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入魔神秘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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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來都來了,怎麼就説是誤會了呢?”她的話輕輕柔柔的卻莫名的讓眾人的心中一突,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想就這樣息事寧人?不由的,眾人的目光全落在她的身上,猜測着她到底想做什麼?也許對於唐子浩他們都有些畏懼,但是對於她,這個被那兩位峯主説曾測過卻沒有靈的女子,唐心,他們卻是不懼的,甚至可以説其實他們打心底對她還有幾分的輕蔑之意,説白了,她不過就是一個躲在別人後面需要別人保護的弱者罷了。1鄒宏是少數知道唐心實力的人,聽着她這話,便知她不打算輕易的放過那幾個找事的峯主,如果今
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難保他
不會再到她這裏來鬧事,於是,他便走到了不遠處一處沒人的草地上坐下,打算看看他們接下來會怎麼樣?
飄渺門的門主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那同位峯主一眼,嘆了口氣,道:“唐心啊!這事要不就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看…”這師祖一走,怎麼就出這事來了呢?
“門主,這可不是我想惹事,你看這幾位峯主看都跑到我這裏來鬧事,如果今就這麼算了,那他
豈不是誰都可以到我這裏來鬧事?”她淡淡的説着,聲音清冷,眸光直視着那前面的五位峯主。
幾人剛才就已經先低下了頭,如今又被她這樣説,不由的有些惱羞成怒,其中一人開口喝道:“唐心,你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看你身無靈氣才不想與你計較,你現在想要挑釁我們是嗎?你膽敢不讓你哥哥幫你嗎?你若敢,只要能在我們五人任何一人的手中過得了三招,我們都算你贏!從今往後對你心服口服!見了你還得尊稱你一聲姑!你敢不敢!”這一名峯主也是
格較衝的,説話也就是那麼直來直去,他們是看不起她,自然是覺得她不可能贏,因此也不敢把話説大了。
“呵呵…”聽了他的話,唐心不由的輕笑出聲,笑意從邊溢出,再次擴大,她只覺得好笑,怎麼每個看到她的人都會覺得她這個人都得別人保護,是躲在別人身後的女人呢?呵呵,這莫非跟她的這張臉有關?她胖子哥哥才揮出一股氣
就震住了他們,而他們倒好,竟然説她沒膽自己應戰?呵呵…她唐心何時怕過人了?
旁邊的唐子浩聽了他們的話,嘴角一,瞥了那幾人一眼,直接對唐心説:“我去那邊等你。”説着,邁步朝鄒宏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兩人坐在草地上後,鄒宏也不知説了什麼,臉上也
出了一種讓他們看了都覺得奇怪的笑意。
那些峯主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們兩人,更不明白唐子浩怎麼會説出那一句話來?我去那邊等你?他是真的打算讓他妹妹自己對付他們幾個?不由的,目光再次落在前面一襲白衣淡雅的絕女子身上,這樣的纖纖弱質的女子,能有什麼本事?連靈
有都沒有,又怎麼可能在五位峯主手底下過得了三招?
唐心看着前面的幾人,笑了笑,道:“幾位的主意真是不錯,不過,我還得再加一樣,如果敗在我的手裏了,那麼,你們五個都要從我這山峯之上滾到山峯之下。”聽了她這話,那五人不由的遲疑了,為何她應得這樣快?她的語氣怎麼這麼自信?難道她真的是一名高手?可不可能啊!她身上沒有靈氣的湧動,而且那兩位峯主不是説她是沒有靈
的嗎?
不由的,五人不約而同的朝那先前被唐子浩拂了出去的兩位峯主看去產,問:“你們幫她測過?真的沒靈?”若真不靈
,她怎麼這般自信?
那兩人一怔,朝那已經坐到不遠處去的唐子浩看了一眼,便對他們幾人點了點頭:“真的沒有,我們測過的,幾年前就幫她測過了。”
“好!”聽到了他們的肯定,那五名峯主這才高中氣十足的應下了,對她道:“如果我們真的輸了你,那麼以後見了你一定尊稱你為姑,對你心服口服人不敢再有造次,而且還會從這峯上滾下去,但是,若是你輸了呢?你若輸了又將如何?”唐心笑了笑,眉宇間充滿着自信的神采,看了他們幾人一眼,道:“輸?你們未免太過自信了,三招之內擺平你們五個人,你們信不信?”對付他們,三招真的都嫌多了。
“哈哈哈哈!好個狂妄的女子,唐心,你別以為你是仙翁的弟子就説出這樣的大話來,如今仙翁沒在這仙門之中,你既然答應了不假手他人來與我們比試,你以為憑你就能贏得了我們幾人嗎?真是太天真了!”幾人仰頭大笑,笑她的自信與狂妄,三招之內擺平他們五人?真是笑話!這怎麼可能做得到!
那周圍的峯主和長老以及門主們都不由的沉思着,也許是旁觀者清的關係吧!他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懸呢?唐心能應得那樣快,而那唐子浩能走得那麼幹脆,這些跡象都在表示着她一定是有實力的,再者,她可是南峯仙翁的關門弟子,怎麼可能真的是一個修煉廢物?不由的,朝那五位峯主看去,總覺得他們今天要出醜了。
“是不是太天真了,比過才知道,來吧!”她從空間中取出了劍,長劍在手,斜指地面,白衣飄飄,氣勢一瞬間便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前一刻還給人温柔纖弱的形象,下一刻卻變得凌厲而攝人,看到她身上瀰漫而出的那一股攝人氣勢,所有人都驚呆了。
“你、你…”
“五個人一起來,比較省時間。”她打斷了他們的話,見他們五人怔愕的看着她,眸光微閃,眼底深處掠過一抺暗光,下一刻,白的身影伴隨着一聲清喝飛掠而出:“看招!”聲音一落的同時,她的飛花凌雲劍的第一式便咻的一聲揮襲而出,凌厲的劍氣夾帶着一股強大的靈力氣息,呼嘯着的劍罡之氣如同猛獸一般的十分駭人,也正因為她劍尖所指的方向,也正因她劍尖上的凌厲氣
,讓那五位峯主不約而同的驚了,心頭猛然一沉!
她、她、她竟然身有靈氣!
能將靈氣隱藏起來,又讓他們這些金丹修煉窺視不到,她的修為一定在他們之上!想到這一點,背後的冷汗不直滲而出,驚得手一抖,看到那駭人的氣
朝他們襲來,這才猛的往後一翻身想要避開,哪知,只是這一劍襲出,竟也有兩人閃避不及身上的衣袍被咻的一聲劃破了,連帶着整個人也飛了出去。
“啊!”其中兩名峯主狼狽的摔倒在地面上,身上的衣袍被劃破,臉上盡是驚恐的神,看着那手中長劍一揮收持劍而立的白衣女子,不由的驚呼出聲:“你、你、你有靈氣!你也是修仙之人!”相對於他們兩人的震驚與錯愕,那一旁曾幫唐心測過的兩位峯主也是錯愕得説不出一句話來,他們不可思議的看着唐心喃喃的説着:“怎、怎麼可能?我們、我們明明測過的,她身上
本沒有靈
!怎麼現在又有了?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唐心輕笑着,説:“我可沒説我不是修仙者。”聲音一頓,掃了他們一眼,道:“怎麼?只能允許你們是修仙者,就不允許我也修仙?還是説,你們比較習慣欺壓一些實力比你們弱的人?”幾人被她的話説得語
,臉
漲紅,見周圍的峯主都盯着他們看着,不由的羞得想找個
鑽進去,他們本就是看她沒實力才動的手,如果知道她是實力暗藏的高手,哪裏會這和自討沒趣的跟她比?現在可好了,騎虎難下,想退也退不下來了,退不下,那就只能硬拼了!把心一橫,從空間中拿出劍來,提息運氣便朝她襲去。
“話別説早了!我們就不信,憑我們幾人之力敵不過你!”唐心眸光一眯,角微微一勾,手中長劍一轉,飛花凌雲劍的第二式,飛花掠影!只見白
的身影快如鬼魅的掠出,手中長劍在空間中揮過的同時,帶起了一道道凌厲的劍影,凜冽的氣息,攝人的威壓,劍尖直指之處帶起一股駭人的劍罡之氣,勢如破竹的襲向了前面的幾人。
看到她一出劍就是這樣強大的氣息,不由的,幾人步步後退,退無可退之際,這才相視一眼,合力出擊,各以手中長劍抵擋住她的攻擊,哪知,長劍相碰的一瞬間,嚓嚓的摩擦聲伴隨着火花迸而出,她手中的長劍尖端襲出的那一股凌厲的氣
擊彎了他們手中橫擋在身前的利劍,眼見氣長劍就要抵不住對方駭人的氣
要斷裂時,他們驚得額間冷汗直滲而出,豆珠大的冷汗滑落臉頰,幾人不由嚥了咽口水。
如果輸了,他們見了她就得尊稱一聲姑,還得從這山峯上滾下去,還在這麼多位峯主的面前丟盡了臉,這、這…見他們也幾人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唐心驟然一收劍,氣息往回一拉,他們的氣息收之不及整個人往前撲向出去,而在這時,唐心利劍再一轉,泛着寒光的利劍再一次揮出。
看到唐心襲出的這一劍法,那一旁的門主不由心頭猛然一震,飛花凌雲劍?她竟然會飛花凌雲劍?想到這套劍法的厲害之處,他不由的心一提,連忙開口驚呼出聲:“唐心,手下留情!”
“咻!”
“嘶!啊!”氣的聲音傳出,幾聲驚呼也不約而同的中向起,只同那幾位峯主身上的衣袍全被劃破,而這力度竟然只是堪堪劃破了衣袍而已,不深一分,若是稍微下重了手,那麼,這劃破的就不僅僅是他們身上的衣袍了…
想到這,不由的驚掉了一身的冷汗,她以一人之力對戰他們五人,贏得如此輕鬆,當之無愧是南峯仙翁的弟子,這山峯由她擁有,也是再合適不過,他們不敢再有任何不滿的怨言,當即,五人拭了拭冷汗,相視了一眼,一時間羞得不敢抬起頭來。
“如何?這一聲姑,你們還不準備叫嗎?”她心情大好的收起劍,對這飛花凌雲劍法很是滿意,殺傷力與威壓都是無窮的,運用得好,更是以一敵百也是輕而易舉。
聽到這話,五人不由的臉漲紅,抬頭看向了門主,見他搖了搖頭嘆息着,心知他也不想得罪這唐心,於是,頓了一下,他們這才上前,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禮:“姑
,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不要見怪,我們在這裏給您賠不是了。”對一個明顯比自己小了幾十歲的小女子叫姑
,這心中別提是有多憋屈了,可是,他們卻是沒辦法,誰讓他們太過目中無人不將她放在眼裏了?他們早該想到,南峯仙翁的弟子又豈會是平常人?
見他們五人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禮,她淡淡的應了一聲,道:“身為飄渺仙門的峯主,你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着飄渺仙門的形象,今是因為我的實力比你們強你們才沒能從我這裏佔到便宜,若換成他人,我相信你們絕不會就此罷休,恃強凌弱不是強者所為,你們應該好好反醒一下你們的過失,今
這事我也不與你們多計較,不過,之前的話可是你們自己説的,不要忘記了。1”她的話,讓那五人心中一陣汗顏,心中原有的不滿也在聽了她的這一番話後消失無蹤,身為一峯之主,他們今
所為確實不該,只是到了這一刻才意識到自身的錯誤,還是被一個比他們小几十歲的小女子點醒,不由的覺得很是汗顏,他們修仙多年,本該視一切如過眼雲煙,卻不想,不知不覺中竟也被俗世繁華所
引,為名利地位而生出貪婪之心,更有妒忌怨恨之念,這哪裏修仙之人應有之心?今
若非她點醒,再這麼下去,別説他們的修為無法再進一步,只怕到了最後還會落入魔道,成為魔修,想到這,心中一陣後怕不已。
五人相視了一眼,想到了他們先前所説的話,輸了,要從這山峯之上滾下去,不有些猶豫着,朝她看去,見她也正看着他們,不由的,只能硬着頭皮道:“那、那我們就、就下去了。”説着,走到了山峯的斜坡處,看了看那長長的一道斜坡,只覺頭皮一陣發麻,從這裏滾下去他們直少得在牀上躺上個十天半個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