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劣跡難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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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很早了,我怎麼沒聽説過?”小木道。
“確實很早了,我們以後跟人搬搬東西扛扛貨,連當馬仔的資格都沒有…很牛一個人哦,吃海路的,一般不上岸。”大葫蘆道,説着徐同雷的軼事,不過都是道聽途説怎麼怎麼個牛法,在大葫蘆眼中的牛,也就是不缺錢,不缺女人,然後被街頭的混混口相傳。
“怎麼能找到他?”小木打斷了大葫蘆的話問。
噝…大葫蘆一,警惕地看小木了,他猶豫地問:“哥,你不會是…對了,昨晚有個警察打我電話了。”
“別亂猜,我問你怎麼找他。”小木道。
“哦喲,那真不好找,不是在水上,就特麼在女人肚子上,這種人不面的,落腳頂多在海邊小漁村,一干完活,還沒準到那兒花天酒地去了…那些送貨的,頂多是給地雷的馬仔辦事。”大葫蘆道,明顯是不想告訴小木了。
“呵呵,你是覺得我沒辦法找是不是?”小木且行着,不理會大葫蘆了。
“等等。”大葫蘆追着小木問着:“那你告訴我幹什麼?不會是又鑽人家肚子裏,給警察報信吧?”
“他是名人,我也算半個名人了,可能報信麼?”小木問。
“哦,也對…”大葫蘆相信了。
“怎麼找?”小木問。
“我真不知道啊。”大葫蘆誠實地道。
小木一瞅他,這貨斜眼、發怔,屬於誠實表情,沒撒謊,小木一換口吻道着:“歪坨子死了,你沒想法?”
“嘖,他自己撞大貨車死了,我能有啥想法。”大葫蘆道。
“可他們倆那車負全責,而且涉案,又喝了酒了…不但一錢賠償沒有,還得賠人家大貨車的損失。”小木説着這件鬱悶的事,歪坨和他本人一樣,連死了都把自己噁心了一回。
“這真沒治,那貨腦袋一直就缺弦,而且倒黴到家了,你教他碰瓷他都幹不好,頭天出車揀了輛帕薩特碰,一碰尼馬是市容監察大隊的,下來直接揍了他一頓…我都沒法説。”大葫蘆道。
嘖嘖嘖,氣得小木直拍額頭,再好的設計師,也怕執行不力啊,他捋着紛亂的思路道着:“我也不準備做啥,你説替人出車,人死了,多少要點安家費吧?”
“哦,也是,他老爹還在環衞上掃大街呢,家裏也被警察翻了個底朝天…嗯,可是,哥,這錢不好訛啊。”大葫蘆思忖道,越是這種黑事越不好辦,辦事的肯定溜了,正主你別指望找得着,就找着也不會承認。
“找着就有辦法。”小木道。
“等等,我想想…大海星沒準知道…”大葫蘆停下來了,摸着手機,聯繫着狐朋狗友,果真是人以羣聚,兩個電話就找到了方式,兩人商議片刻,乘了輛出租車,直奔目標去了………
午後十四時,一列廬州開來的高鐵緩緩進站。
林其釗帶着幾位身着警裝的人,佇立在預定的站台位置,車方停穩,一位戴着頭套的嫌疑人被押下車,很快被同來警務人員押走,廬州以黨愛民為首的五人小組下車,雙方握手寒喧,敢情都是人了,林其釗笑着道:“真沒想到,我們還真到了一個案子上。”
“這叫緣份,呵呵,走吧。”黨愛民道着。
咦,多了一個人,如花穿着協警服裝,不倫不類地站到隊裏了,林其釗驚得差點把舌頭咬了,愕然問着:“我説黨教官,這位…”
“打發不了啊,連解押來的方定軍,都他抓到的。”黨愛民道,林其釗不信,黨愛民把細節略略一説,林其釗哭笑不得了,敢情在廬州貢獻最大的,數不着小木,要數孫清華同志,這不,協警指標還是總隊特批的,本來估計是安一下,誰可想花哥拿雞當令箭了,連黨愛民也管不了了。
“那怎麼辦?肯定不能進專案組。”林其釗小聲道。
“這不到家了…想辦法給小木得了。”黨愛民道。
兩人眼看着如花牛烘烘滴和廬州警方來了上了車,相視啞然失笑了,且走且道,上車駛離後,黨愛民問着:“林處,是什麼任務,要召我們來。”
“嗯,一是這起跨省案,可能需要兩方協調,咱們互通有無吧,哪兒頭,就把警力排到那兒…二是呢,我們特訓處設計了一個釣魚計劃,您看下可行。”林其釗道,遞給了黨愛民平板。
據方定軍待,他曾經在濱海打工,老闆是徐同雷,最早開始販售假鈔,就是跟着徐同雷馬仔玩,之後才認識的戈飛飛,兩個上線他都拿過貨,黨愛民看着設計,是準備以這個人為突破口,扮成收購假鈔的,探一下徐同雷的底子。
如果貨源充足,那肯定是條大魚,有的可查;如果缺貨,恐怕他就和戈飛飛一樣,也是一個價值不大的嫌疑人。
“好辦法,那得做做方定軍的工作了。”黨愛民道。
“現在是摸着石頭過河,先儘量多摸,拔出蘿蔔帶出泥最好,我們缺的就是線索。”林其釗道。
“沒問題,我們馬上準備,方定軍問題不大。”黨愛民道。
“可以,對了,小木也探到了徐同雷的消息。”林其釗道,把小木約見透的情況大致一説,黨愛民笑着道:“那小子是個人,他要想刨的線索,沒有兜不出來的。”
“這次恐怕難度很大啊,你看看徐同雷的身份資料。”林其釗提醒着。
護照、身份證、一列資料一羅列,黨愛民驚訝道:“外國人?”
“嗯,外籍身份,現在濱海免費把身份變成假洋鬼子,然後再回國撈錢,不瞞你説,這邊的情況更復雜,一不小心,不是溜到海上就是跑到國外,很難查啊,有些場所,等着你亮着證件進去,人早沒影了。”林其釗道。
“別那麼悲觀,我倒覺,這是條大魚啊…”黨愛民見獵心喜道,平板那個叫徐同雷人物,圓臉、西裝、表情謙和,樣子人畜無害,不過越是這樣,越讓黨愛民覺是個同量級的對手,這可勾起了他閒適已久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