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魔黨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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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她手腕上的那個銀手鐲竟然發出了一道耀眼的銀光芒,砰一下就將那個膽大包天的血鬼彈了出去!
這個變故令伊瑟和阿黛拉同時對視了一眼,並且出了頗為古怪的眼神。接着阿黛拉幾乎沒有考慮就衝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想奪下那隻手鐲。但更加匪夷所思的是,手鐲此時就好像長在了楊瑞的手上,怎麼拿也拿不下來。
阿黛拉一見不行,立刻唰的從懷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阿黛拉,你想做什麼?”伊瑟的臉微微一變。
“我不會殺了她。但是這個手鐲留着太不安全,我必須這樣做。”阿黛拉的眼中閃着冷酷的光“只是砍下她一隻手而已,她還可以活着。”
“我不會讓你這麼做。”伊瑟答得也很決斷。
“伊瑟!你明明知道這個手鐲…而且剛才的情景你也看見了,你還要繼續留着她,護着她嗎?”阿黛拉無法再保持慣有的漫不經心,薄荷的眼睛帶着鋭利的惱怒盯着他“你到底是怎麼了?別讓我説中了,你真的喜歡上了她!”伊瑟冰涼的視線落入了她的雙眼中,兩人對視了幾秒,四周的氣氛似乎在僵持的狀態中被扯得有些變形。
“既然你這麼想,”他冷冷開了口“那麼從現在起,我就讓她來陪我。”還沒等楊瑞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她的整個身體已經落入了他冰冷的懷裏。她大驚之下剛要掙扎,卻只聽他低聲説了一句“想要保住你的手就乖乖別動。”她微微一怔,權衡了一下當前形勢最終還是沒再掙扎。
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掙扎也改變不了什麼,還不如省點力氣想好對策。
而且不知為什麼,看到阿黛拉眼中出來那種難以置信的神,她忽然有種報復的快。
原來,這個女人也是有弱點的。
伊瑟一踏進自己的房間就將她放了下來。
“這幾天你就暫時住在這裏,不然依阿黛拉的格,一定會找機會砍了你的手。”他看了看一臉戒備的楊瑞,語氣不由放緩了幾分“怎麼?怕我吃了你嗎?”
“雖然你幫了我,不過別以為我會你。”她並不領他的情“血鬼和血鬼獵人,永遠都是天敵。我不認為你這樣做是處於好意。”他似乎笑了一下“那麼你覺得我為什麼這樣做呢?”
“誰知道,可能你不想讓我死得太痛快,要慢慢折磨我吧。不然你為什麼幫我?”她沒好氣地回答道。
他的藍眼眸中泛起了一絲波光“難道你不覺得阿黛拉所説的是真的?”這次楊瑞倒是覺得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嗯,我和你好像才認識了七天吧。原來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喜歡上自己的敵人嗎?真是神奇。”
“是嗎?”他的聲音聽起來彷彿來自很遠的地方“不過,我可是已經見了你好幾次了。”
“不會是在夢裏吧。”她的邊浮現出了略帶譏誚的弧度。
伊瑟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抬手輕輕撫過了她垂落耳際的髮絲,像是喃喃自語般柔聲道“我知道,你一定已經不記得我了。”在楊瑞微微愣住的瞬間,他的手已經從髮絲滑到了她的臉頰上,又順着她的下巴肆無忌憚地摸到了她的脖子,練無比地解開了她前的兩粒釦子“那麼作為報答,今晚就讓我為所為好了。”石化中的楊瑞並沒留意到他的目光在掠過她的口時閃過一絲不解。不過她很快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順手起了旁邊的古董枱燈砸在了他的肩上,轉身就往門外走去。這一串動作做的瀟灑利落,即便被封住了力量她還是完成的遊刃有餘。
“這麼走出去,一定會被阿黛拉逮住。”身後傳來了他聽不出情緒的聲音。
“那我寧可少隻手好了。”她回答的很乾脆。
她的話音剛落,伊瑟的右手忽然迅速伸長,像條鞭子似的一下子將她捲了回來。然後,他毫不客氣地將她丟在了自己的身下,以一個充滿壓迫的姿勢由上而下地俯視着她“北宮瑞,記住千萬不要在一個男人面前説這種話。不然,你會為此付出代價。”楊瑞也有點惱了“明明是你自己先挑釁我的…”
“雖然不是那麼對我胃口,不過勉強…也可以解乏。”他那修長優美的手指又輕柔地落在了她的瓣上“可憐的孩子,還沒有別的男人教過你這種事吧。”楊瑞愣了愣,他的眼眸裏並無半點情慾,倒是帶着幾分嘲的揶揄。
“那——也不關你的事。”她側過了臉,避過了他的指尖。
“那麼,就讓我做一次你的啓蒙老師好了。”他輕輕地笑了起來,趁其不備曖昧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輕咬。他的冰涼柔軟卻又帶着令人無法拒絕的誘惑,就像是天然的媚藥,挑逗着她的知神經,也在挑戰着她的底線。
楊瑞又是驚慌又是羞憤,意識到了危險的她登時漲紅了臉,沒有多加思索地就伸手奮力抵擋着他的侵略,就在她用力想要推開他時,一道銀光芒再次奇蹟般地從她的手鐲上出,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他的面門。
只聽“喀”一聲,那張面具——居然裂了開來。
像水底月光般呈現出幻境般的藍長髮披散下來,掩映着一張因常年累月不見天而變得異常蒼白的臉。不過,這張臉是完美無瑕的,無可挑剔的五官在光與影的映照下美麗到失去了真實,就像是湖水中的透明倒影,冰面上的清冷月光,只在夢境中綻放的藍鳶尾花。
隨後他那幽幽響起的聲音更是讓人想起了倫敦城裏常年不散的濃霧。
“你難道沒聽説過嗎?凡是看到我容貌的人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