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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又見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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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説了,股市賠乾淨了,能賣的都賣了,問他賣哪兒了,他都急了。

果不其然,兩個緻的陳列架已經空空如也,這家裏快成垃圾堆了,半屋子酒瓶亂扔,黨愛民安撫着幾位警員,案子往後放放,沒看神快崩潰了,你他?出事誰負責…他聯繫着申令辰,申令辰直接下令,這一行悻然收隊了。

那邊兩位差不多快抱頭痛哭了,樂子難受地看着孫清華頹廢的樣子勸着:“孫總,您怎麼變成這樣了,大盤不漲回來點麼?”

“我早撤了。”孫清華哭無淚地道。

“好事啊,撤了多少留點啊。”樂子勸道。

“留個呀,炒了三個月期貨,一座房子的錢吶,就剩下幾頓飯錢了…哈哈…”孫清華哭無淚的乾笑着,那樣子看着黨愛民骨怵然。

“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孫總你想開點,這不還有兄弟們呢。”樂子給他撫着,想找點水都沒有,他抬眼瞅到黨愛民命令着:“愣着幹什麼,快倒杯水來。”

“哦…馬上來。”黨愛民找着杯子,在家裏亂找,沒熱水,那找點涼水,我擦,衞生間裏連涼的都沒有,他愕然出來時,孫清華有氣無力地道着:“物業費沒,水電都停了…房子也快被收了。”

“啊?你把房子也抵押出去啦?”樂子嚇傻了,如花哥拼起來,不是一般地不要命。

“呵呵,老子又回到苦年代了,哈哈哈…樂子,不不不,你不是樂子,我才是他媽最大的樂子,哈哈哈…”孫清華狂笑着,不可遏制地狂笑着,那聲音如泣如訴,讓人骨怵然之後,又不由地惻然心起,能瘋到這種境界還沒出事,真他媽不容易啊。

“啥也別説了…走走,去我家…孫總,錢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賺,我窮時候,你沒把我當外人;、你落難了,我不能袖手旁觀…走,不就是賠完了麼?咱從頭再來啊?”樂子拽着如花,這話説得黨愛民對他觀瞬間好了很多。

就好了一下下,下一句是樂子安:“兄弟窮是窮,可你要嫖管妞、要吃管夠,生活不就這麼點事麼?有啥想不開滴…哎對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了?詩詩呢?”

“呵呵,老子那老婆是錢買的,錢沒了,老婆還可能在?”孫清華怒道。

“好好,不要了,要老婆有用…走走,跟我走。”樂子死活拽着孫清華,走到黨愛民近前時,他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酒味和着體味,這大上午的估計沒少喝。

趁這機會,他攙着孫清華的另一邊,下得樓來,對樂子道着:“你去開車,我扶着他。”

“哦。”樂子掉頭就走,片刻又納悶回頭問着:“你誰呀?”

“朋友啊,以前當過保安,孫總不幫過我啊,我來看看。”黨愛民隨口瞎話謅來了,這樣子糊樂子沒有問題,樂子一點都沒懷疑,至於孫清華,早已經神遊物外了,眯着眼,像被了脊樑一樣。

直到上車時候黨愛民才發現不對了,孫清華這樣子,倒像過點,而且藥勁剛過,開始萎靡了,黨愛民覺得不對勁,伸手觸着樂子問着:“樂子,孫總脈博不對啊…快,去醫院。”

“沒什麼事吧?自打賠成窮光蛋,他就一直這得,這不老婆也跑了,症狀就重了點。”樂子道。

“去你媽,老子過最漂亮的校花,你特麼是嫉妒。”孫清華突然睜眼罵了句。

“瞧瞧,還會罵人呢。沒事吧。”樂子道。

“別開玩笑,還是去醫院吧,這狀態這麼差,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快去。”黨愛民提醒道着。

這説得樂子也開始七上八下了,直喃喃孫總就好兩口,沒什麼大事吧,不過心裏不放心,還是驅車直到市一院。

人真的説不來是怎麼回事,醫院裏醫生查了唾了血,大致看了看,不像毒過量,倒是有點像酒中毒,就那麼蔫裏八嘰的,你覺得他快不行了吧,他冷不丁睜開眼説句話,能把你噎死,黨愛民也有點反這個不諳別人好心的爛人了。

快到拿報告單的時候,黨等了,這當會孫清華一睜眼,可憐兮兮地告訴樂子:“我餓了。”

“哎,好事啊…你等着,我去給你賣吃的。”樂子高興了,能吃想,都是有生活情的表現。

他起身,一隻胳膊卻被孫清華拉住了,樂子笑着問:“怎麼了?”

“謝謝你啊,樂子,我那幫朋友都説你是傻。”孫清華古怪地笑着道。

“呵呵,誰在乎呢?”樂子笑道,對於評價他從來不在乎,反正好不了。

孫清華卻是黯然一笑道:“對,誰在乎呢…朋友跑完了,老婆也沒了,只有你這個傻還想着我。”

“那當然,咱倆從高中就是一塊罰站場的難兄難弟,不想你我想誰呀…等着啊,我給你買點吃的。”樂子安着,笑走了,奔着去醫院外的小吃攤找吃食去了。

他沒有注意到,孫清華在他背景消失的一刻,兩眼淚撲涑涑地直,他抹了一把,咬着牙起身,顫危危地,不過去決然地鑽在人羣裏走了。

很快,拿着化驗單回來的黨愛民傻眼了,兩人都不見了,他連手機號都沒有,不知道這一對坑貨到哪兒去了。

很快,樂子提着一袋吃的興沖沖回來了,傻眼了,追問黨愛民道:“人涅?”

“不知道啊?”黨愛民愣了,拿着化驗單道着:“好像沒多大問題啊。”

“我都説了沒多大事,你非要褲子放,這是炒股後遺症,血壓高、心率快、紅都容易引起腦梗。”樂子道,納悶地四下看着,然後懊喪地道着:“看來老婆跑了打擊是大…幸虧老子意志堅定,沒娶老婆。”這都什麼人吶,黨愛民看得哭笑不得,單子遞給樂子問着:“那這給你了。”

“哦…謝謝啊,兄弟。”樂子道。

“不客氣不客氣。”黨愛民謙了句,正尋思着怎麼拉近關係呢,不料樂子倒先和他拉上了,上下一瞅,這人高馬大樣子兇悍的,讓樂子見獵心喜了,直邀着:“哎,我説兄弟,你現在還當保安?”

“啊,差不多,怎麼了?”黨愛民問。

“哎我給你找個活幹,給咱去工地監工去,這個子忤那兒一站,民工一準不敢偷懶,那小盲肯定不敢來偷東西…哎我説,成不成,工資不虧待你,管吃管喝一月四千…哎你瞪什麼眼呢,我告訴你,我有個兄弟是蘇杭十八路鶯的總嫖把子,女字旁那個嫖,跟着我們幹,生活問題以及生理需求,一攬子都給你解決了…”樂子急於招攬,底子都子,惹得一羣人看傻一樣瞧他。

“喂喂喂,這話咱們私下裏講…這個,隨後再説,我那個其實是找個人…”黨愛民把樂子拉過一邊,小聲道。

“找人,太容易了…我們兄弟好幾百,找個人太容易,咦?我擦,你不是妹妹被拐了吧?不能啊,就你這遺傳基因,不像被人販子盯上的啊…哎,我明白了,老婆跑了?肯定是老婆跑了,收入太低,老婆嫌棄,這沒什麼丟人的…孫總還千萬富翁呢,老婆不照樣跑了…”樂子唾沫飛濺,瞧着黨愛民這一身不起眼的打扮,迅速確定他的判斷了。

黨愛民沒想到又遇到這麼個碎嘴的奇葩,滿耳這歪理愣是讓他一句也不進去,剛把樂子打斷,他要説明找的是誰,卻不料醫院外樓,有人淒厲地大喊一聲:啊…,有人要跳樓了,快來看啊“喲,有樂子了,瞧瞧去。”樂子一高興,話一出口渾身一哆嗦,愕然道着:“哎呀我艹,不是如花想不開了吧。”念及此處,樂子嚇得拔腿就往外跑,黨愛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樂子扔掉的餐盒砸在腳上,濺了一身湯汁,他苦着臉,追出來了,往樓高處一看,一下子驚得上下牙咬舌頭了。

可不是那位奇葩孫總還有誰?他傷心絕坐在樓沿上哭,眼看着就要跳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