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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因為姐姐滛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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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大手臂上發着黑光的手鐲害怕的扭過身子撅起股用白皙纖細的手指指着我股上那恥辱的烙印。

“姓名:奧黛麗格:生蕩懲罰:永世為娼”一個剛剛識字的黑人小孩炫耀似的念道,我最害怕有人念我股上的烙印,那是我最羞辱而且一生都無法消除的東西,我耳的紅了起來將頭埋在了雙臂裏。

“哦…我明白了。這個女人叫奧黛麗是吧。”另一個黑人小孩説道。

“生蕩是什麼意思呢?”黑人小孩問道。

“嘿嘿。就是必須每天都要有人她,要不她就不舒服,帝國的女人都那樣。”老班塔看着我因為藥不停扭動的翹説道。

“那永世為娼呢?”黑人小孩捏了捏我豐滿的房又問道。

“這個,還是讓你們的奧黛麗老師給你解釋吧。”老班塔拿起一顆煙草放在嘴裏嚼着説道。我希望我只是那麼光着股撅着然後任由這些該死的小孩擺佈,但是老班塔卻想讓我自己羞辱自己,當我的口被拿下來時我着淚水想到。

“別在那哭天抹淚,孩子們問你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説道。

“永世為娼就是…就是,一種刑罰。哇,不要…”我羞澀的説着。但是老班塔很顯然不滿意他啓動了那個讓我痛苦萬分的黑曜石手鐲。

“別…停下,我説。永世為娼就是讓你們這些,這些高貴的人可以花點小錢來,來我,直到我死為止。”我在契約痛苦的驅使下扭動着赤的嬌軀不知羞恥的説道。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媽媽説女是下賤的是活不去的女人才能做的。”一個小孩天真的問道。我恨不得殺了這個傻孩子,但是我還是媚眼瞟了一下他説道:“因為,因為這是魔族對我的懲罰,我只能靠下面的生活討些吃喝,因為我殺了很多魔族。”

“她説的不是真的,重説。”老班塔揮舞着手臂上的黑曜石手鐲説道。

“額…好吧。是姐姐賤,喜歡讓男人我才賣身為娼的。”我帶着哭音説道,但是羞恥卻讓泌出更多的水。

“姐姐,你了。”一個孩子説道。我看着裏泌出的亮晶晶的水,俏臉更紅了我瞟了一眼老班塔他正期待着我的回答。

“這不是,是我…這是姐姐發情了,快用你們的我吧…”我眯着美睦説道,我希望儘快結束這場荒唐的成人教育課。

“我能摸摸你的,你的水嗎?”一個孩子問道,我看到他在一個赤女人的刺下,下身支起了小帳篷。我轉過俏臉,輕輕的“嗯”了一聲。

一雙細的小手伸到我‮腿雙‬之間,手指輕輕的在我兩個因為羞恥和興奮而動的瓣上滑過,我興奮的嬌了一下。

“好滑啊。”孩子手指上黏着水不停的向同伴們顯示着。

“好啦,現在我和你們的奧黛麗老師給你們演示一下。”老班塔似乎再也憋不住了,他下褲子彈出堅硬似鐵的走了過來。我愉悦的嬌着。

雖然在孩子的目光下有些羞澀,但是在藥的作用下,一股股慾衝擊着我。管他呢,反正我只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子婊‬而且。我閉上眼睛享受着男女間的歡快…***我斯普魯。

奧黛麗是一個貴族,我的領地在帝國聖都君士坦的東南部,雖然偏遠但是那裏富饒繁榮。斯普魯家族早在國王時期就在那裏繁衍生息。

直到帝國的統一時斯普魯家族才合併到帝國成為了帝國南方軍團的核心,帝國給予了斯普魯家族侯爵的封號以斯普魯家族對於帝國南方征伐的貢獻。

美麗海風孕育的斯普魯家族盛產美女,幾乎每百年就有一兩個斯普魯血統的女人成為帝國的皇后。所以在帝國貴胄中斯普魯家族一直都興盛不衰,很多賢明皇帝的傳奇史中都有斯普魯家族的影子。

而一個紅豔盛開的玫瑰的圖案即成為斯普魯家族的紋章,象徵着富饒和尊貴…可是…可是現在這個名字:斯普魯。

奧黛麗卻印在了一個身無寸縷但卻媚笑着等着男人的女人扭動的股上。着斯普魯貴族血的我,很可能成為太子妃的我,現在卻成為了戰俘。

然後…然後在馴營被調教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子婊‬,最後被賣到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荒蠻地方,給最劣等的黑皮膚人當奴。

現在我正被迫光着身子晃盪着嬌撅着股在一個蠻族的學校裏給那些淌着鼻涕着口水的孩子們示範如何被男人們…“讓我們的奧黛麗老師教教你們怎麼歡?”老班塔下褲子,出直硬邦邦的黑説道。

“求你,求你快點我吧。”羞恥再加上藥的作用,讓我扭晃着翹動着紅外翻的哀求着。我懼怕這些孩子天真的眼光,一個從小就接受高貴教育的人怎麼會光着身子在一羣孩子面前扒開然後指點他們怎麼和自己歡呢。我羞得將俏臉埋在豐滿的房中。

“快點説,孩子們等着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説道。我驚恐的看到那個黑曜石手鐲又開始微微泛出黑光來。

“主人,不要!這裏,把進這裏,小主子們看這裏,嗚…”我帶着哭音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扒開水的,然後扭動肢將老班塔那大如鐵的套‬到我的裏,幾滴水因為而滴滴答答的滴落到了桌子上。

“啪!很好,你接着説。”老班塔滿意的用他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的打了一下我豐滿的美説道。

“然後,然後就是這樣的…”我紅着俏臉皺着黛眉前後動着嬌軀,豐滿的房伴隨着鈴聲前後顫動着讓老班塔的起來,巨大的羞辱和裏的滿足讓我輕輕的呻着。

“這女人了好多的水啊。”一個黑人小孩好奇的用手接着泛着白泡沫的水説道。

“這樣的‮子婊‬就是極品。你看看他小夾得多緊啊。”老班塔舒服的説道。我奮力的扭動着嬌軀,用套‬討好着老班塔。

但是這個男人的熊卻不發力,只是等着我的來主動合他,不一會我就香汗淋漓起來,不知道是藥的作用還是扭動肢累的。

“這姐姐的頭還穿着鈴鐺,真好玩。”一個年齡較小的孩子用手擺動着我的鈴説道。

“你説説,這個是怎麼來的?”老班塔命令的説道。

“是,他們在馴營裏,因為我犯了罪。啊…不!”我剛想説實話。

但是一股發自靈魂的痛苦就打斷了我,巨大的痛苦讓我裏噴出了更多陰,大量透明粘滑的水順着我美麗的大腿下,在我股下面的桌子上形成了一小水窪。

“嗚…是因為,因為姐姐賤,在每天受完刑後還總是偷偷出去和男人歡,所以…所以主人給我的頭上穿上鈴鐺。

這樣我和人歡時就會被主人發現,然後他就會懲罰我…”我媚笑扭動房讓鈴鐺叮噹亂響的説道,巨大的痛苦擊碎了我全部的尊嚴讓我編出最蕩和讓老班塔開心的不知羞恥話來。

“不許自稱姐姐,你這個賤‮子婊‬。你們也不許這麼稱呼她,快説他們應該叫你什麼?”老班塔顯然對孩子們的稱呼不太滿意。

“可以,可以叫我小奴奧黛麗或者‮狗母‬奧黛麗或者什麼都行,嘻嘻…”在分泌的水和裏的發出的咕嘰咕嘰聲中,我眉開眼笑的説道。一陣陣的慾還有對於黑曜石手鐲的恐懼以及在孩子面前的羞恥讓我蕩的呻着。

“哇,她的小裏也有環啊。”另一個眼尖的孩子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