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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巖湖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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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的風光不停地變幻着,一行人都被長途旅行得這時,馬車突然越過了一條小河,河水湧了進來,把半個車廂全部泡在水裏,頓時成功地驅散了眾人的睡意。

“怎麼回事,説也不説一聲就跳到河裏!”七號高聲叫道。

馮宇衡苦笑道:“車伕不是個啞巴嗎?你還嚷嚷個啥!”只有鄭鋒這不在意,他笑道:“為什麼大家都這麼不喜歡水呢?”話音剛落,整條小河的水突然一分為二,直接出了河牀,為馬車讓開了一條道路。把幾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趕車的車伕更是嚇得險些從車上跳下來。

過了河後,馬車停在河邊稍事休息,也順便曬一曬被河水浸濕的衣物。馮宇衡悄悄拉着鄭鋒走到一邊,説道:“鄭兄,你的控水技能突飛猛進了,是得益於那顆珠子嗎?”鄭鋒輕輕的點頭,説道:“這還要多謝你送給我那顆自然之珠!”

“自然之珠!”一聽這名字,馮宇衡驚得張大了嘴。

鄭鋒笑道:“不過是我瞎取的名字,這珠子叫啥我也不清楚。馮兄,説起來,我這控水技能一直十分不完善,雖然自小就先天帶着這技能,但卻存在着巨大的隱患。每當我用這技能過度時,全身都會徹底化,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過來!”馮宇衡哦了一聲,詫異地盯着他,鄭鋒繼續道:“其實,這也是我鄭家從祖上就傳下來的病,我的父親和哥哥。就是因為過度使用了控水技,最後徹底化,再也恢復不成人形了,這也是我親眼所見!”見馮宇衡滿臉專注,鄭鋒笑了笑道:“我也一度被這個問題困擾,以為遲早也會步父兄的後塵,誰知一個偶然地機會結識了司徒鵬飛,他了解了我的異能後。就花巨資對我進行研究,請人調製出一種‮物藥‬,可以幫助我暫時擺化的困擾。”馮宇衡恍然大悟道:“難怪一個象你這樣的異能者,居然一直聽命於司徒鵬飛這麼個惡少,原來你也是不得以而為之啊。”鄭鋒點頭道:“是啊,誰想事事聽命於人呢?不過,為了控制身體不被化,只有聽命於他。這次。我就是奉他之命潛入地宮,想探尋地下秘寶,一見那紅花女孩化身的珠子,我立刻覺那珠子能救我一命。可以使我免除化之苦!”馮宇衡一愣,問道:“怎麼會這樣?你是如何覺的?”鄭鋒搖頭道:“具體的原因我也説不上來,只是憑覺吧。想來紅花文明屬木,木能聚水,正好可以幫助我免這化之苦了。你將珠子投入我身體後,果然很快我就回復人形,明顯覺到以前那種化後力不從心的覺消失了,而且對水地控制變得更加確和隨心所了!”説着,他手一揮。一股水氣輕輕飛起,在空中化成一片幻影,象是一身材妙蔓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動作十分真,馮宇衡看得好奇。輕輕地伸手一摸,手指立刻就穿了過去。指尖頓時到濕濕的,果然是水組成的幻影。

鄭鋒笑道:“馮兄,多虧了你,我才徹底擺這心腹大患,從此後再不受人擺佈,這大恩大德,我就不輕易説謝字了!總之以後若有差遣,我定當效犬馬之勞!”馮宇衡諾諾笑着,心下很不是滋味,你到是擺了控制。可我何時才能擺這萬惡的神話!

鄭鋒看出他的不快,笑道:“馮兄不要氣餒,你現在身具紅花源力,據我看來,那紅花源力似乎對山木櫻子頗為排斥,幾乎全部入了你的體內,估計山木櫻子是噬者一族,和紅花源力勢為水火,倒成就了你,後你全面掌握這紅花源力後,除了噬者,普天之下只怕沒有你的敵手了!”馮宇衡搖了搖頭,説道:“這紅花源力豈能説掌握就掌握,在我體內還不知是禍是福。今天在樹林中一戰,那力量突然顯現,之後就再也沒有反應了,實在是奇怪之極!再説了,天下強者眾多,又豈是一個噬者而已!”有些話,馮宇衡沒有説出口,噬者和神話比起來,只怕還差着老大一截,噬者也好,紅花文明也好,多少有了點眉目,這神話究竟是什麼,現在還一點信息也沒有,看來,這事忙完了之後,一定要空往京都去一趟,會一會桃源地創始人,看能不能探聽點消息。

鄭鋒並不知道這麼多內幕,只説道:“不用擔心,力量都是要慢慢摸索的,相信紅花源力在你體內只會有好處沒有壞處的。”接下來幾天,眾人夜兼程,終於在第四天早上趕到了巖湖城外。

這裏是巖湖城外的,順着盤山地石道,就可以直下到顫抖山脈延伸出來巖湖城就在平原的正中,以大巖山和城外的碧湖而得名站在大巖山上,馮宇衡遠遠的一望,一片廣闊無際的大平原,隱隱可以看到巖湖城的身影,城市、村落全部變成了孩子手中的積木,朝陽如同自然之筆,正一點點抹除黑夜的陰影,輕輕勾勒出大平原上那瑰麗地景,頭頂白雲掠過,又將朝陽勾畫出的景抹上一片巨大的陰影,這一刻,天地都在腳下,中豪氣無限。

由於本不顧惜醫療藥水,山木櫻子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她也從馬車上走了出來,靠在馮宇衡身邊,一起眺望着這壯麗的風光。

—七號走到懸崖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任由山風吹散她一頭地金髮,也望着遠處的巖湖城大聲説道:“馮宇衡,你看那巖湖城,我也只聽説過沒來過,據説裏面可熱鬧得很,只要你有足夠的點數,那裏就沒什麼買不到的,可是你們男人的天堂!”啞巴車伕正比手劃腳的同鄭鋒談着,這幾天,他同鄭鋒發明了一套獨特的方法,鄭鋒用水技能變幻出各種形象,表明自己的思想。這一刻,兩人正用這方法談甚歡,似乎車伕認為目的地已到,自己可以返回了,鄭鋒正極力勸阻他。

這時,遠處的山道上慢慢地走來一個小小地身影,正是彎着背的黎塗,他被馮宇衡派出去聯絡其他眼者,這時正急急地趕了回來。

這山道上雖然看上去距離不遠,可走過來也要費上大半天,等黎塗走到眾人面前時,天已完全亮了。

黎塗彎着氣,看樣子在山道上行走太費力了。他掙扎着説道:“馮英雄,我已經同其他眼者聯繫上了,他們就在離此地十幾公里外的一個裏,請你過去商量。”

“那好,咱們現在就去吧!”馮宇衡興奮地一揮手。

黎塗搖了搖手道:“馬車是去不了的,全是山路,得麻煩大家走路過去了。”馮宇衡有點猶豫,其他人問題都不大,可山木櫻子身上的傷才好,不知能不能走得山路。

山木櫻子看出了他的顧慮,忙道:“不礙事的,我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實在不行,就請鄭鋒再個水墊出來,託着我走。”鄭鋒笑笑,表示沒有問題。

馮宇衡這才放心,同車夫接了帳,揮手同車夫告別。那車伕雖然又聾又啞,但這幾天也看出了這幫人不是良善之輩,一定在幹什麼玩命的勾當,當下也不敢久留,急忙趕着車就行回走了。

馮宇衡等人跟在黎塗身後,順着一座十分陡峭的山峯爬了過去,這些地方本沒有道路可通行,地上完全是雜草低矮的樹從,不時有狐狸、野兔被驚起,飛快地從身邊掠過。

山風十分猛烈,黎塗艱難地在前面跋涉着,七號和鄭鋒輕巧地跟在身後,馮宇衡十分輕鬆地走在最後,見山木櫻子走得十分艱難,他也不去叫鄭鋒,索將她背在背上,輕鬆地跳過地上的灌木叢。

走了約兩個小時,來到一處十分險峻陡峭的山坡前,黎塗停下腳步,四下望了望,很快,從山坡背風處轉出兩個青年,都是一隻獨眼,衣着簡陋,手裏緊握着能量步槍,警惕地盯着眾人。

黎塗了口氣,説道:“二個愣子,馮英雄到了,還不過來見禮!”一個青年嗡聲嗡氣地説道:“什麼馮英雄?不會是獵手裝的吧!”黎塗氣得直跺腳,罵道:“兩個小兔崽子,老子不跟你們計效,首領們到了嗎?”另一個青年似乎懂些禮貌,説道:“黎叔,你不要生氣,我們負責警戒,當然要小心些,族長都到了,你先進去吧。不過,他們要進的話,得把武器留下來。”説着,他緊盯着七號手中的步槍。

七號嫣然一笑道:“憑什麼?你一個小眼就想讓老孃把槍出來!”黎塗也急了,罵道:“馮英雄他們是來幫忙的,不得無禮!”那兩個青年毫不退縮,一時眾人都僵在那裏。

馮宇衡走上去對黎塗道:“族長們都在後面那個山嗎?”憑着他的眼力和聽力,早發現了那藏得極隱秘的山,還隱隱聽到山中的爭吵聲。黎塗一愣,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沒時間了,咱們進去吧!”説着,馮宇衡當先就往山裏走去,那兩個青年,突然愣愣地呆在一邊,顯然已經中了某人的定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