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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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今天有事嗎?”綺霞看她臉怪怪的,遂問。
襄兒臉一紅,趕忙搖頭。
她怎能告訴霞姐,自己二三十天來都在期待駱無峻的歸來,而今天正是她盼了好久的大子。
“沒事?”綺霞重新再數一次鏢師們的名單,催道:“那麼快去吃早飯吧,我等你。”襄兒胡亂吃過早飯後,便跟着綺霞出門。雖然有轎子代步,悶熱的盛暑還是曬壞人,快把兩人烤成火球。
一到布莊,第一次見識場面的她就見綺霞很有經驗的應對,她不慌不忙的挑布,與老闆議價,選定各種花和厚薄料子。
襄兒看得眼花繚亂,偏偏綺霞還要她記住整個程,希望下一季可以給她來獨立採買。
於是一趟出去,兩人均香汗淋漓的回來。
“桂荷,快拿冰鎮酸梅湯出來,我和襄兒熱昏了。”綺霞拿着把扇子直扇,累癱在椅中不想動。
“霞姐,我不喝酸梅湯了!”襄兒馬上奔回房中,她想趕緊再洗個澡,然後重新打扮一番,不想給駱無峻看見自己這醜醜的模樣。
她着氣推開門,心跳卻差點停止,一顆心微微發疼。
他…他回來了!
駱無峻神自若的坐在她房中,手裏捧着一卷白絹正在細讀。
“啊…”襄兒掩口低呼一聲,急急要過去搶。
但他一抬眼,她又嚇得馬上站住,不敢妄動。
“這是你寫的?”他挑挑眉。
襄兒羞得滿臉通紅,那白絹上寫着一首晉朝蘇伯王之所作的盤中詩,是這段期間有幾個夜裏,她思念他思念得睡不着,寫來抒發情的。
她在那白絹上寫着…
山樹高,鳥鳴悲。
泉水深,鯉魚肥。
空倉雀,常苦飢。
吏人婦,會夫稀。
出門望,見白衣。
謂當是,而更非。
還入門,中心悲。
北上堂,西入階。
急機絞,杼聲催,長嘆息,當語誰?
君有行,妾念之。
出有,還無期,結巾帶,長相思。
君忘妾,未知之;妾忘君,罪當治。
妾有行,宜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