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緣’來如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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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大家繼續支持偶的新作《龍域》!)就在我將要説出這番擲地有聲的決定時,還沒等我繼續説完,雷老先生突然口向我問了句,不帶情般冷靜的話語,剎時彷佛又是一顆重磅炸彈投了下來,而且直接投在了我的內心深處:“那個網上的糯米妹妹,你又是個什麼情?又該怎麼辦呢?”一聽這話“刷~~”從脊樑骨開始,一下涼遍了全身,腦袋本聽不了指揮,嗡嗡亂成了一團。
而雷老先生繼續冷靜的説道:“這個,你有什麼好解釋的嗎?”再次陷入混亂的我,也不知道説什麼好了:“我,我…”也沒了剛才的果斷睿智,也沒了剛才的理直氣壯,我一股陷在了沙發裏,茫然的掏出煙,點了起來,猛了幾口,期望緩解此時的狀態。
煙由口到肺,不斷刺着自己,也讓我一下面對到了我一直在逃避的問題,真是報應啊,想起剛剛還大義凜然的表現,説着自己對心絃的情有多真誠,有多麼摯熱…
此時想想,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無地自容啊!
煙很快就被我完,心裏也稍微平靜了些,當把煙頭狠狠地給摁滅在煙灰缸裏的剎那,突然一個念頭冒出了來,可以説是一個大膽的念頭,一個不顧一切的念頭!
想想,自從雷老先生一進門就陷入了無比的被動,一切都失去了自己的方寸,我對心絃好也罷,我放不下網上的糯米也罷,都是我自己的事,而且我在沒有做出選擇前,也沒有刻意傷害過誰或是使過什麼壞心眼!
這是在我家,管他‘雷老先生’有多麼大的權勢,有多少財富,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一不偷,二不搶,堂堂正正做人,正正當當吃飯,沒必要愧疚什麼,緊張雷老先生,在乎雷老先生,不是因為他的財富權勢,而是因為他是心絃的父親…
眼神再次回覆了清澈,神也振作了起來,想明白了,也就坦然了,雖然不敢説什麼浩然正氣在,但也沒必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了,所以我決定和‘心絃的父親’把所有的一切講明白,説清楚,包括在網上和糯米認識的一切,以及我自己所有的想法和現在猶豫,不管什麼後果不後果,一滴不漏的都説了出來。
雷老先生還是一直靜靜的聽着我説,當我從震驚、頹廢、振作、坦然這短短一段時間的變化中説完了我所要説的最後一個字時,我彷佛從雷老先生的平靜下看出了些隱隱的讚許和欣之意。
“白寒,嗯,我還是叫你網上的名字深度吧,這樣親切些!你説了那麼多,我也知道了個大概,下面也該我説説了…”雷老先生聽完後,終於開口説話了。
當聽到他以遊戲裏的名字稱呼我,頓時就親切了許多,也隱隱有了些某種期望,但聽到最後,説是他有話要説時,我的心立馬又提了起來。
“深度,先自我介紹下,雷鳴生,迅雷集團的董事長,全國政協委員…,但作為一個父親,我首先要謝謝這陣子以來你及你們全家對心絃的照顧和幫助!”真正聽到了雷老的身份,比我想象的還要震驚,你説能不震驚嗎?迅雷集團可是我國科技產業領域的龍頭老大,就拿我們現在連接眾生遊戲的頭盔來説,就是他們集團下控股公司雷鳴科技的產品,聽到這,我剛要説話,就被雷老先生打斷:“其他的就不多講了,你先聽我説,從剛進門開始,當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有我和心絃的關係時,明顯看的出,你失了方寸,是因為我及我的背景嗎?貧富懸殊的背景嗎?那種貧困小子富家女的擔憂嗎?你説了那麼多,是怕我的干涉嗎?認為我會扔給你張空白支票或是什麼利益的承諾,讓你離開心絃?還是最終對自己沒信心?無論是你對心絃的情還是對自己選擇不了的不認同…”一連串的問題,説的我是啞口無言,句句説到要點,句句切中要害,我內心深處,所想所怕的不就是這些嗎?
“不過,最後你的那番‘大實話’,豁出來的‘心裏話’,還是讓我很欣賞的,是啊,作為一個男人,在選擇前,能清醒的認識自己,把握自己,還是非常難能可貴的!而且我對你的瞭解,也做過一番調查,對你的評價就是,‘好男兒自強不息’…”沒等我反應過來,雷老先生又繼續説道:“不過,這些不是重點,下面我要給你講個故事…”
“心絃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而當時我的事業又正起步,用工作狂來形容我,一點都不誇張。小時候的心絃是一個文靜、內向、柔弱的小女孩,但失去母親,又得不到父愛的她,變的更加的內向和沉默寡言,那時的我本就沒注意到這些,只簡單的認為孩子不冒不發燒,有吃有穿有保姆照顧就行了,可,可…”説到這裏,雷老先生的情緒已經開始有點動了,我趕緊給他續了杯開水,讓他穩定下,才繼續聽他講道:“可悲劇還是發生了,6歲的心絃患上了兒童自閉症,而此時,我又犯了一個後悔一生的錯誤,正因為心絃的病情,我無暇顧及,又怕她到學校後受人欺負,而專門給她在家請了最好的家庭教師,從而讓心絃失去了上學結夥伴,治療病情的最好機會。”沒想到心絃還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我邊心疼邊繼續聽着雷老先生説道:“本以為心絃大一大就會自然好的,我還是忙於生意,而沒有閒暇顧及,事情的轉變出現在心絃12歲那年,因為當時我的事業也到達了顛峯,那時我的身價就已經超過了10億,悲劇再一次發生了,心絃被綁架了,是我的一個管家串通外人乾的,雖然這個事很快就被破獲,心絃也被順利救出,但其心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僅變的活潑好動,而且要求我給她請些武術、搏擊和跆拳道等老師教她,我開始還以為因禍得福,讓心絃的心智開啓,不再自閉,可是令人可怕的事卻發生了,心絃本不是自行痊癒,而是得了更為嚴重的人格分裂症,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神病’!”説道這裏,雷老先生已經完全沒了剛才的平靜,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的愧疚!我坐在旁邊,想説些什麼來安下他,可卻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出口,該説些什麼!
沉默了好一會,還是我先開了口:“不過,雷老先生,從我跟心絃認識後,可沒覺到她有什麼異常啊?相反,心絃給人的覺不僅青時尚,還才思機、智慧聰穎!”
“嗯,當我們發現她的這個病情後,先後請了很多醫生給她診斷過,都沒什麼起,最後還是黃博士,哦,就是這位剛剛和我一起進來的,他剛從國外留學回來,主修的就是神分裂症,對此黃博士可算的上是這方面的權威了,在他一系列的治療下,心絃的病有了很大的起,基本上把她的症狀壓制到了一定的時間段裏,其他時間就和正常人一樣,但這就需要靠物藥和心理醫生的不斷輔助引導才行。”聽雷老説到這,我才回憶起,怪不得我和心絃合租的那段子,每個週末心絃都要出去,這時仔細想想,估計她就是去看心理醫生了!
“直到前不久,又是她媽媽的週年紀念,她就開始拒絕吃藥和繼續接受治療,並找了個機會偷偷跑了出來,而我這一找就是1年多…”我剛要問你們是怎麼找到我這的,而且一開口就知道我在眾生上的名字,就在這時,和心絃在裏屋的那個黃醫生輕聲走了出來,手中拿着本記簿,做在了我們旁邊,雷老先生急切地問道:“黃醫生,心絃的病情現在怎麼樣了?”
“心絃已經睡了,她的病…”黃醫生言又止,看着我做了一個很古怪的表情,並把手中的記簿翻了開來,遞到了雷老的手中,説道:“雷老,您先看看這個。”片刻,雷老先生看完後,也是那着同樣古怪的眼神看向了我,看的我心裏直發,尋思着不是我那裏又做錯了吧!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雷老把那個記簿遞到了我的手中,我一看之下,真是大吃一驚!裏面不僅夾着一張我在台上演講的照片,內容更是…
原來心絃還是我的學妹,我大四的時候她就大一,也許當時我在學校真的很出風頭,特別是和晴的情,羨慕死了一羣人,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也就是在這個情況下,我居然成了心絃暗戀的對象!
而從後來心絃的記來看,她只是讀了一年,就因為身體原因退學,回到上海,在家接受治療,直到媽媽死忌那會偷跑出來,又來到南京,自己吃着找了幾份工作,開始‘獨立’生活。並又機緣巧合地因租房,再次碰上了我,就像心絃自己在記裏寫的那樣:“緣是多麼的奇妙啊,我又再次見到了他,而且離他那麼的近…”
“今天,我吃了他給我做的第一頓飯菜,好香啊,以後我也要學着做給他吃…”
“他和那個晴分開了嗎?他的玩笑下,我能看出他的悲傷…”
“今天,去看醫生了,好討厭吃藥,還是他做的飯好吃…”
“他在玩網絡遊戲眾生嗎?老關着個房門,我也上去試試,希望也能在網上碰到他,我相信‘緣’…”
…
‘緣’來如此,‘緣’來如此啊!正在我隨着心絃的記慨萬分,跌宕起伏之時,就聽黃醫生跟雷老先生説:“雷老,怎麼跟你説呢,心絃的病可以説是完全好了,但也可以説是更糟了,糟到一種我們也沒辦法控制的地步…”
“什麼?她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了?快説,快説啊!”我和雷老先生幾乎同時急切地問道。
黃醫生用他特有的繼續語調説道:“説好,那就是我們現在看到的心絃,她的病情可以説是完全康復了,不用吃藥和接受輔助的心理治療,我想,這個結果應該歸結為愛情的魔力,而這個魔力,看來就跟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是分不開的…”説道這黃醫生拿眼特意看了我下。
“而我為什麼要用‘現在看到的心絃’這個定語,就是因為心絃把另一半,説的直白點,就是她把內心深處或是潛意識中的另一個自我給完全分離了出去,這我也是從剛剛的診斷中發現的。”
“分離出去!那不是最好嗎?現在的心絃各方面不都正常了嗎?為什麼説是更糟了呢?”我急問道。
“我有點明白黃醫生的意思了…”聽了黃醫生的分析,一直沒開口的雷老發話了。
“深度,你知道我們是怎麼才找到你們的嗎?”雷老突然問道。
“這,這我還真不知道,剛剛就想問的…”
“嗯,我們找了心絃好久,黑道白道雷老能動用的都動用了,就是一直沒消息,而且當時心絃的病情很不穩定,犯起病來,做事本就不按常理來辦,這個給我們查找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難!最後還是雷老想起現在眾生遊戲這麼普遍,而且是按身份證申請遊戲帳號的,所以就花了很大的代價,通過終端在眾生上搜索,終於驚喜的發現了心絃在遊戲上申請的帳號和人物,並通過我們迅雷集團下的電信合作單位追查到了她的登入連接電腦ip地址,才找到這裏,而且她和你是共用一個ip地址,所以連帶着把你也給查到了,正好雷老説是認識你,要不今天敲門的就不是我們而是警察了!”黃醫生替雷老解釋道。
我聽的頭都大了,而且這和心絃的病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我想黃醫生所説的分離,是不是指心絃把她原來的分裂格分離到了網上,分離到了一個虛擬的遊戲角?”
“沒錯,雷老説的是一點沒錯,剛剛我在和心絃談話時,説道我們是通過網遊眾生才找到了你,順便就和她聊了下她在遊戲中扮演的角,當時她就很茫然,只知道她是玩眾生的,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去玩,就是期望在遊戲裏能再次幸運的碰上她所謂的‘緣’,但她卻本記不起來她在遊戲裏的角,叫什麼,等級是多少,玩的內容又是什麼等等,哪知道,還沒想多會,心絃就一副頭痛裂的覺,並聲稱什麼也想不起來,我怕她舊病復發,就先給她注了只安定,讓她先睡會。所以,我判斷心絃是把一部分格分離到了這個眾生的虛擬網絡上了…”
“黃醫生,照你這麼説,那對心絃的治療應該怎麼辦,這,這到底嚴不嚴重啊?”雷老焦急的問道。
“這樣的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碰上,但從現在的狀況來看,我推斷,只要讓心絃保持現實和網絡裏兩個格的平行發展,暫時不要説破,不要進行叉,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如果要徹底解決,那光靠我們現實裏單方面的治療可能不行,不但不行,還會事與願違,讓心絃徹底的回到神分裂的老路,那時再要想治好就難啦…”
“那我們該怎麼做呢?”我動地問道。
“先從網上解決,能和現實融合最好,不能的話,那只有保持這樣的平行發展了…”
“那,那,雷老先生,心絃在網上的角叫什麼?我們,我們一起去找…”
“她叫‘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