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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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抱着馬英的兩條大腿,站在牀前不斷前後動強而有力的,鋤着馬英。正鋤得起勁的時侯,仰天躺在牀上的馬英突然嚷道:“喂,你那麼大力,人家也是老母生出來的!會痛啦!收你兩百,都不夠補身啦!”
“做得這行就不能怕啦,你叫什麼嘛!”
“鋤了成半個鐘頭,玩夠了吧?快點啦!”阿狼如當頭被人淋了一盤冷水,大煞風景,拚命鋤了一陣,終於下了慾火。那個馬英加獲大赦,由牀上爬起來。
拿起了衣服,走進浴室淋浴穿衣離去。阿狼向別墅租了兩個鍾,他望望腕錶,還有個多小時才夠鍾房,他了香煙點燃着。
類似剛才的情況,他不知試過了多少次,總是不能盡興,他也不知罵過香港撈女沒有職業道德多少遍了。
阿狼其實姓郎,是台灣人,厭倦了寫字樓生活,跑到香港當起貨櫃車司機,他的行家、朋友見他高大威猛,像美國大隻佬影星亞諾舒華辛力加的樣子。
又見他十分好,故稱他為大隻狼或阿狼,叫慣之後,以致不大悉他的行家,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有人説大隻佬,能力必定低的,因為所有肌都走到身上了,傳言難辨真假,但對阿狼來説,就肯定大錯特錯了。
阿狼那話兒又長又,硬起來的時候兒臂般,成尺那麼長,不但堅硬加鋼鐵,還有驚人的耐力,最要命是慾火特別旺盛,幾乎晚晚有女不歡,難以成眠。
阿狼孤家寡人,每個月數萬元的收入,可以説全花在風塵女郎身上,也幸好,他為人勤力、節儉,不好賭博,身為兩部貨櫃車的車主,才不致“扎炮”但阿狼仍然異常煩惱,因為和他有過關係的舞女、陪酒女郎、伴舞女郎,都永無無第二次,大家都怕阿狼那話兒又又長又耐磨,就如馬英所説那樣,賺到他的錢都不夠補身。
而阿狼自己,也覺得每次都不能玩得痛快,假若有一個女人能適應地,和他合作,相信他連身家命也會毫不猶豫付出的。
躺在牀上想得出神的阿狼被bb機喚醒,他拿起bb機看,按機上所顯示的電話號碼,打給找他的老友阿林,原來阿林也與阿狼有同好,兩人成了莫逆之。
只不過阿林一天到晚在行家面前,贊那一個女人子大,那一個女人夠功夫,那一個女人有道德,故此行家也因他好,而叫他“玩家林”阿狼雖然比阿林玩個女人更多。
但他卻是密密實實型,甚少在行家面前談論女人經的,行家反而不知他的底藴,否則“玩家”這個花名,輪不到阿林了。
阿林大概也知道阿狼去玩過,他約阿狼到一間慣常來的州小食店打冷。兩杯啤酒下肚,阿林問道:“今晚那女人怎樣?”阿狼搖搖頭答道:“正衰雞,就知道催人快點,沒趣情!”阿林笑道:“次次都聽你説得那麼認真,我就沒你那樣挑剔啦,不要求波大、身材好,只不過要求給我過夠癮而已,有那個女人做不到?”阿狼沒答話,其實他也並不挑剔,只是…唉!阿林呷了一口酒道:“阿狼,別講女人了!講正經事,講賺錢的啦,你有沒有興趣走大陸長途線,銀紙比在香港多兩三倍哩!”阿狼搖搖頭道:“你知道啦,我沒有女人不行的,谷火谷了整個月,谷爆了身子,再多錢也沒用啦!”阿林哈哈大笑幾聲,然後道:“你真是孤陋寡閒,大陸沒有女人咩?”阿狼答道:“我當然知道有女人啦。
不過大陸玩女人,給公安捉住好大件事哦!”
“你都傻乎乎的,門路又怎會給公安捉住,天大地大,人多雞多,公安能捉得多少?就算真的給公安捉住,給錢就行了,難道還要坐監咩!”
“那麼你唔通門路?”阿狼問道。
“我就唔,包比就好,他走個三、四水了,他贊得大陸女人天上有地下無,説是又平又正,燕瘦環肥任君選擇,東西南北什麼省份都有,兩、三百銀港紙,陪足你整個晚上…”阿狼聽後,十分興奮追問:“真的?如果是這樣,莫講可以便宜多兩三倍,就算貴一點,我都肯啦!你也知,我孤家寡人,跡天涯夠刺啦!”貨櫃車隊由十架貨櫃車組成,任務是將十車電路版運到上海,給一家中外合資的電腦廠,然後將一批未的胚棉布運回香港,單程一千多公里,連裝卸貨物和休息時間。
來回費時一個月左右。車隊中有“識途老馬”阿凡,阿狼聽了阿凡口沫橫飛的“貼土”之後,做足準備功夫,買了很多歐美、本化妝品、名牌牛仔褲、女裝花裙、飾物等,放在大貨櫃車頭暗格處。
櫃車隊為了省回酒店錢,放入自己袋裏,大家約定了以車頭寬大的司機座位為家,正是車到那、食到那、睡到那裏,既可省錢,又可看管看貨櫃裏的貴重貨物。
車隊進入大陸地區的第一天晚上,到達了增城縣城,阿凡帶領車隊到城郊一間中型旅店的停車場停下,然後大家吃頓豐富的,再由他帶領到一間酒廊揀蟀。何謂“揀蟀”呢?直接地説就是揀女人。
原來這間旅店專做國內外司機及長送個體户、出差中小幹部等生意,它雖處城郊,卻是位於路邊,故又名路邊店。它是縣級企業,為了賺錢,自然出足可以做得到的辦法了,而最能引客人以及最能令客人花錢的事情。
當然是提供各類型的美女。縣委、縣書記及縣公安局,當然知道這間路邊店其實是變相的雞店,但它除了向縣委每月上繳可觀的利潤外,大小幹部個人也分到一些油水。於是管它違反國家娼的法例,一切向錢看,當地公安不但隻眼開、隻眼閉。
而且還加以包庇,每逢上級派人掃睹、掃黃,遠會通風報訊,這間路邊店於是成為了力圓幾十公里的鐵店。至於貨源方面,那就更加不愁了。
除了附近不甘食貧的農村姑娘、女學生外,還有由各省市聞風湧至的佳麗,路邊店因為求職伴唱侍酒的女郎多到不計其數,挑選便極為嚴格了。
年齡除了不能超過三十歲外,還要面孔漂亮、身段聆瓏浮凸才會入選。包比帶着阿狼、阿林、阿凡等共十個大漢,浩浩蕩蕩入路邊店的酒廊,這間酒廊很大很大,中央是一個大舞池。
但燈光和音響設備則不敢恭維,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來此的客人之目的是玩女,只要美女多,其他的都不會計較了。
這是香港舞廳、酒廊、魚蛋檔的綜合體,入場費每位十元人民幣,阿狼一行十人被女侍應熱情地招呼到舞池四周的高背廂座坐下,每人一個廂座,這是各顧各的時侯了。
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侍應來到阿狼面前,先問他想喝點一麼,然後説道:“先生貴姓?香港來的麼?”這個女侍應十分醒目,從阿狼的衣看、舉動一眼便看穿了他不是本地的司機。
阿狼答道:“我姓郎,是由香港開車去上海的。”
“郎先生,你喜歡跳舞、唱歌,還是喝酒談天?”
“有分別嗎?”阿狼有點丈八金剛摸不着頭腦答道。這女侍的工作除了做帶位、招呼客人等工作外,還兼做香港舞廳舞女大班的工作。她笑着答道:“其實沒有什麼分別。
只是王先生如果喜歡唱歌,我就介紹個唱得的小姐陪你,如果喜歡跳舞的話,我就介紹個跳舞的,如果喜歡喝酒談天的,就介紹個傾得、飲得的。我們這裏什麼類型的小姐都有。”阿狼恍然大悟道:“無所謂,不過我喜歡長得較為豐滿、高大的小姐。”阿狼知道自已那件東西大,恐怕對方捱不起,故要找個高大的小姐,阿狼以為,凡是高大的女人,桃源會深些、寬些。
女侍連聲道:“有,有,我介紹個山東姑娘好嗎?她長得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八,和打排球的郎平教練一樣高,不過她比郎平漂亮多、身材好多了。”阿狼看見女侍帶來的小姐就十分滿意,女侍沒有騙他,她是一個長得高大健美的小姐,前那對波足有三十五六寸,走起路來像彈丸般跳動,貨真貨,股又圓又大。
不過卻有一條小蠻,並非是水桶型的肥女,成個戰鬥格。她名叫馬牡丹,阿狼也不理她的名字真假。
牡丹知道他是來自香港的客人,出手一定會比本地客人闊綽些,才坐下來,便萬般柔情倚偎在阿狼身上,用半鹹不淡的廣東話,嬌妮地問寒問暖。
阿狼到兩團温暖的軟緊壓在膛,對方那對白的玉手,有意無意間在他的間掃來掃去。
阿狼的大手由牡丹的腹部慢慢向上滑去。這路邊店酒郎的規矩是入場費十元外,小姐陪坐每半小時人民幣二十元,要打波及陰的話,由客人與小姐斟盤,通常打波要廿元,陰要四十元,全套減收五十元,小姐還會替客人打飛機。
但如果吹簫,就又要加五十元了,在廂座內,酒廓方面嚴打真軍,一方面是不想太明目張膽,另力面是希望小姐帶客人到酒廊後的房間開房,這樣就既可以收房租,又可小姐佣金。
牡丹只穿一件廉價的人造織維白恤衫和一條花裙子,阿狼的手已摸到罩邊了,但手指卻鑽不進去,因為豐滿的房把罩繃得緊緊的。他伸手就想移到牡丹背後,鬆開罩的扣子。
阿狼不懂規矩,沒有講憤便想打波了,牡丹想阻止,開口講憤,但迴心一想,這類人客不是寒客,不必斤斤計較,讓他官到甜頭,説不定收穫多得出乎意料之外呢!
阿狼着捏着那對硬、滑不溜手的大波,慾火熊熊地燃燒。牡丹的手觸到那條將褲襠撐得高高的子,也吃了一驚。
阿狼又去解牡丹的裙頭了、他想就地“正法”牡丹用手捉着阿狼那隻怪手説:“郎哥哥,這裏不行的?”阿狼以為要錢,連忙由口袋裏掏出一張“大牛”説:“行了嗎?”牡丹説:“不是錢的問題,這裏規矩如此,嚴小姐和客人在這裏發生關係。”
“那怎麼辦呢?”阿狼焦燥地問。牡丹笑了笑道:“酒廊後面有房間,我們不如入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