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小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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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以蛇為魔鬼,這點極其可疑,誰不知道華夏祖先伏羲女媧都是人首蛇身的大神,偏偏耶教還這樣講,就讓人不得不懷疑其中的貓膩了。上古傳説天地只是一整塊大陸,中有不周山天柱。”文非説的話飄渺不定,連我也不能肯定她説的是不是囈語,姑且當個故事來聽吧。
“…共工與顓頊相爭,這場架打到了崑崙山下,共工打不過,一頭撞壞了不周山,這才有了女媧補天造人的傳説。但是這些上古大神都是有號無名,共工到底是一個名號還是一個傳承,具體不得而知,反正這麼一來,共工氏與原本的大神們既然結了仇,不容於世是肯定的,要麼戰死,要麼遠遁。”
“女媧補天造人,造的就是軒轅部落,連帶她哥哥伏羲都是人首蛇身的形狀,是華夏一脈的源頭。那麼遠在西方的神靈又有誰會如此的深恨華夏大地呢?難説不是共工氏的後人,上帝!”這太匪夷所思了,不過…
“大姐,你這想象力是在太豐富了,或許李應該去找點證據,説不定能得個什麼炸藥獎之類的玩意。”
“滾蛋,本來説的就是故事解悶,你不笑也就罷了,還冷嘲熱諷,真沒意思。”文非當即變臉,也不管我賠禮道歉,拂袖而去。
留我一人尷尬無比,只好收拾殘羹剩飯,回屋睡覺。
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天氣好得出奇,明月當空,照的外面仿如白晝,那光芒透過窗户灑在屋裏都讓人覺得是不是天亮了。
我喝了不少酒,而且也累了一天,照理説應該早就乏了才對,偏偏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屬羊也不行,我把上萬只羊清理乾淨,趕回圈裏,梳洗乾淨,連羊都剪了做成布匹,出口賺了上百萬,還是半點睡意也無,倒是越來越神了。
大好時光不能費,這些天忙的都是瑣事,練氣打坐的功夫也生疏了,我索起身,盤腿入靜。
經過虛擬世界的一番鍛鍊,我的神力似乎有了突破的發展,以前靜坐運功都是捉摸不定,要好長時間才能收束住意馬心猿,現在卻是控制自如,只要心中存念,立即就可以進入內視狀態。
雖然內功依舊一如既往的爛,但是這些搬運、內視、調和的功夫卻是門路,再也沒有應不到的情況。
自從上次在軍方基地受了一回內力變軌之後,我還沒機會好好的探查一下究竟,今天特地完完整整的將阿東所教的東西練了一遍,七個周天之後身體裏的真氣猶如高山雪融,點點滴滴的匯聚起來,小溪一般的在全身動,丹田之中一片充實,煞是受用。
我吐了一口濁氣,卻不睜眼,依然盤膝而坐,心中正是奇怪。
中真氣沒有像那一樣自然而然的不受控制,走的還是老路,雖然自我覺內力大增,其實本來就少得可憐,增速再快也不過一點點而已。
照這個速度,我就是練到七老八十也不過中上而已,充其量一個類似中年的老頭,連武林高手都不算,還談什麼修仙成道。
想到這裏,我很是心灰意懶,對練功打坐的事情也就再也提不起興趣。這就像學畫畫學音樂一樣,勤奮或者可以成為一個匠,真要登峯造極,那就不是勤奮就行的,得要天賦,我就不是這塊料。
所幸的是,雖然仙道渺茫,但是我到底還賺了點錢,這輩子吃喝不愁,還能享受一番,比那些天天上班的傢伙強了不少,也不枉這世上走一遭。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以我這修為,保養得好,活個八十應該沒啥大問題,又有點閒錢,成家立業算來已經小有所成,雖然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我看不慣,但是既然沒這個能力我也就不會去這份閒心,自有熱衷於是的人去搞,只要不惹到我頭上,又能怎樣?
不過話又説回來,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誰不想長生不老,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因此這功法還是要練的,保不齊有一天福至心靈,我的丹田之中就有了一顆金丹也説不定啊。
彷彿是響應我的自嘲,丹田中忽然一陣翻翻滾滾,原本混沌不清的真氣一陣波動,像是煮沸的開水一般洶湧的從各處經脈**道中跳了出來。
我大驚,身體的反應先於頭腦,立即運功鎮壓引導,卻沒有用處,真氣就像是有了意識一樣的急速動,每經過一處**道還一張一縮,惹得我身子都跟着跳動。
我想叫,卻叫不出來,想動卻又動不了,這種類似於鬼魂附身的經歷不是沒有,上次與文非比鬥輕功的時候就曾出現,但是劇烈程度卻完全不可以同而語——現在我就像是被控制了一樣,只能眼睜睜的受着這股異樣的騷動,卻沒覺到異常皎潔的月光正照在我的身上。
這股真氣的悸動持續了至少兩個小時,循着我體內莫名其妙的軌道奔不息,還不住的迴丹田,還有各式各樣的異相在我腦海中翻騰,至於**上的覺早就麻木了,説不上痛癢痠麻。
我心中早就後悔無比,半夜不睡覺練什麼*功,這下好了,走火了吧,下半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可憐我還沒嘗過女人滋味啊…也不是沒想過解決辦法,通常意義上越是危急的時刻越要冷靜,但是不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又如何知道做到這條是何其的難。
別的不説,對**喪失了指揮權,但卻享有**的受權,這條是在太糟糕了。就像被人五花大綁的上刑,全無一點求饒的機會,連叫都叫出出來。
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唸經,當然了,唸的不是佛經,咱平時不信那玩意,就算救苦救難觀世音也不會對一個臨時抱腳的傢伙有什麼優待。
咱唸的還是阿東教的靜心咒,翻來覆去的念,一刻不停的念,窮追不捨的念,反正也是無事可做,神經上的折磨必須要有東西來緩解,只能唸咒壓制了。
幸好這些天神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念起這咒來還有點功效,至少我能忍受這非人的疼痛麻癢,靜靜的等待事情的轉機,或許是等待文非來搭救我。
只是我知道文非今天喝的不少,好像還沒有心防,估計一覺到天亮是沒有問題的,我只能自己熬過這一夜。
命不該絕,也許我以前還做過善事,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做的,但是身體的控制權終於漸漸的回到了我的手中,具體表現就在於我不知不覺的咬了自己的舌頭。
大概是頭腦裏唸咒太認真,身體知覺慢慢恢復的時候,不知不覺的就動口了,這才嚐到了口條的味道。
這一痛將我喚醒,驚喜的發現真氣的亂總算歸一,雖然運行的軌道不是那麼的正規,卻非常平穩,行過之處就像是被凍僵的肢體漸漸回暖的覺,刺痛但卻舒適,讓人不住手舞足蹈。
“謝天謝地,謝各方路過的菩薩聖靈,上帝阿門,老子總算沒掛。”驚魂未定的我不敢怠慢,深恐這種平靜的狀況只是暫時的,趕緊誠心淨唸的搬運真氣,將之導入氣海丹田。
這一搬運不要緊,我卻是疑竇叢生,身體裏這股真氣是自己的不假,但是澎湃有力,純淨渾厚,後力彷彿綿綿不盡,我什麼時候有這麼牛的修為了。
這還不算,原本我修習的是阿東所教的自在長生功(阿東説的,也不知道是哪門子野雞氣功),所經的脈絡都是極其簡單,很好辨認。現在身體裏這股莫名其妙的真氣卻依循着我從未見識過的路子,不勻速但卻堅強有力的衝撞式的動。
這是我從沒聽説過的,我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新人,阿東更是見聞廣博,他所傳授的都是道門正宗功法,講究涓涓如清,渺渺似雲煙,不疾不徐,愈是平穩愈好,隨着功力進步,只會越來越快,卻從沒提及過這種忽快忽慢的真氣動。
依照傳統理論,這種忽快忽慢的真氣運行,極容易損傷經脈,又或是難於控制,影響心神,導致走火入魔,乃心脈受損的跡象。可是我現在身體覺美妙無比,全沒有心慌氣短,神經錯亂的症狀,這又是為何。
沉下心來,我慢慢的覺真氣的動,漸漸的找到了原因。雖然真氣動的經脈不太悉,路徑也是與我所學大相徑庭,但是真氣沿着經脈行走的時候,每每在將要行到**道的時候,就像是被**道引一般的加速行進,如飛蛾撲火一樣的出入**道中,然後攜裹着**道內的新生的真氣,像水槍一樣的加速出,沿着經脈漸行漸遠,直到又被前方的**道入,再出,如此週而復始。
就像是脈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