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窮則思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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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單啊,這才是個真正深藏不的。”申令辰慨嘆道。
那些接的人裏,開悍馬的、開寶馬的、最差也開輛霸道,就看錶像也不是普通人,關毅青查得直嘖舌道着:“一半放債的,一半無業遊民,沒有工作單位信息,像個地下財團啊,小木的份量有這麼重嗎?”
“能夠認識戎武的另一面,足夠重了。”申令辰道。
正納悶間,旁邊的警察咦了一聲,叫道:“申組長,應該是這個人,姓氏改了,容纓的户籍有底子,她有個哥哥叫容五全…按最早的登記,應該就是現在的戎武。”
“籍貫什麼地方?”申令辰頭也不回地問。
“淮南。”警員彙報道。
“往上查,應該有個故事。”申令辰靈光一現,想起了小木的判斷。
“耶?”警員驚訝了。
申令辰側過頭,那位瞠目的警員,把電腦屏幕推到申令辰面前:容關山,男,195*年生,199*年因搶劫罪入獄,案由是搶劫了郵政儲蓄所十一萬現金,同年四月被緝拿歸案,三個月後,被判處死刑。
容關山,正是戎武父親。
“這在當年可是大案了,槍殺了一名儲蓄員,三個人,兩個死刑,一個死緩。”看案由的警員,忍不住爆了句。
“可能這個案子,比我們想像中要嚴重的多。”申令辰若有所思道,有執念的人,或因成佛,或因成魔,唯獨不會平庸終老。
這是小木告訴他有關戎武心理分析的,癥結,怕是就在這兒,而這個癥結讓申令辰心怵了,金額特大巨大的盜竊案、徐剛消失、疑似殺人滅口,以及在戎武周圍,這些身懷絕技江湖奇人,這個死刑犯的遺孤,用這麼多年,究竟幹了些什麼?
他思忖了片刻,匆匆離開了………
位於民族大廈的金鼎小額貸款公司,四方高朋滿座了,急急地通知大夥來,敢情是找一個細皮的小帥哥,偏偏這位小帥哥還很有名氣,其中居然有一位認出來,嚷着鑷子道:“喂喂,這人我認識。”
“你也認識?”鑷子好奇問。
“當然認識,木大爺啊,沒少給我們送錢,我剛乾這行,他還教我怎麼逛他爹錢去…他爹是大老闆,開酒店的。”説話的是同行,居然還有舊。
眾人正對手機上的照片好奇呢,這麼一説,圍着説話的一問,解釋幾句都明白,就那號爹媽管不住的二世祖,傻一個,這些人,出手闊綽,還錢利索,都是高利貸的最愛。
小木的舊事鑷子早有耳聞,他笑了笑,看向了戎武,戎武不好意思道着:“麻煩大家幫個忙,剛才發生了點小矛盾,小木跑了…哦,別誤會,他現在是我們合夥人。”
“啥?你和他合夥,哎這?”
“奇怪了吧?這位少爺最大的長處在哪兒知道不?”
“在哪兒?”
“要錢啊,在我們這兒一週,要回一百多萬呆賬來。”
“莫非…派出所那賬也説的是他?”
“你以為呢?”
“也對,他這身份,不怕那幫條子。”
“錯了,他早被他爸攆出門了。幹這活是憑本事。”眾説紛紜着,戎武、聶奇峯挨個寒喧幾句,這活倒也不難,分手時,各位大佬拔着電話,發着木少爺的照片,一個撒遍全市的尋人網,即時鋪開了,金鼎公司這裏一行把來人恭送下樓,約着飯局,這就開始了,大家的回應很輕鬆,在濱海找個把人,真不叫難事。
來人一離開,戎武問着聶奇峯:“纓子呢?”
“喲,沒見着,應該是趁亂溜了。”聶奇峯道,他見戎武心情很低落,又是温言勸着:“武子,不是我説難聽話啊,纓子可越來越不像話了,沒個女孩家樣子,飈車,鬥狗、賭博,東江這片她快成大姐大了…要不,想想轍,把她送國外定居得了。”戎武臉上難更甚,他看看聶奇峯,要説時,卻成了長長一嘆,無語了。
上車,走人,恐怕又去徒勞地教育一通那位給他帶來無數煩惱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