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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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着她的脖子,將她擰回房,對她滿身的傷,對她身上身下的血視若無睹,指了指桌子上的金飾“戴上!”明月這次怕了,她不知道如果她再違抗命令,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她不怕捱打受餓,可是這樣的懲罰,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如果可以一死了之,明月現在就想一頭撞到桌腳上。可是她不能死,她身上揹負了太多太多。
明月緩緩拿起一個手鐲,給自己套上,她的手掌與手腕的連接處已是血模糊,手鐲划過去的時候,碰到了裏面的,又是一陣鑽心的痛。
她一樣地戴着首飾,慢慢地,不是她不想快,實在無法快起來,身上身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尤其隱秘之處,痛得火燎一般。
她就那麼站着,衣衫不整、披頭散髮,手足關節鮮血淋淋,大腿上也滿是血污,全身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慄,牙齒也把嘴皮咬破,依舊無法控制喉嚨裏不時傳出的聲音。
東方卿雲有些不忍,吹滅了蠟燭,回到牀上躺下。
蠟燭一滅,明月再也無力站立,她緩緩坐下,仰面躺下,疼痛讓她輕輕搐。她壓抑了許久的淚水這才決堤奔湧。
東方卿雲並沒有睡着,他還是第一次如此卑鄙地對待一個女子,可是他並不後悔,誰叫他們合夥來騙他的?如果不是因為只有他們才有明月的消息,如果不是因為…他早就把他們統統殺了!
隱忍的壓抑的泣聲傳入東方卿雲耳膜,刺着他的神經,他折騰了一會兒,無法安眠,索起牀,也不開燈,怕開燈看到某女的慘樣,會心生不忍,他摸黑穿戴整齊,出了無憂王府。
他走了,明月便起來穿好衣服,她穿的是那身使丫鬟的衣服。回到堆滿木柴的小院落,她在院門口站了一會兒,沒進去,折身朝小竹林走去。
她在小竹林中留下了聯絡記號,希望秋芬能主動來找她,整理了情緒,抹乾淚水,這才往小院裏回來。
正房裏亮着燈,柳婆婆端坐在廳堂裏。
明月一進門,柳婆婆便問她“出了什麼事?”明月那身上的傷由衣服遮蓋着,柳婆婆看不見,卻聞得到血乾涸後留下的腥味。而明月紅腫的眸子更是無法逃過老人家的眼睛。
明月輕搖了頭。
“沒事。這麼晚了,師父怎麼還不睡?”柳婆婆嗔怒“你敢對為師撒謊?還説沒事?沒事你哭什麼?”
“沒什麼,王爺他今天賞了許多金銀首飾,要我戴給他看,紫悦體力不濟,摔倒了,壞了幾枚首飾,王爺很生氣,紫悦心中難過,所以啼哭。”
“果真如此?”
“真的,師父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思月她們。”柳婆婆將信將疑“既然賞你首飾,為何不見你帶回來?”
“我回來練功,戴着首飾反而累贅,再説紫悦手拙,並不會自己打扮,便將飾物都放那邊院裏了,過去的時候,再請思月姐姐幫我戴起來。”柳婆婆信了,點了點頭,回房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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