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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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夫人本來剛剛宣佈了規矩,讓阿月、越姬、紫悦”亦旋和霜奴每早上都過和風軒去,説是一起耍玩打繁間,其實變相的是讓這些年輕女子都去給她請安。
明月這幾拖説要晨練都沒去,現在又進了野鶴齋,連院門也不能出了,自然也不能去給她韓夫人請安了。
原本韓夫人對這小妾還有幾分好印象,也蕩然無存了。
明月被足的第二天,韓夫人就親自到了野鶴齋,説了許多話,拐彎抹角地説什麼女人要懂得心疼男人,不能讓男人太勞。明月起初一直應着,説了半天,她才鬧明白,韓夫人是認為她纏着王爺索愛,叫她不要太過自私虧損了王爺。
説的竟然是房中之事,暗裏也有責備明月狐媚誤了王爺的意思。
明月羞憤難當,卻礙着韓夫人的身份,不能發怒。等韓夫人離去,明月便撲到卧榻上,大哭了一場。
被足的第三清早。天還未亮,東方卿雲就起身出了門,臨走前給明月掖好被子,囑咐她多睡會兒,不要一大早就起來練功。
東方卿雲前腳剛走,就有人輕輕釦窗户。
此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分,也是大家睡得正沉的時候。丫鬟們都睡了。
因為東方卿雲晚上總要做些令人羞澀的事,他把原本應住在外間的盼月和小婷都趕走了。
有人敲窗户,沒有丫鬟起來應。明月便披了衣服起來,隔着窗户問:“誰?”外面傳來小墜兒的聲音“主子,是我。”明月打開窗户,見小墜兒穿一身夜行衣站在外面“你幹什麼呢?這身打扮?”小墜兒將手指頭往嘴上一豎,做了噤聲的動作“主子,王爺不是不讓你離開野鶴齋嘛。我只好偷偷來叫你。柳婆婆病了,昨晚咳嗽了一夜,剛剛咳血了…”説着,小墜兒捂住嘴,低聲涕泣。
“主子,我知道讓你離開這裏,王爺會責怪。可是柳婆婆一直喊你名字。我只好這樣跑來。我在外面等好久了,就等着王爺出去了,才敢進來叫你。主子,你就趁天還未亮,偷偷過去看她老人家一眼吧?”一聽説柳婆婆病了,明月心中一慌,迅速穿了衣衫,一面往外走一面挽了個簡單的紡,隨意拿一簪子簪了。
她也沒多想。只覺得小墜兒説得也有道理,現在天黑過去看上一眼,然後再回來,只有不讓人發覺,她即便違背了王爺的旨意,也無事的。
明月倒不擔心東方卿雲會真的責怪她,就擔心韓夫人會説她沒有禮數,恃寵而驕,不把王爺的話當回事。
明月出得門來,跟着小墜兒一通小跑,直奔遺夢苑。
跑到半途,正是內院裏最空寂的地方,附近幾個院落都還沒有人入住。部分院落已在開始翻修,工匠們是不在這裏留宿的。他們白天跟着當值媳婦進來,不得隨意走動,到了傍晚便又跟着當值媳婦出去。
小墜兒忽然停住了,對明月説:“主子,風大。你帶上這個!”她揚起一張絲巾,徑直往明月臉上。
明月一直在奔跑的緣故,呼本不弱,一口氣入一團粉香。她擋開小墜兒的手,説:“帶這個做什麼?不礙事的!再説了,哪有風?快走吧!”小墜兒把絲巾往明月口鼻前遞了遞“主子,你再聞聞,這絲巾香不香?”香氣撲鼻,明月有些不悦,説:“快走吧!婆婆到底是怎麼病的?”明月説着繼續往前小跑。
小墜兒追上來,依舊揚着那絲巾“主子,你猜,這到底是什麼香?”明月愠怒,都什麼時候了,這丫頭還有心思玩耍。
小墜兒不跑了“這是**香。”明月聽得此言,停了下來,回頭看小墜兒“**香?這名字好…”她想説這名字好怪異,可她到口的話還沒有説出來,人就軟軟倒了下去。
“紫悦!”一聲喝,猶如一盆冷水,明月一個靈,醒了。
她睜眼一看。東方卿雲一臉寒冰,雙目噴火,那張英俊的臉完全扭曲了,五官全部變形!那樣子是憤怒到了極點的樣子?
明月心裏打鼓,她又怎麼得罪他了?
她只看了一眼,東方卿雲這副模樣真的嚇到她了,她迅速閉上了眼,假裝還沒醒,身子卻不由自主往後縮了縮。
這一縮,明月沒縮動。有道温暖的牆在她背後,她前橫在一條大的…胳膊?嗯,是胳膊!她發現自己的手還這隻胳膊下的手握在一起。
原來是在做夢啊!明月暗自鬆了口氣,她還是好好的躺在雲哥哥懷裏,雲哥哥沒有生氣。
“呼呼呼…”很重的息聲,猶如憤怒的老牛,吭吃吭吃的息聲。
她確定這聲音來源於她的牀前。
明月又睜開眼,看到東方卿雲,扭曲的憤怒的臉,近在眼前。
明月茫了,雲哥哥在眼前,那麼身後抱住自己的是…
不!一定是在做夢!明月再次閉上眼!一定是在做夢!她還沒有睡醒!
雲哥哥在眼前,可後面還有一個人抱住她。她確定那是一個男人,她甚至能受到身後之人壓在她腿上的火熱的兇器。
不!一定是沒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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