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導彈與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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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曄回頭一望,頓時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見遠處的天際邊上,一道凌厲的火光飛馳而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是導彈,而且還是威力巨大的導彈。
如今這個世界上,除了非洲和中東以外,在別的地方看到了導彈,而且周圍的海面上還沒有任何船舶,這個導彈的目標除了王曄的這艘貨輪,還能是什麼呢?
陳靜驚慌失道:“我們要完了!”王曄堅定的説:“該來的總會來的,完不了。”船上的船長跟船員們都
覺到了異象,都跑到了甲板上面,斯斯文文的大副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嚇的渾身打顫,衝站在甲板上的王曄説:“怎麼辦。”王曄瞥了一眼這個一臉漢
樣的人,怒吼道:“別廢話,聽我説。”王曄鎮定自若的目測了一下導彈到貨輪的距離大概還有十幾公里左右,而導彈的飛行速度並不高,面對着一枚低空飛行的導彈,王曄決定自救!王曄着急忙慌的叫所有人到甲板上來,指揮着人將數以萬計的成品油倒在海里,隨着船舶的行駛,遠遠的都能看到一片烏黑的
體,如果這一幕被那些愛惜環境的人給看到,一定會強烈的譴責王曄。
可是,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王曄讓陳靜將她的有弓箭拿來,然後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了下來,浸滿了石油,然後掏出自己口袋中的塑料打火機,砰的一下將浸滿了石油的衣服點燃,用羽箭
住火球,站在船舷旁邊,雙目瞪圓的看着呼嘯而至的導彈。
面對着愈來愈近的導彈,所有的人都屏住的呼,王曄甚至都能
覺到導彈撲面而至時火熱的灼痛
,而就在導彈離王曄還有五百米的時候,王曄猛然將弓箭拉了一個滿月,帶着火球的羽箭砰的一下飛馳出去,剛好打在剛才的那片石油上面。
石油比水要輕,是漂浮在海面上的,轟然之間,數以萬計的石油燃燒起了沖天大火,剛好此時導彈飛馳而至,砰的一聲,整個海面都是顫抖的,貨輪都隨着氣lang擺動,王曄一下子朝陳靜撲了過去,將陳靜抱在自己的懷裏,趴在甲板上。
氣lang總算是沒有將萬噸巨輪打翻,船舶也停止了擺動,王曄站了起來,拍打着身上的灰塵,看着沖天而起的大火,王曄的目光之中,閃現出一絲狠毒,不必説,能夠動用這樣武器的人,除了那些殺人如麻的武器販子,還有就是身居高位的廟堂皇帝。
王曄轉身笑着對陳靜説:“幸虧這不是一枚需要撞擊才爆炸的導彈,要不然咱們就要全體喂鯊魚了。”陳靜笑着説:“恐怕,這只是開胃小菜吧,準備好東西,戰鬥吧!”王曄努了努嘴,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而船上的船員們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這兩位事主,似乎他們説的並不是一枚導彈,而是今天晚上餐前的開胃酒一樣,不過開胃酒也就表明,這只是開胃酒,主菜還沒有到。…越南,金甌角某離岸小島上,一個一身戎裝的軍人面對着顯示器上面傳來的失敗消息臉鐵青,而軍人的旁邊則坐着一個身穿中山裝的青年,臉上看不出絲毫因為行動失敗而沮喪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對着這個軍人説:“阮將軍,施行第二套方案吧。”阮將軍無奈的下達了第二條命令,為此他的付出高上三倍的成本來賺取那一千萬美元。
夜中,一個四十人小隊,八人分乘五輛大飛駛出了金甌角。
五輛大飛如同一輛水上飛機一樣,準確的朝着準備駛入曾母暗沙的貨輪。…而此時,船上的王曄遇到了一個大問題。
船上的海事衞星電話出問題了,乃至於船上的雷達以及各種聯繫外界的設備全都出問題了,最先發現這件事情的是大副,面對着圍聚在通信艙中的船員們,王曄什麼都沒説,讓他們全都走了。
只剩下了陳靜跟他二人。
王曄只説了一句話:“內憂外患。”陳靜説:“聯繫不上外界,就查不出是誰做的,看來咱們真要做一對生死鴛鴦?”王曄盯着陳靜的眸子,問:“你確定?”陳靜無奈的搖了搖頭,説:“你怎麼知道我有後招?”王曄説:“你是陳靜。”陳靜無奈的搖了搖頭,帶着王曄到了貨輪的最底層的最角落裏面,找到了一個被焊接的痕跡,然後就讓王曄拿過一旁放置的電焊,將表面的一層鐵皮取了下來,然後就可以看到一個約莫如同一個鞋櫃一樣的地方,裏面放置的是琳琅滿目的武器。
陳靜拿了一把重機槍給王曄,又給了王曄一把微衝以及相對應的子彈,對王曄説:“現在只能自保了,希望你的首航不會出事兒,畢竟是我搶佔了你的初次,我要對你負責的。”王曄無所謂的笑了笑。
陳靜對王曄説:“將船上的所有人,包括船長跟船員全都綁了丟甲板上。”王曄點了點頭,就開始行動了。
一直忙活到了後半夜,王曄跟陳靜總算是將所有的事情給安排好了,兩人找了兩個躺椅,躺在甲板上面吹着涼的海風,看着天空上的皎月,隨口的聊着天,不知為何,原本非常愉快的聊天被陳靜的一番話給説的讓空氣中都有火藥味,陳靜説:“你説,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是愛情?是信念?是金錢?是地位?還是生命,可是愛情在死亡面前顯的毫無張力,而信念在現實面前卻又什麼都不是,金錢呢?金錢被稱之為糞土,地位呢?即便如美國總統一樣,還是有人可以槍殺他們,生命呢?在思想的面前,生命又算個什麼玩意兒?”王曄仔細的品味着陳靜的這一番話,説:“你緊張了。”陳靜自嘲的笑了笑,説:“我就是想知道,咱們兩個算什麼。”王曄説:“我告訴你算什麼,好不好?”陳靜説:“你説。”王曄站了起來,説:“就好像是海風,從冬天到夏天,只是一個輪迴而已。”陳靜笑了,站了起來説:“因果輪迴,人生幾何?”王曄説:“長命百歲。”陳靜深
了一口氣,説:“我為什麼會緊張呢?啊,哈哈。”王曄不説話。
過了一會兒,陳靜説:“因為我不是一個人了啊。”王曄走了過去,説:“正是因為不是一個人,所以才應該不緊張。”陳靜看着王曄,抱着王曄蜻蜓點水一樣的親了一下,然後對王曄説:“人已經來了。”陳靜話音剛落,一個凌厲的爆炸聲就從船尾傳了過來,那是被王曄安放在船舷上的炸彈爆炸傳來的聲音。
王曄給陳靜一把槍,對她説:“小心點,按照計劃行事。”陳靜點了點頭,轉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而王曄則守在甲板上面,趴在重機槍的後面,身旁放着幾顆手雷,像極了抗
電影裏面戰爭的場景,就在陳靜走後不到三十秒,船舷旁邊冒出一個人頭,隨之王曄的機槍就
準的打中了這人,那人順聲就掉到了海中。
可是,隨之,船舷旁邊一下子冒出了七八隻槍管,衝着甲板就是一陣漫無目的的掃視,不過這對在角落裏的王曄來説,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可是,掃
結束之後,三四個人眨眼之間跳到了甲板上面,王曄僥倖擊中了一個,可是對方的槍法也瞬間擦着王曄的頭皮飛了過去,王曄二話不説就丟過去一個手雷,隨着爆炸聲,剩下的兩個人也掉到了海里。
而此時,船尾的戰鬥更為烈,因為這裏的戰鬥就如同鬼魅一樣,悄無聲息,沒有任何聲音,敵人就掉落到海里。而站在暗中的陳靜,一箭一個,絲毫不手軟,也許有時候,弓箭比槍械真的好用,最起碼不會暴
目標。
所以,當敵人知道了王曄的目標之後,王曄就徹底的放棄了重機槍,帶着一把手槍趕緊躲到了暗中,王曄轉移的時間,也讓敵人有了可乘之機,十幾敵人瞬間跳上了甲板,子彈如同雨林一樣朝王曄傾瀉過來。
王曄趕緊躲在一個物體的後面,只出一
槍管朝對方
擊,可是王曄知道這
本就不是長久之計,如果被對方迂迴的話,王曄可真是死路一條了,面對着十幾個經過特別訓練的敵人,王曄真是有苦説不出,王曄可真心不是神,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能怎麼辦啊!
在這焦急萬分的時刻,王曄忽然受到口袋中冰涼的
覺的時候,就想起了一個辦法,不由
嘆陳靜真是一個天才。
王曄猛然之間跳出,隨之兩三個飛刀甩出,對方的身影隨之就倒下去兩三個。然後,在他們沒看清楚人影的時候,王曄就又躲了起來。其實在黑暗之中,熱武器並不如冷兵器,因為熱武器會暴目標,而冷兵器就不會。
躲在暗中的王曄不想起當初自己嘲笑陳靜拿一張弓時候的囂張氣焰,心中不由慚愧不已,如果不是陳靜又讓王曄帶上一些飛刀,恐怕王曄現在就要被丟到海里喂鯊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