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將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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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的新月當空照,照耀着都江堰潑寒慶典,月夜擾不了人們的玩興,反是增添了醉人的朦朧。明天還是假期,這個良宵會有很多人遊玩到天明。
慶典場地裏熱鬧非凡,到處仍有各種遊藝、遊戲,引得遊人們如織連。
其中一夥笑鬧的少年男女正是《包青天》劇組的眾員,傍晚時的賽唱竹枝最後以女方隊取勝,因為小果果想起自己是女的,變節了。吃過晚飯,他們就入場遊樂到了現在。
這時走到了一處供遊人角抵的地台鬥場。角抵是源起先秦、興於大唐的競技,又叫角力、相撲。
在圍了幾圈的遊客叫喊助威中,場上的一對選手分出了勝負,周圍歡聲爆起。
“哈哈,我來!”陳樂瑞躍進了鬥場,接過裁判遞來的一杯烈酒飲盡,就幾下把上衣掉扔走,出一身壯的少年肌,朝同伴們大喊:“誰來一戰!”
“飛鳴!”盧惠晴大叫,長孫無渝點頭:“飛鳴!”飛鳴是何等身手高強!
眾人頓時都喊了起來,少女們拉拉隊般:“飛鳴,飛鳴!”妮芙也喊着,灼灼的眼神滿是期待。
卧…!王鳴之寧願獨唱歌曲了,這天寒地凍的就幾度,會死人的啊。
他咬咬牙,壯起膽氣的走進鬥場,也接過一杯烈酒飲盡,立時渾身火燒一般,也幾下把上衣走。最近經常騎馬打球,在家還騎騎馬機練習,這身肌還是能見人的。
“好!”遊客們一片喝彩,少女們紛紛亮目看清楚點,帥氣!盧惠晴笑得很猥瑣,想摸摸。
工作人員以鼓槌敲了場邊的懸鼓一下,咚!
“啊啊!”王鳴之和陳樂瑞衝向對方,像是兩頭公牛,沒多少章法可言,互相抓着要摔倒對方。
孟賁古冶兩相搏,強者角抵在必得。今番對陣顯身手,他三軍勇報國!
兩人的角鬥引起場邊叫好陣陣,幾個老爺子慨着自己年少時,幾個孩童期盼着自己長大後。
與此同時,長孫無渝、妮芙等幾個少女悄悄地拿過場邊提供的水囊,突然對着王鳴之灑潑起來!她們發出一連串清脆開心的歡笑!
“卧啊…”王鳴之的後背被潑了個正着,冷得整個人跳了跳,身上又熱又冷的,已經又被她們潑了一波。趁此機會,陳樂瑞抓住他一甩,他立時被摔倒在地台上…
“我贏啦!”陳樂瑞高興地又跳又叫,隨即就被眾人一頓當頭潑寒“啊!”慘叫。
在他們之後,其他少年輪上場,皇甫穎和朱喬這兩位少女也上去摔了一場。贏的是朱喬,然後對上了妮芙,被妮芙幾下手腳就嘭的放倒了。
“我還沒出力呢!”妮芙舉起雙手,朝着沸騰的觀眾們大吼,嬌容凶煞“我還沒出力呢!”王鳴之算是見識到她的武力值了,不由嚥了咽口水,好猛。
離開角抵鬥場後,眾人繼續嬉鬧着遊樂,一邊走一邊行飛花令。這是一種酒令,最簡單的了,玩法是對令人所對的詩句要有個“花”字,並且格律相合,花字的位置也有規則,比如順序下去。
“花開堪折直須折!”陳樂瑞開頭喊道。行令可以用前人的詩句,也可以自己即場創作。
“落花時節又逢君!”皇甫穎指向他,陳樂瑞大笑。這兩人眉來眼去很久了。
“去年花裏逢君別!”李和塵大聲,接住了。
“江水江花豈終極!”妮芙念道,瞧了王鳴之一眼。
“年年歲歲花相似!”程舟繼續為男方接住。
“出門俱是看花人!”長孫無渝清聲,想都不用想。
“一看盡長安花!”王鳴之想到了,立即高聲。
眾人頓時一通笑鬧的大叫,完成了完成了!一輪飛花令!而且聯起來的意境不錯!
笑聲未停,盧惠晴又開頭了:“花落知多少。”王鳴之靈光一閃就叫道:“宮花寂寞紅!”這是元稹一首名詩的句子,接着就是“白頭宮女在,閒坐説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