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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關習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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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後,眾人點了點頭,想來也是,如果他是公子五的身份暴光,只怕他們家族就算沒人敢對他們明着出手,也會暗着出招,這樣防不勝防的暗殺於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相反的,將來時機一到,當他們的勢力強大到一定的程度,沒人敢與他們為敵之時,公子五是他們聞人家的人,那到時對他們家族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你放心吧!我會吩咐下去,今晚的事情府中上下一律不得對外聲揚半句。”聞人家主沉聲開口説着,看着他兒子,又是慨又是欣,以前一直以為他在外胡來,沒想到卻是做了唐心的手下,成了風雨樓的公子五,確實,不用他擔心了。

“爺爺,父親,出了這事情,我明應該就得趕回去了,估計近段時間都不能回來。”

“嗯,我們知道,你就去吧!今晚好好休息一會,家裏的事情我們會處理。”老爺子説着,揮手示意他退下。

見狀,聞人笑起身,行了一禮後回到自己的院落中,而院中的眾人仍在商量,畢竟,今晚發生的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他們得商量一下對外的應對之法,以及善尾。

聞人家今晚發生的事情,被聞人家各位主事極力的壓下,對外沒透半點口風,而次,聞人笑和墨也在處理好風雨樓的事情後,便往主樓趕去。

另一邊,兩輛馬車在山道上行走着,輪子壓過路上的石子,發出嗑嗑的聲音,這兩輛馬車中,前面駕車的是玄月,馬車裏坐着的則是沐宸風和唐心,後面駕車的則是一名車伕,裏面坐着的則是成峯主和唐心的師孃。

他們此行前往的目的地是聖殿,而距離聖殿,走了這麼些天,卻還沒有一半的距離。馬車行走的速度並不是很快,緩慢中,搖晃也不是很厲害,而馬車中的唐心此時則枕在沐宸風的大腿上,舒服的睡着覺,沐宸風靠着馬車,也半眯着眼睛休息着,兩人都沒有説話,只有點點温馨洋溢在這馬車裏面,偶爾拂過的輕風,微微掀起了車簾,吹入一陣帶着青草味的清風…

這一幕,是那樣的寧靜,那樣的美好而悠閒,可偏偏就在這時,前面的山道上也有着馬車的聲音傳來,遠遠的,就聽到那駕車的車伕揚起鞭子打着馬匹以及低喝的聲音。

“駕!駕!”

“前面的,讓開!”駕着馬車的車伕大聲的喝着,手中的鞭子仍舊打着馬匹,以讓那奔跑的速度越發的加快。只是,初見,也許會以為對方的只是普通的馬車,然而只要仔細一看,才會知道,那並不是一般的馬,而是飛蹄馬。

飛蹄馬,靈獸的一種,品階不高,但一般人也不會用來當拉馬車的馬獸,此時,那一輛豪華的馬車卻是用着四匹飛蹄馬在拉着,豪華程度可見一般,而在那馬車的後面,還跟着四名騎着馬的修士。

玄月只是朝前面那馬車瞥了一眼,依舊不緊不慢的駕着馬車,不過,這山道説寬不寬,説窄也不窄,但對方那馬車比較大,而且前頭還有四匹飛蹄馬,那駕着馬車的人又沒往外移一點,反而佔着大道,要從前面過去,那則是不可能的,於是,玄月只有勒緊了馬繩,停了下來。

“籲!”玄月扯着馬繩,冷冷的掃了前面那駕車的車伕一眼,冷聲道:“你,往外移點!”

“好狗不擋道!讓我們給你讓道?真是異想天開!快滾開!”那車伕揮着鞭子,卻是朝玄月揮來。

玄月一見,眸光一冷,伸手握住了那朝他揮來的鞭子,手中力道一運,再一扯,一甩,將那車伕直接給甩向了下坡。

“嘶!啊…”那車伕料是沒想到玄月竟接得住他的鞭子,更沒想到他竟然敢將他整個人甩出,身體飛了出去,本來可以穩穩站於地面,可怎奈下方卻是斜坡,整個人便從斜坡上摔了下去,跌了個四腳朝天。

這一幕,讓那豪華馬車後面的幾個修士神微變,卻是沒有動手,依舊坐在馬上,但那目光卻是都落在一身黑衣的玄月身上,不動聲的在打量着。

聽到這外面的動靜,那豪華馬車裏的人一眯眼睛,陰沉的聲音繼而從馬車裏傳了出來:“閣下是什麼人?竟然敢將我的人給甩飛?”隨着那男子聲音的落下,兩名美豔的女子起了車簾,出了那豪華馬車裏面所坐着的人來。

對方的馬車很大,設備也很齊全,一張軟榻上,一名錦衣男子斜倚着,兩名美豔的女子跪在他的身邊侍候着,那軟榻前面,則擺着一張四方的桌子,桌上面擺着幾個水果和酒水,還有一個香爐散發着縷縷輕煙,就算是那馬車裏面坐着三人,仍可見,那馬車,還很寬闊。

車簾一經起,那錦衣男子也看到了對面馬車駕車的玄月,只是,在看到玄月時,眼底劃過一抺暗光,角那抺的笑意也微微僵住,因為,對面那黑衣男子一身的氣息很是凌厲,強大的氣勢本令人無法衣忽視,這樣的人,卻在駕車,可見,那馬車裏面坐着的是何等人物,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自然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

當下,他推開了身邊侍候着的兩名美豔女子,緩緩坐了起來,收起了輕視之意,反而,謹慎的打量着玄月。

玄月冷冷的掃了那錦衣男子一眼,似乎沒看到他眼中的戒備以及那後面四名修士的警惕似的,冷聲的説着:“把你們的馬車往外移。”聲音是那樣的冷漠,透着一股理所當然,卻偏偏的讓對方不敢有一絲的不滿。

“呵呵,在下關家二公子關習阮,不知馬車中所坐是哪位尊者?”錦衣男子忽的開口問着,一雙眼睛越過玄月,落在那沒有動靜的馬車上。

能讓一名這樣的黑衣男子為車伕,這馬車中人,定不簡單。

只是,馬車中,唐心舒服的在動了動身,側過臉,依舊睡着,也不睜開眼睛,反而是伸手環住了沐宸風的,對外面的話是懶得多説一句。

沐宸風見她的舉止,角溢出一抺温柔的笑意,伸手將這她一縷墨髮別到耳後,也沒開口。

反倒是玄月擰了擰眉,冷了聲音:“不想讓路?”聽出了對方語氣中的不悦,那關習阮笑容一僵,隨着撐手,示身後的修士上前,其中一名修士飛身上前,坐在馬車上,將幾匹飛蹄獸牽出一些,讓出了一條道來,讓對方先過。

玄月見了,便扯了扯馬繩,駕着馬車往前而去,然而就在這時,後面成峯主所坐的馬車卻突然傳來一聲重響,便是被什麼撞到了似的,轟隆的一聲,其中一個輪子陷了下去,整個馬車也微微側傾,驚得那車伕驚呼了一聲。

“啊!”前面玄月的馬車一停,馬車中,唐心睜開了眼睛,眉頭微擰起,眼中有着一絲不悦。沐宸風見狀,則對玄月道:“去看看。”玄月下了馬車,往外面走去,只見,成峯主他們的馬車傾了過去,一隻輪子碎在一旁,而在旁邊不遠,那輛豪華的馬車邊站着一人,正是那名被他甩下斜坡的那名車伕,看到那人眼底的挑釁的光芒,他走上前,在那輛豪華馬車上幾人驚愕的目光中,一腳腳,重重的一踢,將那人踢下了斜坡。

“啊!噗!”下方,只聽一聲慘叫聲傳來,空氣中瀰漫着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摔向下面的人,沒了動靜,只是一動不動的趴在下方,也不知死了沒,而親眼看見這一幕,那豪華馬車中的錦衣公子關習阮卻是抿着,沒有開口,就連那幾名修士也是沒動,只是警戒的看着玄月。

玄月走到傾斜的馬車邊,問了一聲:“成峯主,可還好?”

“嗯,沒事。”馬車中的成峯主應了一聲。

聞言,那錦衣公子關習阮卻是目光一縮,成峯主?玄清宗的成峯主?如果真的是他,那這黑袍男子是誰?是他的徒弟傅凌天?肯定不是,若是徒弟,又怎麼會稱他為成峯主?那是誰?那前面馬車裏的又會是誰?隱隱的,像有什麼在心底竄起,似乎有什麼要衝出來一般,然,不容他再細想,就見那玄月男子走向了他們,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你的下人毀了我們一輛馬車,是不是應該賠我們一輛?”玄月看着他,語氣冰冷,那一身強大的氣息以及那滲人的目光讓他們知道,如果不能讓他滿意,只怕,他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馬車裏,沐宸風和唐心聽到玄月的話後,皆出了一抺笑容。

那關習阮臉一變再度,再三衡量之後,只好賠笑道:“下人不懂事,驚擾了成峯主,又冒犯了閣下,自然是得賠。”説着,起身走了出來,同時示意那兩名美豔的女子下馬車,一邊拱手對玄月道:“我這馬車,就讓給成峯主吧!也好向幾位賠個不是,還望幾位莫要見怪。”前面馬車中,唐心聽了這話勾了勾,這人果然聰明,知道不是玄月的對手,知道他們這一行人不能得罪,便以禮待之,明知讓出馬車是勢在必行,但他這樣一來,面子上倒也不會太過難堪,難怪那關大公子關習凜險些丟了命,看來,這關家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

那四名修士聽了關習阮的話,自是不敢多言,因為他們也知道,成峯主可不是能得罪的,他可是唐心的師尊,再者,這個黑袍男子一身的氣勢也甚是駭人,此時他們除了希望不讓他們怪罪之外,心底隱隱在猜測着,前頭那輛馬車中的人,莫不是唐心?只是,他們會在這裏?應該不會吧?

“成峯主,這馬車已損,請移到另外一輛吧!”玄月在將馬車調頭後,便對馬車裏的成峯主説着。

聲音落下後,馬車的車簾掀開,只見成峯主懷裏抱着一個渾身上下都包在衣袍裏的身影一躍,在別人還沒看清的時候,他已經落在那豪華的馬車裏面,隨着車簾的放下,擋住了他的身影,同時,也掩去了他懷裏那人的身影,饒是那關習阮他們好奇那身影是誰,卻也看不清。

“可否駕?”玄月將目光看向那一旁的車伕,原本駕着成峯主他們馬車的那名車伕。

那車伕看了看那四隻飛蹄馬,嚥了咽口水,搖了搖頭:“小人,小人只是普通車伕,不會駕靈獸車。”

“那你去駕前面的馬車,車速不要太快,穩為主,去吧!”玄月吩咐着,飛身躍上了那輛豪華的馬車,當起成峯主的車伕。而那普通的車伕則快步跑到唐心他們那輛馬車,上了馬車後,説了一聲,便駕着馬車往前而去。

後面,玄月的豪華馬車跟着,馬車雖緩慢,卻也在道上揚起一陣飛塵,直到,那一普通一豪華的馬車消失在山道上,那站在山道上的幾人這才回過神來。

“你們説,那馬車中所坐是何人?”關習阮喃喃的問着,目光中有着深思。

“會不會是那唐心?”其中一名修士開口説着,只是口氣不是很肯定。

“或許吧!”關習阮説了一聲,瞥了那斜坡下方一眼。

旁邊的修士一見,便道:“主子,他好像傷得很重。”

“哼!此等沒眼的人,死了也是活該!”説着,翻身上了馬,喝道:“我們走!”幾名修士見狀,將那輛馬車的馬也解了下來,帶着那兩名美豔的女子一同離開了這裏,只留下那斜坡下方那名不知死了沒的男子。

下午時分,唐心一行人來到一處城鎮,有着後面那豪華的馬車引眾人的注意,他們這輛普通的馬車倒是沒引來多少關注,住客棧多有不便,於是,玄月便來風雨樓的分樓。

“這位公子,不知需要點什麼?”分樓的掌事一見玄月,便上前問着。只是當看到玄月手中的令牌後,臉變了變,神情打心底浮現了恭敬,將玄月請上三樓,這才跪下行了一禮:“屬下叩見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