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再見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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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會在這裏?
賀心秧視線直直地釘在蕭瑛身上,頭腦當機五秒鐘,之後才慢慢釐清脈絡。
對哦,那個慕容郬是他的人,説不定她住的還是人家的屋子、踩的是人家的地盤,一下子,她從震驚到恍然大悟,再到痛不生,鮮明彩的表情看得蕭瑛心情大悦。
他會覺得女子清麗可人、温柔婉約,會覺得女子明幹練、美麗動人,但不管是哪一種女人,在初初的驚豔、欣賞過後,便開始覺得乏善可陳。
因為她們的心思都一樣,不管是官家千金、名門淑女或者青樓歌,目的都是想自他身上得到某些東西,不管是名聲、地位或者利益,她們或者故做端莊、面驕傲,或者使手段、埋心計,她們在爭取他青睞的同時,爭取的是自己想要的好處。
但這個賀心秧…她不一樣,她對他非但無所求,還避他如蛇蠍,恨不得此生此世都別再同他見面。
忍不住地,他又多瞥了她幾眼。
她的確美麗,可讓他看入眼底,並且印象深刻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她靈動豐富的表情。
她太容易心情,太容易讓人窺知她轉個不停的心思,這樣的女子不算聰明,可她卻輕易地理解海上貿易、民生經濟,且看得透澈,一時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將她歸類。
她的頭快垂到地上了,就那麼不待見他嗎?
淺淡一笑,她越是不想見,他越是…呵呵,他蕭瑛豈是那種遂人心意的男子?
當郬提及他帶回宮華和賀心秧時,他的心思便立刻飛往這座院落。
十幾不見了呢,不曉得“中毒”的她,有沒有一派瀟灑、安生的過子,還是成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等着時間到了登門向他求取解藥?
他想知道這個答案,於是在下人來報,兩人已經漱洗完畢時,他馬上來到此處。
“王爺,多謝您的援手,宮華在此謝過。”宮華望向蕭瑛的雙眸,飽含着一種難以形容的熱切,好像兩人是闊別多年的好友,又彷佛兩人一見投緣。
也許緣分這種東西,本就是很難用科學的角度來理解,就像賀心秧見到蕭瑛,全身寒就會不由自主地豎起,覺得自己像是被送到貓爪子底下的小老鼠,穩死無生。
賀心秧只能如此解釋,前輩子她和蕭瑛結下孽緣,而他和宮華結下的是善緣。
“小鮑子太客氣,本王與宮大人有一面之緣,親眼見到他縝密的觀察力,以及教人難以想象的破案手法,心生佩服,早希望有機會結如此人才。今能邀得小鮑子來別院小住,實是宮大人給本王的面子。”他一板一眼、滿口客套,但眼底卻隱隱浮着親近與關切,看得宮華鼻子微酸。
“無端示好,非即盜。”賀心秧在宮華耳邊的竊竊私語,武藝高強的蕭瑛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他微斂眉,嘴角忍不住貝起笑。
宮華橫眼,悄悄瞪她一眼,拜託,她還以為她生長在自由人權的二十一世紀哦,講話可以不經過大腦,不就可以在網絡上亂髮飆?
“不知王爺過來,有何要事?”宮華問。
“我有幾件關於宮大人的事…”他看看左右,笑問:“小鮑子要我站在這裏説話?”宮華回過神。
“是我失了禮數,王爺,請到裏面用茶。”什麼?進來用茶?搞清楚耶,這是她的房間,女子閨房豈可隨意招待男人,想當年她的房間連繼母都不準進去,一進去就會被她控告破壞白雪公主的隱私權。
蕭瑛看着她擠眉眼,滿臉糾結的表情,心又樂了。
他沒等人領,率先走進房內,宮華想跟上,卻被賀心秧一把拽住,她壓下音量,用氣音在他耳邊説:“你幹嘛那麼巴結人家啊,古人不為五斗米折,我們連米都還沒有吃到呢,你就開始練瑜伽?”
“你在説什麼啊?”
“聽不懂?我還以為你是小神童咧,我説,你見了人家,不必像哈巴狗看到主人一樣,哈哈哈,伸舌頭示好、顛顛的跟上。”
“蘋果,你幹嘛對王爺充滿惡意?有病啊。”宮華氣歪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偏,是逆轉時空讓她情大異?
瞪她兩眼,他一把抓住她的長髮,往後扯兩下,像以前被她惹火了那樣報復。
“什麼我有病,你去外頭問問百姓對他的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