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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小小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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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反應在眾多人當中無疑顯得反應過度,就算真的看見鬼魂,但作為一個擁有如此地位的上位者也應該做到泰然處之,哪怕真的看見了鬼魂也應該面不改,而他,他的反應一下子像讓眾人覺得錯愕,暗想着,難道,上任門主的死真的跟他有關?要不然他怎麼看到上任門主的鬼魂如此的驚恐?

見到了他的舉動,另外的四人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繼而將目光落在了唐心面前的凝魂石上,他們也曾聽説用凝魂石就可將靈魂寄於其中,只是這凝魂石卻極為難尋,所在之地必定是極陰的兇險之地,沒想到這個白衣男子竟然來了凝魂石收起了他們師傅的靈魂。1看着那從凝魂石中出來的靈魂,雖然飄渺如虛幻,但那面容卻是他們所悉的容顏,看着往恩師如今只有一縷鬼魂,不由的,他們都哽咽的喚了一聲:“師傅!”老者從凝魂石中出來,看到了昔的幾個徒弟,目光微閃,掠過了他們幾人,視線落在了大徒兒的身上,他沉着臉,抿着,沉聲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他的一聲厲喝聲一出,那四位護法竟然撲通一聲的跪了下去,神情很是惶恐的垂低下了頭,異口同聲的道:“請師傅恕罪。”那惶恐的神不像是基於對他的尊敬,反倒像是對他的畏懼,而這撲通的跪了下去更是像是本能的反應,這一幕,讓沐宸風幾人看了不由的目光微閃。

唐心若有所思的看着這一幕,這老者現在雖説只是一個靈魂,但不知為何,她卻能覺到從他那靈魂中散發出來的戾氣,這股戾氣讓她不由的擰起了眉頭,似乎,這個老者看起來不像表面的這麼簡單,如今已經是鬼魂是,可這一聲厲喝竟然能讓他那四名弟子惶恐的跪了下去,這就證明,他,絕非一般!

那煉器門的現任門主見果然是他的鬼魂,也驚知自己反應過度,當即猛的回過神來,壓下心中的驚懼,輕咳了一聲,看着他道:“師傅,弟子幾個在你不在的這些年時把煉器門打理得好好的,為何師傅一出現就生這樣大的氣?如今師傅只是一鬼魂了,自是不能再當這煉器門的門主,由弟子代為掌管,自是最恰當不過。”

“好啊!我算是知道了,當年派人殺我的一定就是你!你殺了我就想坐在這煉器門門主的位置,是不是!”唐心看着老頭的鬼魂在那裏厲聲喝着,像是隨時準備撲上前去掐死對方似的,那從他靈魂中爆發出來的那股狠勁,彷彿生前也是一個狠辣戾氣之人一般,如果真是這樣,那倒也難怪他的那幾個弟子為何看到他的鬼魂也會如此的驚懼,那是來自於本能的惶恐,想必,這老頭活着的時候沒少折磨他的這些弟子吧!

那名老者被他這麼一質問,像是在剋制着什麼似的,當看到他師傅那張臉孔,憤怒再也壓不住的大聲的吼出:“沒錯!就是我乾的!你這老不死的,就是我讓人殺了你的又怎麼樣!你早就該死了!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連死了也還陰魂不散的回到了這裏,我不怕告訴你!我早就想殺你了,只是一直逮不到機會才讓你這老東西活多了那些年,又禍害了不少的人!”

“你、你放肆!好大膽的狗東西!果然是你動的殺心下的毒手!我要殺了你!”那老頭的鬼魂厲聲一喝,飛掠上前,手爪就朝他的脖子掐去,然而,那老頭的鬼魂還沒近得了他大弟子的身邊,就讓那八名渾身布着殺氣的男子給擋了下來。

“咻!”凌厲的劍氣一經劃出,劈向了老頭的鬼魂,卻是劍氣劃達虛空什麼也沒傷到,但是,卻難覺到那鬼魂依附着的陰森之氣少了幾分,那幾名男子見手中的劍無法攻擊到鬼魂,當即手一運氣,其中一人的手指在劍刃在劃過,呼的一聲響起,劍刃上竄上了熊熊火焰,咻的一聲再度的朝老頭的鬼魂劈去。

唐心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挑起了眉頭,這幾名男子果然不簡單,竟然懂得以用火焰來對付鬼魂。看到那老頭一見對方的利劍夾帶着火焰劈向他,他當即迅速往回而來,來到了她的面前:“快,快給我殺了那個欺師滅祖的狗東西!”黑衣人持劍而來,火焰呼嘯着在空氣中劃過,眼見就要劈向唐心,旁邊的玄月目光一眯,身形一閃,咻的一聲飛掠而出,手一揚,奪過對方手中的利劍一劃,只聽一聲悶哼聲夾傳出,一具屍體的倒下,空氣中的血腥味便也隨着瀰漫而開。

“啊!”看到死了個人,周圍的弟子們不由的驚呼了一聲,門主身邊的八名男子可不簡單,竟然輕易的被那個黑衣男子給殺了,而且還只是一招秒殺,真的是太可怕了!再看他一身的殺氣與攝人的氣息是那樣的無法忽視,他們不由紛紛驚得不敢亂動,唯恐被這場殺戮所波及。

莫子漓他們都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站在唐心的身邊看着這一幕,玄月一人已經足夠對付他們了,他們也就是跟着過來瞧着熱鬧,不過,那老者身上應該會有什麼防禦的法器才對,畢竟他可是這煉器門的現任門主,就算實力不出眾,身上多多少少也會有防禦的寶貝,以備不時救命之用。

果然,他們正想着,就見玄月持劍與那幾名黑衣人手時,凌厲的劍氣劃過空氣中,咻的一聲有如破風之勢,氣的尾端掃過了那名退到一旁的老者,玄月是元嬰巔峯的強者,他的劍氣又豈是一般人能抵擋的?按理説這一道劍氣一過,那老者定是必死無疑的,哪知,只聽氣劃過老者的身體,砰的一聲傳出,老者身上的衣袍被氣擊破,出了裏面一件防禦仙品靈器,只是,雖然身體有那件仙器護體沒傷着,但卻仍被劍氣擊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步伐。

那鬼魂老頭看到那一件仙品靈器,目光一眯,戾氣在眼中掠過:“好啊!竟然還穿着我的七寶衣!”七寶衣?唐心目光閃,看着那老者身上出的那件衣服,看着很是平常,但是從剛才擋住了玄月的那一劍來看卻是非同一般,既然有防禦仙器在身,那麼攻擊自然是對他沒有效果的,也只有生擒住他再説了。

她答應這老頭要幫他找到殺他之人,既然這個人都自己承認了,那她就幫他捉住讓他自己去處理吧!打定主意,便對玄月道:“玄月,生擒了他。”

“是。”隨着玄月的聲音一落下,就見他快如閃電的身影飛掠向那老者,步步緊,卻不攻擊,而是打算擒住他,老者一看瞄頭一對就打算逃,只可惜,能在玄月的手中逃中的人並不多,這老者明顯的沒有那個好運氣。

“放開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管我們煉器門的閒事!放開我!放開!”那老者被捉住,能護着他的那八名男子卻是已經死在了玄月的劍下,而煉器門的其他弟子此時本不敢出來冒這個頭,只能驚懼的看着這一幕,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唐心看着這老者一眼,説:“正好碰巧我答應了你師傅要替他找到殺他的人,你自己竟然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招了,那麼,我自是不能失信於他,放心,我不會殺你,就將你給他為來處置吧!”她聲音一落,玄月便點住了他的道把他丟到了那老頭的鬼魂面前,這才站在一旁看着。

“哼!跟我作對!你就是找死!讓人對我趕盡殺絕害我喪命,今晚我就要你償命!”他下了狠心要取他的命,可當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時,卻又突然冒起了一個念頭。

他如今只是鬼魂,少了身體什麼也做不了,而這個人,他的弟子在煉器方面修為不錯,如今也已經是煉器宗師的級別,如果是他佔據了他的這個身體,那麼…

念頭一想,這下手便猶豫了,這一想忽然覺得這真是不錯的主意,只要佔據了他的身體,那麼,他還是這煉器門的門主,這些人都全得聽他的命令,而且,只要有了身體,他也可以離開這幾個人了,尤其是那個丫頭,跟在她的身邊太危險了,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他知道她身體裏有本命的火焰,那金蓮聖火,如果殺了她取下她的內丹服下,那麼就算得不到十成的金蓮聖火也能得到個四五成,這對一個煉器師來説都已經足夠了。

沐宸風見他沒動手,便挑着眉問:“不殺了?”這老頭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如今害死他的人就在他的面前,他又在遲疑什麼?或者説,是在打着什麼主意?

那老頭回過身來看了他們一眼,説:“我突然想起,我正差個身體,他的身體與我本來的差不多,而且我覺到這身體的磁場也適合,我正想着用他的身體重生。”周圍的人聽到他的話都不由的一怔,有的出了驚恐的神,有的出了愕然的神,有的半響也沒反應過來,而地上的那名老者一聽到這話,不由的驚得直搖頭,喊着:“不要!我就是寧死也不要把身體給你!”聲音一落的同時,他一發狠,直接就想咬舌自盡,那老頭似乎早料到他的意圖,當即就附進他的身體。

唐心示意玄月解開了那老頭的道,看着他在那地上打滾着,因為這是強行佔據對方的身體,老頭的神力想必是在他的徒弟之上,掙扎了一番過後便慢慢的停了下來,他們幾人看着那從地上站起請來的老者,他的目光全然變了,不像先前的那樣,反而透着一股打心底冒出的戾氣與狠厲,彷彿,他本就該如此似的。

“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又重新活過來了!哈哈哈!”那老頭似乎很滿意自己現在的這一副身體,左看右看仰天大笑,而周圍的人看着他的目光卻是帶着敬畏,這樣詭異的一幕竟然就在他們的面前發生了…

老頭笑着來到唐心他們的面前,説:“我真的要好好的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只怕我現在也不能這麼快重生,拿回屬於我的一切,當着鬼魂的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死了才知道當人的好處是那麼多的,現在難得有一具這麼適合我身體讓人復活過來,這狗東西的靈魂現在被我壓到角落處吃掉了,這樣一來,正好強大了我!哈哈哈!太好了!果然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他在説話間來到了唐心的身邊,莫子漓和墨以及玄月都沒想到他會對唐心出手,而沐宸風雖然有防着他,但是看到唐心遞過來的眼神,便也不動聲的在一旁靜觀其變,唐心則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副毫無防備的樣子,突然間,那老者猛的扣住了她的脖子,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玄月幾人都驚了。

“你幹什麼!”玄月怒喝出聲,凌厲的目光緊盯着那扣着唐心脖子的老者,他真是太大意了,竟然沒有想着去防着這個人!

“若傷了我主子,我會讓你償命!”墨的臉也冷了下來,血的眼眸泛着嗜血的光芒,要不是擔心他這一動他就會對唐心不利,他一定上前去擰斷他的脖子!膽敢對她下手,那就要有死無葬身之地的覺悟!

莫子漓也沉着臉,衣袖下的手緊緊的擰成了拳頭,目光冰冷的盯着那老者,真是該死!他竟然讓她在他們幾人的身邊遇到危險!這個老者他們全都沒有防着他,想着他一直在唐心的空間中應該不會對她不利的,哪知,這才一找到依附的身體就馬上對唐心動手,真是可惡!

沐宸風掃了那老頭一眼,又看了唐心一眼,角勾起了一抺不易察覺的冷笑,很好,真的很好,敢把手伸向她,他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她是什麼人?豈會這麼輕易的受擒?他倒要看看他呆會怎麼死!

“我説前輩,你這是做什麼呢?過橋板嗎?”唐心鎮定自如,神依舊如初本沒有將他放在眼裏,就像此時被人扣住的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