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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新星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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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新星耀眼“潘雙龍,遊必勝你認識嗎?”審訊小組面前,槍傷恢復的潘雙龍手足戒具戴着,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對於這個問題,他嗤鼻不屑了,笑着道:“那傻還沒死?”

“正面回答問題。”審訊員道。

“認識啊,濱海有幾個不認識,最起碼所有的警察都認識啊。”潘雙龍道。

“他犯的事,你知道多少?”審訊員問。

“就沒他不犯的事,我懶得知道。”潘雙龍道。

對於此人,所有人的評價出奇一致,就壞蛋也巴不得他早點死逑了,審訊員問着:“那何實呢?據説何實的腿就是遊必勝帶人砍瘸的,這也是一起傷害案。”

“嗯,我不清楚啊,何實是誰…哦,對了,你們問老瘸,這個人他們自己解決的吧,江湖人有解決問題的方式,一般不勞煩警察。”潘雙龍猶豫道。

“是嗎,看來你們是被嚇破膽了,集體跑了,別以我們不知道,你和何實、馬玉兵、世平,都是海鋼子弟。”審訊員問。

“嚇破膽,呵呵,要不是有人手下留情,他能活到今天?別看他牛烘烘的,磕頭當孫子的時候,比誰都會討人可憐…別套我,我也不認識是誰。海鋼子弟好幾萬,你們慢慢查唄。”潘雙龍謔笑道着,很是不屑。…這段審訊的視頻,定格在潘雙龍謔笑的表情上,展現在遊必勝的面前。

遊必勝已經看到兩眼冒火,額上青筋暴了,絕對是一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樣子,這個節骨眼上,申令辰火上澆油了:“遊爺,這個賊我們審不下來,給想想轍。”

“媽的,就是這幾個狗的害老子…”遊必勝怒不可遏,卻沒有利令智昏,警惕地看着警察。

申令辰無所謂地道着:“那對不起了,他是偷東西進來的,拘役一個月,很快就要出去了,出去又是花天酒地,哎,我們也是毫無辦法啊。”

“什麼?放了他?嗨我説,你們警察干什麼吃喝的,像這號賊,一輩子除了偷就沒幹過別的,你們居然要把他放了?”遊必勝怒了,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了。

“哪我們也沒辦法啊,沒證沒據,還不和你一樣,都是意志堅定的人。”申令辰不動聲,誇了遊必勝一句。

光誇遊必勝吧,他倒不介意,連潘雙龍捎帶進來,遊老大就不願意了,他嗤鼻道着:“他算什麼東西,給老子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他娘滴被他們鑽了空子,那有他們的事。”

“説説,什麼空子,我怎麼覺得你也是吹牛啊。”許飛問。

話到此處,遊必勝就警覺了,他白眼珠子翻着幾位警察,嘖吧嘴,就是沒音,申令辰笑着提醒着:“遊爺,您身上的傷有來頭吧?以您講得他們這麼不堪,我怎麼覺得放你一馬不可能呢?哎,其實呀,我覺得您還有什麼顧及的,橫豎不就那麼一下麼,可讓他們逍遙着看笑話,我怎麼替您老人家有點不值啊。”鼓氣,了,又鼓氣,遊必勝終究還是走不出自己心裏的魔障,猶猶豫豫説着:“沒法説…啊,老子説不清究竟怎麼回事啊…都不認識那狗的是誰…”他語帶着驚恐,曝料了,敢情這其中還真是一個黑吃黑的故事,遊必勝覬覦當時何實、馬玉兵幾人的生意,聞聽他收了件好東西時,老遊惡從心頭起,便帶人劫了何實,把何實砍成重傷,本來想最狠的茬就是何長何實,誰可料裏面還有更厲害的人。

“五哥?”申令辰和許飛口而出,按遊必勝的辨認,應該是聶奇峯,可奇怪的是,潘雙龍並不認識聶奇峯。

遊必勝點點頭,倆眼珠驚恐亂轉,講了一個驚悚的故事,剛得手他就被人抓了,出手的人用道上的話講是:黑鷂子。就是那種月高風黑撬門溜鎖的高手,他睡在家愣是被人劫走了,再然後就給裝進了箱子,然後被人像浸豬籠一樣灌了一天海水,再然後,又被人拿十字改錐,捅了十七八個血窟窿問被劫走的貨,誰幹的。

説到此處,老遊已經是出離驚恐了,他喃喃道着:“黑啊,真他媽黑啊,老子進了趟監獄什麼事也沒有,倒被他們折騰成窮光蛋了,就點值錢的傢什,全拿出來才饒了我一命。”這個線索讓許飛興趣來了,他詳細問着劫何實的什麼東西,被搶走的是什麼東西,一樣一樣記下,遊必勝看來對這夥的怨念真的不淺,東西記得一清二楚,一件唐卡,是他搶何實的,據説能賣幾十萬;而他丟的也價值不菲,一件宣德爐、兩尊觀音像、還有十幾件他叫不上名來的玉器,這東西也是賊贓,他從當時的鬼市裏半收半搶回來的。

生怕潘雙龍定不了罪似的,遊必勝數了幾個人名,都是洗手不幹的老賊,他説了,去找吧,食指中指斷了的,都是潘雙龍砍的,那羣賊裏有個黑鷂子是高人,絕對沒他媽少作案。

記錄的關毅青偶而間抬眼看了申令辰一眼,兩人微笑着心意相通,此時這個案子才漸進酣處,開啓互咬模式的兩人只要一印證,就不怕潘雙龍不咬遊必勝的舊事。

這時候,申令辰的手機響,他接到了郭偉的一條短信:有人觸線了他進了即時通訊工具,郭偉給他發過來了看守所的截屏,是在家屬會面的地方,印證小木身份的嫌疑人王傑,和一位陌生的面孔在説話,傳回來的信息是,此人是聶奇峯金鼎小額貸款公司的會計李德利,看樣子是在辦老闆待的事。

等了近一個月,終於接觸了。

申令辰心裏一輕,濱海的這一夥如果下功夫去查木林深的詳細底子,那説明對此人已經起意了。對了,小木回蘇杭也快一個月了,他都不知道那傢伙帶上一羣混子,又玩出什麼新花樣了,讓濱海這邊這麼快就上心了。

他低着頭,壓抑着興奮的情緒,給郭偉回了一條短信:聯繫獄方,儘快送王傑換監獄,離濱海越遠越好。……

另一位也在忙碌着,金鼎公司的會計李德利,年屆四旬,頭禿額亮、身材發胖,從看守所出來,就把這裏的情況給聶奇峯通氣了,沒錯,王傑的同學,一起被開除的,木林深回國沒少和這貨在一塊鬼混,遊必勝被抓之後,王傑正是倒樹之後四散猢猻中的一隻,因為販小包被提留進去了。

聶奇峯的安排,還讓他想辦法到學校問一問,李德利拿着電話有點奇怪地問着:“聶子,這…這…你是怕累不死我啊,就個小混球,你讓我查來查去有什麼意思?這都個把月了,至於麼?”

“老李啊,意思大嘍,戎武安排的,你去不去?”聶奇峯電話裏道。

“不會是小武想給妹妹招女婿吧?那小子帥是帥點,可不是正經路數啊,敢到派出所要賬的貨,我可是頭回見。”李德利道,想起這小傢伙來,就讓他笑到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