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銀行風雲下求訂閲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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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銀行風雲】(下)求訂閲月票絲襪這東西,非常奇妙。
女人穿上它,就讓人動心;男人穿上它,就讓人噁心;要是有人手裏拿把槍,頭上套着它,那就讓人驚心了。
四個彪形大漢手裏拿着被鋸掉半截槍管的雙管獵槍,每人頭上都套着一條黑閃光絲襪,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衝了進來。莊大律師看到絲襪套頭的匪徒,不知怎麼地,居然想起了費大檢察官的黑絲~玉足…
這算什麼,是青期高峯到了,還是自己有大將風度,居然可以從匪徒聯想到女人?
“轟…。。”銀行大廳內全亂了,男人驚慌、女人尖叫、老人發呆、孩子哭鬧。
吳行長呆若木雞,林珂珂也愣了下,不過她反應很快,一把將吳行長推進了老人堆裏,衝他使了個眼。然後一抱頭,和大家一樣趴在了地上。
吳行長頓時反應過來,還得説是黨培養多年的幹部啊,老吳同志四面一掃,看到一位老人手撫着口,臉蠟黃的樣子,就如同見到了一救命稻草,上前一步抓住老人的手,顫聲道:“爸,您別怕,您別怕,我在這裏呢…”在這當口兒,掩飾自己的身份,就等於是保住了命,為此,必須昧着良心認個爹。吳行長看了林珂珂一眼,心裏暗暗,剛才要不是林珂珂把他推進人羣,説不準就會被劫匪懷疑他的身份了。
這些天殺的劫匪啊…前幾天發生械劫案的時候,吳行長沒在銀行裏,可他事後看過監控錄像,雖然這幾個劫匪都用絲襪蒙着臉,他還是能從身材上判斷出來,這幾個傢伙就是上次械劫案中的匪徒。
莊名揚也和大家一樣,‘驚恐萬狀’的看着衝進來的四個匪徒。他在心中做着現場環境判斷和敵我力量對比。從這四個傢伙肆無忌憚的表現來看,絕對是悍匪,他們不傷人,不是有菩薩心腸,而是不想引起混亂,影響他們的行動。銀行櫃枱是有防彈玻璃隔斷的,現在櫃枱內的職員肯定已經報警,他們必須在五分鐘內砸碎玻璃,然後逃離,否則就會被警察困死在這裏。
因此不到萬不得已,自己是不用出頭做英雄的,匪徒拿到錢後自然會走,本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去傷人。而且對方有四個人,手裏的雙管獵槍又是鋸短了的,一旦打響,就是面狀傷害,自己要出手,就必須在一秒鐘內擊倒四個人,否則萬一有某個匪徒開槍,就會傷到無辜羣眾。銀行保安是指望不上的,也不知道這位吳大行長是不是腦子被驢踢過,銀行內就一個保安,而且還是個中年婦女,她似乎更適合在幼兒園裏待著。
這裏的老人太多了,莊名揚投鼠忌器。他也沒有把握在一秒鐘內幹掉四個持槍的匪徒,即使是對於二級醫法官來説,這也是個難以完成的任務。因此只能隱忍。
“老大,您真是英明,哈哈,這家銀行的頭兒是豬啊,果然沒換保安。”一個匪徒從肩上的長條木箱裏,拿出一柄大號油錘,向銀行櫃枱走去。櫃枱內的妹紙們嚇得紛紛尖叫,就像是被捅了蜂窩的小蜂,嗡嗡嗡的鑽到了櫃枱下面,經歷了上一次搶劫,妹紙們都有經驗了,這地方槍打不到,最安全。
“那當然,這叫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諸子兵法上説的”一個身形最為高大的匪徒得意洋洋地道。
“諸子兵法?”油錘匪徒不解地道:“俺就聽説過孫子兵法,沒聽過諸子啊?”
“你就是豬,諸葛亮都沒聽過,前兩天咱不還看三國呢麼?”匪首恨鐵不成鋼地道:“早説過讓你們多學文化了,要與時俱進,混黑也得有文化懂不?二子你動作快點,三分鐘給我砸開玻璃,孃的,上次就是你砸了四分多鐘還砸不碎,結果影響了整個團隊”油錘匪徒扛起油錘“砰”一聲砸在了銀行櫃枱的防彈玻璃上,玻璃震動了幾下,卻是一絲裂紋都沒有。莊名揚看的一咧嘴,這也叫與時俱進,就用油錘砸防彈玻璃啊?真不知道這幾位是從哪個山溝溝裏來的。
“媽b的,早告訴你要角度傾斜,傾斜懂不懂,就是沒文化”匪首氣得破口大罵:“用力你面前不是玻璃,是咱老家的計生辦主任”
“**,你個王八羔子,還俺兒子的命來…”油錘匪徒的眼睛頓時紅了,稍稍傾斜了油錘的角度,狠狠向玻璃上砸去。這傢伙腦子不太靈光,傻力氣倒是有一把,幾錘下去,玻璃開始出現裂縫,而且越擴越大。
莊名揚鬆了口氣,看這架勢,估計兩分鐘就能砸開玻璃。這幫傢伙應該只是錢,拿到錢走人最好,千萬別被警察堵住…
他倒不是心向匪徒,實在是現在的警察過慣了太平子,本不具備處理這種危機的能力,電視上演得神勇警察就是個傳説。萬一警匪對峙起來,只會讓無辜羣眾受到傷害,就算不直接傷人,對峙時間一長,那些老人的心臟也承受不了啊。
可這次人民警察的表現實在可圈可點,油錘匪徒剛砸了不到兩分鐘,隨着一陣警笛聲,三輛警車堵在了銀行門前,車上手忙腳亂跳下來十幾名警察和協警,拿着手槍和警,貌似很專業地躲在了打開的車門後,其中一名一級警司拿着個擴音喇叭,大聲叫道:“犯罪嫌疑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人民的銅牆鐵壁是你們無法逾越的,你們只有一條出路,那就是放下武器,出來自首,爭取政府的寬大…”莊名揚趴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外面,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武警沒到位,特警什麼的更是傳説,現在估計就是管片派出所的人先趕到了,王大力歪帶個帽子,正躲在車後面喊話呢…
真是怕啥來啥,警察不來麻煩還小點,他們這一來,反倒麻煩變大了。莊名揚腦子轉動,一時卻想不出對策,現在警察一來,匪徒的警惕更高了,自己瞬間本不可能同時制服四個人,如果貿然出手,只會讓損失更大。
書到用時方恨少。莊名揚現在真是有些恨自己為什麼不加倍努力,突破到三極醫法官。
“麻痹的。”匪首對着警車就是一槍,然後一閃身躲在了牆壁後面:“二子,別砸了。你幫三兒看着這些人質。老四,你眼毒,找個像樣的人質出來,把腿斷了丟出去,讓這些條子知道知道,咱哥們兒的手夠黑”
“這個合適,白白淨淨的,應該是個當官的。”老四一把從人堆裏拽出個中年男人,看樣子有三十多歲,不胖不瘦,皮膚保養的白白的,還帶着副金絲眼鏡,穿了身很過時的黑西裝。別説,還真像個政府公務員。
“不…不要啊,我不是官兒,不是官兒啊,我就是個辦事員…”
“辦事員”二子立刻瞪起眼:“麻痹的,俺老婆做人的就是個辦事員,就是你了。老四,你把他帶過來,我一錘砸斷他的狗腿。看你個王八羔子還當狗腿子不。”
“搞錯了,搞錯了,我不是計生辦的,我是發該委的啊…”中年人聲嘶力竭地叫着,絕望地看着二子舉起的油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大叫道:“等一下,大哥等一下,這裏有比我更重要的人,有銀行的行長,還有記者”
“狗”二子本不理他,就要落錘。
“等等二子…”匪首一指中年人道:“給你個機會,把你説的那兩個人給我指出來。”
“是是…”中年人點頭哈的,活像七十年前活躍在神州大地的島國翻譯官。
“他是銀行行長,她…是電視台的主持人、記者,林珂珂…”在大家鄙視的目光中,中年人指出了吳行長和林珂珂:“那個記者…還是市長的女兒呢。”莊名揚嘆了口氣,這下有了市長女兒在手,這幫匪徒膽氣只會更壯了。
“呵呵,還真是林大記者啊…”匪首貓着走過來,先反手一耳光打在吳主任臉上,跟着在他身上狠狠踹了幾腳,然後拍了拍手,一臉笑容地對林珂珂道:“你是個好記者好主持啊,替俺們鄉下人説過不少好話。放心吧美女,俺也不想傷害你,但是要借你的身份用用。”
“外面的條子聽着,你們林市長的女兒可是在我手裏呢。麻痹的,識相的就放哥幾個出去,否則…”匪首把林珂珂拉到門口,讓她出半張臉,自己躲在牆壁後面叫道:“否則咱哥們兒可要對不起這位嬌滴滴的大美人了”王大力心裏咯噔一下,林珂珂,她怎麼跑到銀行裏來了?探頭看了一眼,還真是她。正沒主意呢,只聽警笛亂叫,十幾輛警車開了過來,按訓練、論年出警的特警也來了有一個班,夾在警車中間的,赫然是市局一把手龍厚豐的座駕。
“靠,這下好了,老闆到了,我就沒啥責任了。”王大力頓時鬆了口氣,貓着到了局長車前,王大力對剛下車的龍厚豐敬了個禮道:“局長,您親自來了?這不合適吧,這裏太危險了。”
“別來這套,情況怎麼樣?”龍厚豐擺了擺手:“能確定是上次的那夥劫匪嗎?”
“可以確定,就是這幾個傢伙沒錯。”龍厚豐瞪了他一眼,冷哼道:“那你還等到現在,為什麼不組織強攻,你們有十幾個人,難道還拿不下幾個匪徒?是不是以為特警到了,我這個局長到了,你王大力就可以邊兒上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