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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為誰風露立中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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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宇衡跟着那人,東繞四逛,足足走了二十幾分鍾,眼見路越走越偏僻,四下裏全是密密的樹林,冰涼的夜風拂而過,到處都靜悄悄的十分滲人,他覺有點不對勁了,站住身道:“怎麼還沒到,還要走多遠?”

“差不多算是到了吧!”那人轉過身來,陰森森地笑道:“這裏也就可以了!”馮宇衡心知有異,憑着血族的應能力,他清楚地覺到樹林後藏着好幾個人,於是問道:“怎麼,蕭哥到底在哪裏?”那人仍是一臉的笑容道:“蕭總在哪裏我怎麼知道?”馮宇衡冷下臉道:“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我們這些苦命人,有沒有名字不重要。”那人道:“楊少爺讓我把這個給你。”説着,他把一個厚厚的信封扔了過來,接着道:“少爺説了,那妞的事你就別摻合了,這東西賞你了,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辦吧!”馮宇衡接過信封拆開一看,居然是厚厚的一沓錢,看樣子至少也有五萬塊。馮宇衡頓時樂得眉開眼笑,一個勁兒道:“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大家都不太,你一定要好好替我謝謝楊少爺!”説着,把錢順手就進戒指,那神情,那動作,齷齪到了極點,顯然是怕別人反悔,趕緊敲釘鑽腳。

那人臉上的肌冷笑着動了一上,不屑地看着他道:“錢也拿了,這就請吧!”

“好,好,請,請!”馮宇衡説着,轉身就想往回走。

“喂!你好象走錯了,這邊才是離開的道!”

“誰説我要離開,劉大小姐的生宴會還沒開始呢,再説,我和那兩個丫頭片子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走嘍。”馮宇衡轉過頭,笑咪咪地答道。

那人的臉立刻黑下來“怎麼,你小子錢也收了,現在想反悔!”

“我反什麼悔!”馮宇衡笑道:“你家少爺讓我看着辦,錢也收了,我當然要聽少爺的,就自己看着辦了。”

“好,好得很!我還真怕你太聽話了,那就沒得玩了!”那人突然一拍手,四個人影從樹叢中飛一般閃出來,都是些身材健碩的魁梧漢子,其中三個手裏拿着斧頭砍刀,剩下一個人卻拿着條麻袋,非常默契地圍在馮宇衡身邊。

馮宇衡冷笑了一下,他早就發現了這些人的氣息,只不過一直沒有喊破,看着那條麻袋,他笑道:“這玩意兒都準備好了,準備把我裏面扔河裏?”領頭的矮個子道:“以楊家在成川的勢力,殺你一個窮小子就象宰只雞。我勸你還是拿了錢快滾吧,何必枉自送了命!”

“只怕我這只雞不是那麼好殺吧!”馮宇衡皮笑不笑地説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這可怨不得我們了!”那人咬牙罵道,幾把砍刀斧頭立刻向馮宇衡身上招呼過來。

馮宇衡身形快如電,飛起兩腳已將身後的兩人踢得暈了過去,剩下的三人沒料到馮宇衡如此神勇,大驚之下,連忙持刀猛砍過來。

“定!定!定!”馮宇衡閃電般地轉了一圈,將3個人全部定在原地,3條好漢或舉刀怒目、或持斧、或抬頭狂呼、或張口大罵,如同3座完美的雕像。

“如此星辰如此夜,為誰風立中宵!”馮宇衡附庸風雅地唱着,解開領頭那人的咒,一腳就踢在他的肚子上,道:“怎樣,我這只雞好殺嗎?”那漢子被踢得腸子都絞在一起,痛得臉直髮青,好半天才緩過勁來道:“你小子別狂,你那個妞,這會兒只怕已被少爺搞定了,嘿嘿嘿,你小子再狂又怎樣,妞還不是讓人給上了!”説着,他嗬嗬嗬地強笑着,臉上的肌動。

“你説什麼!少他媽放!”馮宇衡怒罵道。

“實話告訴你,老子親自調的藥,陰陽合和散、我愛一條蕩辣椒小喇叭,呵呵呵,任她再貞節‮女處‬都得變成娃蕩婦,你小子還。”話還沒完,急怒攻心的馮宇衡已狠狠一拳將他打暈過去。

這時,系統突然給出b級強制任務,很簡單,也很必要,救出陳悦,完成時限,一個小時內,獎勵點數1000點。

飛一般的跑回到別墅區,馮宇衡發現金髮碧眼的老外越聚越多,嘰嘰呱呱的鳥語不絕於耳,他氣急敗壞,急急地推開眾人向那個藝術品小樓狂奔過去。

轉了一圈,沒看見陳悦等人,馮宇衡急得要發狂,索衝進別墅一間房一間房的破門而入,驚起野鴛鴦好幾對,嚇跑小白兔無數只,仍未見到陳悦等人的蹤影。

“媽的,司徒鵬飛,楊雪霖,你們這兩個畜牲,真要敢對陳悦下手,老子非閹了你們不可!”馮宇衡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衝下樓來四處張望,情急之下,將幾個礙手礙腳的老外撞得東倒西歪,引來國際抗議無數聲。

“耗子!急着到哪去,吃點燒烤吧!”旁邊一個身着侍者裝的人突然拉住他,順勢把一塊烤得焦焦的雞翅在他手裏,燙得馮宇衡原地只跳腳。

“張笑,我拷,八哥,我的親八哥!你騎個小熊貓的,又在這兒裝窮,怎麼滿世界都是你,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別再跟着我了!”馮宇衡捧着燙得通紅的手心真叫喚。

張笑把頭上明晃晃的帽子壓得低低得,小聲對馮宇衡道:“噓!耗子,小聲點!別叫人認出我了,我這一晚上可是二百五的工錢,你不要壞我好事哦!嘿,一天不見,你小子明顯發財了,穿得人模狗樣的,恭喜,恭喜!”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跟你不,沒啥好聊的!再説了,我還有急事呢,不能陪你老人家了!”説着,馮宇衡撥腳就想開溜。

“好,不聊就不聊,你這就請吧!”張笑冷笑道:“哎,本來想跟你聊聊一個油頭粉面的小子拐了兩個傻頭傻腦丫頭的事,算了,既然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

“別,別,八哥,小弟説話不知輕重,你可別往心裏去!”馮宇衡一條腿已經邁開,忙又縮了回來。

“呵呵,你小子不忙了,其實也沒啥,剛才我看見個油頭滑腦的小子,叫人抬着兩個暈不醒的傻妞進了那邊那棟小樓。”張笑指着遠處臨水的一棟獨立小樓道:“聽那小子的意思,是要搞點雙飛之類的體育運動,你要是興趣,趕着上去還可以看熱鬧!哎,哎,我還沒説完呢!”馮宇衡已飛一般地向那小樓跑去,一進門,就被一個身材魁梧的保鏢面攔住他,喝道:“幹什麼!誰讓你進來的!”馮宇衡靈機一動道:“是楊少爺打電話給我,説藥力不夠,讓我再送點來,他是在這兒嗎?”那保鏢立刻蕩地笑道:“是啊,就在裏面,估計那兩個妞已經就範了,還要什麼藥!”馮宇衡聽得目眥裂,伸手抓住保鏢的脖子用力一捏,那保鏢立刻暈死過去,馮宇衡直接提着他一腳狠狠地踢在身後那道厚實的紅木大門上。這一腳力量不輕,但結實的紅木門只搖晃了一下,並沒有裂開。馮宇衡急火攻心,乾脆從戒指中掏出核能光鏟,三兩下就把大門給切成了一堆碎片。

房間裏鋪着厚厚的地毯,唯一的窗户緊閉着,還拉上了窗簾,屋正中擺着一張極大的牀,四周的牆和屋頂都是巨大的鏡子,到處瀰漫着一股濃烈的香味,讓人聞到立刻心跳加速,熱血沸騰,如此怪異的裝修和氣味,房間的用途自然不言而喻。

此刻牀上陳悦已被剝得只剩下內衣,陳喜則扔在一邊的地毯上,兩人似乎都失去了神志,暈乎乎地躺着不停地扭動呻着,楊雪霖已光了衣服,正抱着陳悦蠢蠢動!

聽到聲響,楊雪霖迅速扭過頭來,見是馮宇衡闖了進來,他站起身來剛正準備喝罵,馮宇衡已提起手中暈不醒的保鏢狠狠地扔了過去,巨大的人形暗器將司徒鵬飛撞得飛出好幾米遠,腦袋親密地和牆上的鏡子來了個零距離接觸,隨着“嘩啦”一聲巨響,楊雪霖差點沒暈過去,保鏢同志呢,早已是人事不醒了。楊雪霖嘴裏嚎叫着,奮力躍起準備反抗,誰知一隻大腳突然從天而降,馮宇衡以極恐怖的一記劈掛腿將他放倒在地,腳順勢重重地踏在他上。

楊雪霖覺得身上被壓了一座大山,肺裏所有的空氣迅速被擠出去再也收不回來,隱隱還聞到馮宇衡的一股汗腳味,更是讓這個從小生活在香檳和古龍水中的英難受得差點兒暈死過去。

“説吧,你用的是什麼mi藥?該怎麼解救?”馮宇衡冰冷的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見楊雪霖一副馬上就要暈過去的神,他稍微放鬆了腳上的力度。

“只是用催*藥和mi藥混在一起,沒生命危險的,用冷水一下就好了,快放開我吧!”楊雪霖斷斷續續地説道,聲音和血泡一起從嘴角滾出。

馮宇衡懶得再理他,腳下猛地一加力,屋子裏頓時多出了第二個昏不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