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第348章海參崴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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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海參崴的新年崇禎五年正月初一，廣東的珠江口水域，突然傳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據當時寥寥幾個在遠處目擊的漁民和水手聲稱，伴隨着那聲駭人聽聞的巨響，有一個什麼東西噴出火焰和濃煙，直衝雲霄…所以，當地曾有好事之人，在不久後駕船前往事發水域搜索。可惜儘管徘徊多時，依然一無所獲。

於是，隨着時間推移，這一“世界未解之謎”很快就被當地百姓漸漸淡忘，視為明末亂世當中多如牛的各種神鬼奇聞和荒誕謠言之一，譬如王恭廠大爆炸和徐鴻儒的白蓮妖法之類…

與此同時，位於中華大地另一端的海參崴，如今正是一片白雪皚皚、千里冰封的北國肅殺景象。

公元1632年天，崇禎五年大年初一上午的海參崴，依然沉浸在節的慵懶氛圍之中。

儘管早已是上三竿，被厚厚積雪覆蓋的海參崴街頭還是一片寧靜。無論是來自未來的穿越者，還是遠東公司在本時空招募的僱員，多半不是在昨夜的除夕宴會上喝多了玉米燒酒，就是興致來了跟自家婆娘玩得太瘋，此時還在温暖的屋子裏，摟着光溜溜的女人呼呼大睡——雖然外面的氣温是滴水成冰的零下二十度，但燒了火坑的屋裏依然很暖和，讓這裏的人們都睡得很香甜。街面上行人稀少，寂靜無聲。

金角灣畔的穿越者聚居區，某間紅磚砌成的小宅院裏，前特工周比利糊糊地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身邊，發現居然是空的——那個分配給自己的本姑娘和子，此時已經從炕上起來了。

之前的兩個多月裏，他奉命去新佔領的朝鮮濟州島出了一趟差，跟島上的朝鮮人和遷移來的遼民周旋，直到前天才跟着移民船回來，可能是憋得狠了，所以在酒和鄉愁的刺之下，昨夜他們玩得很瘋狂，到現在他還覺後隱隱有些痠痛，而那個怎麼看都只有十四五歲的本姑娘，卻已經起來做家務了…

由此可見，古代本這些“大和撫子”的吃苦耐勞神，真是跟二十一世紀東京澀谷那些畫着煙燻妝，只知道整天翹家逃學、酗酒煙甚至嗑藥的“新新人類”援♀少女沒法比啊！

唉，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嗎？還是隨着年齡的增長，自己的體力已經開始退化了？

在原時空曾經私生活十分糜爛的周比利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後麻利的起來穿好衣服，跳下暖融融的火炕，一邊呼着寒冷的空氣，一邊走出卧室，來到外屋，發現松木地板被拖得鋥亮，牆壁上累積的蜘蛛網和污漬也被清除的一乾二淨，還有桌子、茶几、櫃櫥和裝飾架，統統都被擦得反光。

雖然簡陋樸素，但一切都是如此的乾淨，整潔，舒和明亮，讓人覺分外舒坦。

餐廳的桌上已經擺好了兩副碗筷，還有一個熱氣騰騰的大湯鍋，裏面的羊餃子散發出濃濃的香味兒，還有幾碟簡單緻的家常冷菜，旁邊的廚房裏正傳來鍋碗瓢碰碰撞的聲音，以及一句帶着關西口音的語招呼:“…阿娜答！你起來了嗎？早飯已經在桌上了！餓了的話就先吃吧！我再煎兩條鹹魚就好！”霎時間，一種充滿了温暖的奇妙氛圍，突然湧上了前駐特工周比利的心頭。

這就是…所謂家的覺嗎？

——被人關心的覺，真好啊！

環顧四周，刷了白石灰的磚牆，松木鋪成的地板，造型簡樸的玻璃窗，半舊的藍棉布門簾，直接懸掛在房樑上的電燈泡，屋檐下掛着的魚乾臘，停在門口的自行車，堆在石砌圍欄裏的取暖煤炭…

一切看起來都宛如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期東北鄉下的農家小院，讓生來就習慣於大都市的喧囂嘈雜，在燈紅酒綠、紙醉金之中浸多年的周比利，一時間竟然有些恍然如夢。

但是，這並非什麼疲憊子在慣例的醉生夢死之後，對田園生活的美好臆想，而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不知不覺之間，距離自己和潛艇的解放軍官兵莫名其妙地穿越到明末時空的海參崴，然後在走投無路之下被遠東公司強行集體收編，從此跟着這羣雄心的穿越者混飯吃，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光了啊！

曾經常年潛伏於現代本的前特工周比利，惆悵地嘆了一口氣，也説不清楚心中究竟是怎樣的思緒。

從餐廳的桌邊望去，一隻體型嬌小如玩偶的本妹子，正在灶台旁忙碌，手裏拿着一把長柄勺，一頭漆黑的長髮，為了方便做飯被隨意的紮成一束由腦後垂下。因為如今是零下二十多度的冬天，即使在室內也冷得很，所以在和子的圍裙下面還套着厚厚的和服，顯得有些臃腫，看不出本人傳説中“♀體圍裙”的風韻…但在少了幾分氣之餘，卻又多了幾分居家婦女的温馨，讓周比利這個蕩男兒百集。

——總的來説，十七世紀江户時代初期的本妹子，無論在容貌還是在體型上，都跟二十一世紀的本妹子沒法相比:由於沒經過二戰後“一杯牛強壯一個民族”的營養補充計劃（可能還有美國大兵們勤勞播種“優化基因”的功勞），這個時代的本人普遍營養不良，發育極差。就算是男子的平均身高也只有一百五十五釐米。而絕大多數本女人的身高能有一米四幾就不錯了，至於部更是普遍平得能夠溜冰。

再説，這些海參崴遠東公司通過人販子或偷襲劫掠來的本妹子，大多數都只是出自貧窮農家。儘管提供給穿越者的妹子，已經是其中篩選的“品”但充其量也不過是長相周正，能看得入眼而已。即使在這個時代的本，恐怕也算不上什麼美女——至少跟江户城吉原花街的極品美人是沒法相比的。

雖然有着這樣那樣的不足，但是這些出自普通農家的本姑娘，卻也有着一股淳樸自然的獨特氣息。再配上心修飾的本傳統髮型，上緻絢麗的現代工藝髮飾，穿上調淡雅的和服，套上雪白的布襪…然後低着頭、踩着木屐、邁着碎步，面對男人的灼熱目光一個個面紅…那種在羞澀中帶着一股小清新的模樣，充滿了返璞歸真的素雅氣質，以及一種在現代社會幾乎找不到的別樣風韻。

而且，得益於這個時代遍及全球的早婚習俗，這些本妹子的年齡都不大，普遍只有十三四歲，連十五歲以上的都算大齡姑娘。比如配給周比利的和子姑娘，就才剛滿十四歲而已…那一張只有初中生年紀，看着更像小學生的稚小臉，滿是驚恐無助的表情，給周比利這個現代光的覺真是太萌了——在現代社會推這麼的妹子，絕對是喪心病狂的蘿莉控罪犯。但在這個時空麼，卻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蘿莉是美好的，是聖潔的，是應該被以如同莎士比亞十四行詩一樣優美的語言讚頌的，一隻好的蘿莉可以洗滌人的心靈，可以淨化人的罪孽，可以點亮人的夢想！總之——能合法推倒一隻蘿莉真是太了！

所以，在最初的失落過後，周比利也就對自己的這個蘿莉妹子越來越滿意起來——個子矮怕什麼啊？那叫嬌小。不漂亮怕什麼啊？那叫純天然原生態。再説了，就算是現代社會的妹子，卸了妝之後又有幾個能看得過眼的？哪怕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相貌驚豔的，往往還是通過美容手術做出來的:只要一想起對方的鼻子是假的，下巴是假的，部是假的…甚至連處♀女膜都是假的！那真是多麼的讓人幻想破滅啊！

更何況，在女權主義和解放思想盛行，笑貧不笑娼的現代本社會，那種典雅賢淑的傳統“大和撫子”早已基本絕跡，尋常男人想要泡個如意的妹子可不容易，戀愛過程中各種買禮物陪吃陪玩的龐大開銷且不説，中途稍微遇到點兒莫名其妙的波折説分手就分手也不提了，哪怕最終成功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很多成為人的妹子也缺乏母和嫺，不改喜好揮霍玩樂的蕩本，或者整天不停地花大錢買各種奇奇怪怪的保健美容品。而且上班族丈夫整天為賺錢而奔波勞碌，寂寞太太在家裏找情人出軌的狀況，在現代本也是常事，都已經氾濫得讓人無力吐槽了…哪裏像江户時代的本女人，明明還是十幾歲的天真蘿莉，一旦有了男人和家庭，就馬上變得百依百順、畢恭畢敬，一切都以丈夫為中心，把男人像主子一樣伺候，從早到晚整天忙着做家務都不嫌累。稍微送給她們幾樣小首飾之類，馬上就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不但是“大和撫子”而且還是蘿莉，這種稀有屬的本妹子在現代社會上哪裏找去？

即使真的有地方可以找，恐怕也不是他這個身份特殊的駐特工可以企及的…周比利幽幽地如此想道——莫非，自己穿越到明末時空，跟過去的一切説再見，居然還是一樁值得慶賀的事？！

嗯嗯，能夠推倒小學女生什麼的真是太了！更的是，即使推倒了小學女生，也不會有人報警並指着自己説道: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這個時代可真是蘿莉控怪蜀黍們的天堂啊！

不過，小周同志，推倒小學生也就罷了，居然還要小學生給你做飯和持家務，你的臉皮到哪兒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