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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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驟然沉落,幻影即刻從眼前消失了,夜幕悄然無聲地在河面上扯開來,小船在波面上輕輕地晃盪着,崖中的野鴿子在“咕咕”
“唧唧”的鳴叫。河面偶爾有魚躍出來“啪啪”地兩下水聲又掉進了水裏。
沒有了崖壁上的光影,少女的神思依然能夠飛翔。
她有時想那死去的親孃,又是回憶起在鎮中學裏的過往,她甚至在想:身下的這條都柳江是從哪個山溝溝出來的,這樣晝夜不休的奔,在什麼地方入了海洋?河水比她幸福得多,它可以自由自在地跑那麼遠的路去看外面的世界。她喜歡這樣這樣一個人待在河面上無拘無束地遐想。
每當這種時候,她最煩心爹呼喚她回家的叫喊聲,像催命似的使她想發火,所以她就故意不答應;爹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煩人,着她做這樣做那樣,做針線做飯,餵豬餵狗喂貓…她越來越不願回到爹身邊,寧可獨自兒待着。
月輪早從東山頭冒出來了,還差那麼一點點就圓了。月光抖落在河面上,使得波動的河面比岸上還要亮,月亮和星星都沉在水底,上上下下兩面天,她就夾在中間。
她把竹篙在水底的沙地上上輕輕一點,把船搖到岸邊靠着,放下了竹篙,把船頭的繩子系在一棵碗口的樹樁上,站在船頭朝四周望了望,身前身後兩三丈之內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月光投下的樹影,連鬼都看不到一個。
小月在船頭蹲下身來把手伸進水裏,夜晚的水有些回温,暖暖地留着陽光的熱度。她直起身來,深深了一口氣,開始起身上的衣服來。
淺綠的短袖t恤從頭上了出來,杏黃的短褲也從少女的部滑下,一直滑到腳踝處的時候,少女替抬起完美的腳掌,把它拉出來,和t恤捲成一團扔到了船艙裏的皮墊上。
身下只剩下貼身的粉紅的內褲和罩的時候,她住手不在下去了,雙手抱在前緊緊地護住,一次又一次朝岸上瞧,老是覺得昏暗的樹影裏有一雙賊滴滴的眼睛在偷看她的身體,讓她覺得又羞又怕。
小月在今年農曆三月裏滿的十九歲,按生理課本上的標準,她成年了。可是那是她還無法透徹理解“成年”這兩個字所包含的全部意思。
只是在上個趕集天擺渡的時候,有個對岸的小子在船上眼睛像兩枚梭鏢似的滴溜溜地把眼睛盯着她的股看。小月雖然用眼角瞧見了,卻不敢回頭面對這雙眼睛。
在對岸下船的時候,這個挨千刀的在付船錢的時候,在她的手背上極快地摸了一下,驚得她趕忙縮回來,心裏一陣陣的驚慌,不巧的是,船身在這時候顛簸了一下,那輕浮鬼又斜斜地把身子靠過來,被她狠狠地推了一把,差點掉到河裏去了。
小月還不解氣,罵了他個狗血淋頭,那傢伙才灰溜溜地逃到岸上去跑了。那些年長的人在身後竊竊地説:“這娃子長大了,成大人了啊!”從那天起,小月才意識到“成年”這個詞還包含了另外一層讓人難以啓齒的意思。
除了在她那小小閨房裏敢光衣服之外,小月還從來沒有在外面、在天地間讓身體這麼赤地過天。她再一次緊張地私下張望着,確定岸上真的是空無一人以後,膽子才大起來。
她咬了咬牙,雙手反剪到背心上,摸着了細小的鈎扣“踏踏”兩聲挑開,罩的帶子便在肩上鬆弛下來,柔軟的指尖剝開罩杯,兩團白花花的團便從口跳出來,顫巍巍地在空氣中靜靜地翹着,頂端點綴着兩枚鮮的櫻桃粒,這種覺驕傲而羞怯,悉而又陌生。她甚至能聽得到子下面的心跳聲。
她垂下雙手捋着內褲的花邊,緩慢地把三角褲往下推,平滑的小腹和豐滿的部便了出來。小巧的內褲滑過潔白的大腿,滑過膝蓋,滑過腳踝,遭遇了和短褲一樣的命運,被扔到了船艙裏和衣服呆在一塊了。
小月赤條條地佇立在船頭,月光灑在她的體上,泛着白瑩瑩的光輝。她扭着頭大膽地看自己的股,低頭看前的子,她再一次發現自己的身子好多部位確實和先前不太一樣了。
身段顯現出來的曼妙的曲線彷彿是造物主親手勾勒出來的線條,柔和而又暢,頎長筆直的腿雙部鼓蓬蓬的,就像隆起了一座小小的山丘,一小片茸茸的短覆蓋在上面,形成了小小的一片倒三角形。
一種好奇心促使小月把頭朝下垂的更低了,整個幾乎弓了起來,她叉開腿雙,用手扒着陰往下看,儘管被腦袋擋住了月光,她還是能分辨出暗紅的團中間有條白白的小縫,像柳葉兒的形狀一隻往下延伸下去。她還是第一次這麼真真切切地看到自己的陰户,覺得新鮮而又神奇。
她實在不能相信,那就是從這麼可愛的縫隙裏出來的,便忍不住伸出指尖在那縫隙上碰了一下。
指尖剛剛觸碰到那軟軟的濕的壁的一剎那,一股細小的電一般的酥癢瞬間“簌簌”地傳到內裏去了,舒服得她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嘴發出一聲輕微的“嚶嚀”聲,覺到那口子像活物一般微微在動。
她吃了一驚,連忙把手縮回來,就像褻瀆了什麼神聖的東西,使她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罪惡。
爹又在院門口大聲地呼喚她吃晚飯了,她得趕在爹尋來之前舒舒服服地游上一個來回。小月極快地直起身來,雙臂伸長探了探,像一尾銀條子魚一頭扎進了河裏身,滑膩膩地溜到水底去了,只留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漩渦向外擴散開來。
“潑剌”一聲水響,小月濕漉漉的頭出現在離小船五六米遠的水面上。
她使勁地甩着頭髮上的水珠,嘴巴“撲哧哧”地吹着氣,隨後伸手捏緊了鼻子往後一倒,像條大白魚朝着更遠的地方游去,波蕩漾着刷過她堅的房,像一張寬大的手掌輕輕地怕打着她的尖,立時有一種類似於剛才觸碰小的覺沿着頭鑽進來,使她全身麻酥酥的癢起來,舒服得她想哼叫,甚至想大聲地唱一首人的情歌。
她就這樣仰面漂浮在水面上,柔軟的雙手在水下面像船槳那樣悠然地划着,修長的秀腿時不時地捲曲起來在蹬一下,脊背枕在水面上,涼的水漫過她的小腹,滑上她的峯,將一波又一波的奇癢在她的身體裏散播,傳達到她肢體當中的每一個細胞。
時間在動的月波中漸漸逝,當她覺得遊得夠遠的時候,掉了個頭又朝着小船的方向遊了回來。遠遠看去,就像一堆白的水沫子在河面上自由地漂浮,誰也無法想象那是一個成了的少女的酥軟軟的身子。
小月一直沉在水波帶給她的快中,離小船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她募地聽見“嘩嘩”的划水聲,裏面還混雜着人的呼聲。她一下子從陶醉中警覺起來,手上一鬆身子失去了浮裏沉到了水下面,過了一小會兒黑的髮絲才在船邊從水裏漂浮起來。
小月扶着船舷分開濕漉漉的頭髮,藉着月光朝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看過,離小船丈把遠的地方果然有一隻小竹筏朝這邊浮過來,上面並沒有什麼人,只有筏子在隨着波起伏着,越漂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