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情愛初成憶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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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無所謂的拍了下身上的沾染上的鞋印子,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自顧自的説道:“這幾我就會想辦法被貶下凡,到時候你別收了我的記憶和修為便好,在凡間解決圓滿之後,我自有辦法回來,絕不牽連你。”鬼徹最見不得她這樣不負責任的態度,提醒道:“你要是去了凡間,魔界還有凡間的世人怎麼辦?”少卿自傲的拍了拍鬼徹的肩膀,會心笑道:“我會託付給銀羽,他現在處理起事務雖欠火候,但也是得心應手了。”鬼徹神嚴肅的再次慎重的問道:“少卿!你想清楚了?鮫人被世人的貪慾囚困確實可憐,你呢?萬一有個閃失,你十幾萬年的好子就算到頭了。我只能做到不收你的全部修為,給你留五千年修為。”少卿輕哼一聲,伸出三手指,不容拒絕的説道:“三萬,鮫人壽命在兩千年左右,你這麼讓我下凡,只能看到我死的模樣,我就真成了你冥界的客了。”鬼徹心中衡量一番後,咬牙道:“給你留五萬年的修為,三之內回神界,不然我也給你瞞不住。天命在看,不得違之,你最好對的起我多給你留的兩萬年修為。”真是太夠意思了,少卿一拳捶到鬼徹的肩上,歡喜的説道:“成。”對於怎麼幫少卿的這件事着實該細細思量一番,他低沉威嚴的喊道:“一角,待會把凡是管理神君受懲戒的獄卒們喚來,就説我有事代。”鬼徹見少卿也沒什麼事,湊到椅子前又開始端看起白清顧,嘖嘖嘖,這模樣當真是人畜無害,伸手摸了下油光水滑的皮,整個心柔軟了下來,再看那茸茸的九條尾巴不想要捏耍,剛伸手準備試試,就被少卿毫不留情的拍了下來,佔有慾極強的扁嘴道:“喂!這是我的尾巴!”鬼徹輕咳一聲,尷尬的説道:“真的是你把九尾狐神君打成這幅摸樣了?”少卿俯身憐愛的伸手摸了一下清顧的尾巴,柔聲道:“放心吧,他都這幅摸樣了我總不會喪心病狂到下手毒殺了他,他現在是我的牀侍。”剛把茶水的遞到嘴邊的鬼徹“噗!”的一聲,口水飛濺,瞪大眼望着一臉悠然的少卿,膽戰心驚的問道:“你説的是伺候你睡覺的那種?”少卿厭惡的拍了一下身上的水漬,挑眉道:“還有其他類型的麼?”鬼徹瞥了眼還在安穩睡覺的白清顧,暗歎也不知是他的福氣還是他的災,笑逐顏開的説道:“沒有,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成親?”少卿一臉詫異的説道:“誰説我要成親?不成親。”鬼徹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指着少卿的鼻子訓斥道:“吳少卿?!你做男人太久了吧?説到底你是女君!這種吃虧的事你也做?”少卿一把將鬼徹重新按回座位上,撇嘴道:“不成親,他就會負了我?給他十個膽子,看看誰會放過他?”鬼徹只覺得心中肝火中燒,再看一臉無辜的少卿,咚咚連着喝了兩杯茶,氣吁吁的説道:“這也不是不成親的理由啊!你不會是因為殺了個九尾狐神君就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吧?”少卿狠狠的剜了鬼徹一眼,啐了一口,不悦的説道:“瞎扯,我是那麼膿包的人麼?再等等,我要看情況。明天玄女千紀來找我,你説怎麼辦?”
“······”果真是萬事都要靠自己,少卿看着一時語結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鬼徹,一臉愁苦的説道:“我還是回去先準備一下吧。免得自己沒什麼好下場。”鬼徹腦子裏已經把各種錯綜複雜的關係,繞了一圈,只能幽幽的説道:“你多保重。”少卿輕緩的抱起清顧,便洋洋灑灑的走出了冥界。等回到了楓兮殿,就看到銀羽板着臉站在自己屋子門口,只見他手中也不知拿着是什麼,輕飄飄的像是什麼布料,在遠處好奇的開口問道:“你手裏拿着什麼?”銀羽木着臉,淡然中透着不悦的説道:“你的牀單。”少卿心中咯噔一下,走的時候竟然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裝傻充愣的問道:“哦,牀單它怎麼了?”銀羽憤怒的瞪眼,將牀單展開,手撐着上面點點落梅的地方,兇着臉説道:“你昨天夜裏做什麼好事了?據我所知你們兩個最近可沒再受傷,別想矇騙我,老實代!”少卿俯身看眼上面的血漬,恍然道:“哦,也沒什麼就是和白清顧睡了一覺。”這話聽的銀羽頓時捶頓足起來,這狐狸果然是狡猾的很,苦計,絕對是苦計,憤憤的指着少卿懷中的白清顧道:“師尊!我讓你救他!可沒説還讓你被他吃幹抹淨啊!”少卿難得見一向穩重的銀羽這樣氣的跳腳,心中既好笑又覺得暖暖的,豁然的笑道:“銀羽啊,這也不能怪為師啊,你沒見過白清顧妖獸化的模樣,簡直好看的不得了,他還那麼痴纏着我,一時恍了心神就順其自然了。你也知道**這東西一旦湧上來,剋制起來太麻煩,索就放任點。”銀羽愣了愣,想着少卿平的子就是這樣隨卻又坦然,只是好好的師尊被人搶了去,心中未免有些失落,扁嘴道:“師尊,你好沒出息,我鄙視你。”少卿伸手將他手中的牀單拋擲空中,掐訣將其化作了飛塵,湮沒消失在院中,眯眼笑道:“銀羽,我們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心不是?那樣就太難受了。”銀羽望着頭頂絢爛似煙火的飛塵,像是明白了什麼,嘴角彎起一抹好看的笑意,不滿的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成親,我也好去準備一下,關鍵是要看聘禮,他沾你的光,總不能薄待了你。”怎麼誰都問這樣的話?少卿凝眉説道:“不成親。”銀羽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是驚訝,想着白清顧痴纏的勁兒,視着少卿問道:“你的主意?”
“我的。”銀羽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連連搖頭的朝外面走去,嘆聲道:“師尊,你好豁達,我崇拜你,我回去緩緩勁。反正我左右不了你的想法,不管你成不成親,我都是你的徒兒。”少卿望着銀羽俊逸孤寂的背影,總覺得虧欠他什麼,口中莫名泛起苦澀的味道,灑的喊道:“你可以考慮一下把蓮如女君接來,我倒是不介意楓兮殿再養一個人,蓮山太清冷,還是我們這裏好。”銀羽扭頭望了眼懷抱着狐狸的她,低垂眼睫的嘆聲道:“她大抵是不願來我們這裏,你不要心了,還是想想不成親是怎麼一回事吧!”送走了銀羽,少卿才低低的説道:“我會想想的。”少卿回了屋子,將白清顧放在牀榻上,解了它身上的昏睡咒,讓他自然睡眠起來,總是這麼不穿衣服也不是辦法,本是想在自己衣櫃裏尋些長袍來為他重做一身衣裳,結果翻找的時候,剛好尋出一件自己從未穿過的袍子。
是件藍水晶冰凌絲形成的海藍錦袍,上面繡着雅緻荷花紋,雪白祥雲滾邊,將手撫上去摩挲着,竟然還透着絲絲的清涼之意,腦中不由的又想起他來豔麗貴的身影,展顏笑開傾國傾城,媚眼如絲。手持象牙的摺扇,站在青丘的荷花池邊,竟月下的比芙蓉還要妖嬈多姿,開口輕喚道:“卿月,可是被我了眼?”對了,這傢伙可從來不喚自己少卿,喚着自己的名倒也聽着很是舒心。
再看長袍後面果真給尾巴留了專門的位置,不嘆道:“沒想到荷歌的袍子還在這裏。當真是活着讓人頭疼,死了還不然人省心的老狐狸。”沉靜在回憶裏的少卿,猛地聽到背後響起一聲輕柔的呼喚:“你在做什麼?”還沒來得及轉身,就到清顧温潤的氣息從自己的頸處貼來,身被他緊緊的環住。
少卿瞥了眼落在自己肩頭的白髮,臉上掛着淺淺的笑意,柔聲道:“沒事,本想給你用我的舊袍子重做件長袍來着,不想翻找出一些舊物,慨良多而已。”清顧伸手摸着她纖瘦的手指,挑逗的説道:“我看看?”少卿隨手將長袍遞道清顧手中,又拿起一件長袍,轉身拿着袖子系在他的上,雙手撐在她膛,尷尬的開口道:“還是遮着點好,你這樣對我的衝擊太大。”清顧翻來覆去的看了遍衣裳,又挑起她的一縷長髮問道:“是你的袍子麼?倒是和你的頭髮的顏很接近。”少卿抬眼嬌笑道:“這是拿藍水晶製作的長袍,定是會和我的髮眼眸的顏接近,是荷歌的衣袍,他換下還未來得及給送回青丘,他就修煉的走火入魔。”魔神的屋子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清顧聽了這話,將衣服置氣的放到了一邊,皺眉道:“這麼説,其實你和上祖的關係很好嘍?”少卿低頭思忖了片刻,笑道:“年少時,我們常在一起嬉鬧,待他修煉成了九尾狐君後,便總是和我鬧脾氣,有時親近有時疏遠·····”怎麼還有如此不開竅的石頭,分明自己都生氣了,她還要繼續説,清顧一把攬住她的身,俯身吻上她的雙的同時卻在上面輕輕的咬了一口,吃味的説道:“不許你在我跟前提其他神君或是男子,即便是上祖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