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急急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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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念一想,管它的,只要能贏錢,怎麼玩都行,凡事還有王婆撐着呢。第二天下午,潘金蓮果然如約來到了王婆的麻將館。廳堂裏,有幾桌麻將客正在抹牌,煙霧繚繞,間或夾雜一陣陣吆喝聲。潘金蓮徑直走進去,在一個包廂裏找到了王婆。
王婆讓潘金蓮坐下,自己出去打呼機,那邊很快回話了,王婆説:“西門慶吧,快來呀,好事就快成了呢。”西門慶興奮得直拍大腿:“好的好的,我馬上到。”王婆放下電話,沒事兒似的回到包廂裏,同潘金蓮有一搭無一搭説些閒話。不到十分鐘,西門慶打的來了,腋下夾着個黑公文包,手中拿個大哥大,一付大亨派頭。
進門同王婆打聲招呼後,便一個勁地朝潘金蓮點頭哈。潘金蓮一見,果真是被她潑了水的那個男子,臉微微紅了,不知該説什麼好:“先生,那天的水…”西門慶油腔滑調慣了。
攔住潘金蓮的話頭開口説道:“要不是有那盆水做媒人,哪裏會認識這麼漂亮的小姐啊!”王婆假裝糊塗地説:“好呀。
原來你們認識?莫非你們串通好了來贏我老婆子的錢的?”西門慶説:“哪裏哪裏,就見過一面。”王婆説:“開個玩笑呢,可以開始了吧,三個人,看來只能玩‘鬥地主’了。”西門慶説:“行,就‘鬥地主’。”説着轉身問潘金蓮:“‘鬥地主’潘小姐會吧?”潘金蓮是“鬥地主”的高手,卻假裝謙虛地説:“剛學會不幾天,湊個角兒試試。”西門慶拿起桌上的撲克牌,練地洗了幾遍,把手遞到潘金蓮跟前,讓她抬過牌了,就開始起牌。第一把西門慶叫了個地主,結果地主輸了,第二把王婆叫了個地主,地主又輸了,輪到第三把,西門慶摸到了那張地主牌,可他沒叫,把機會讓給王婆,王婆剛才當地主輸了一把,不敢再叫了。
最後機會留給了潘金蓮,潘金蓮本不想叫,可是見西門慶不斷衝他做眼,就硬着頭皮叫了,誰知這個小動作讓王婆看了個清清楚楚,嘴裏沒説什麼,心裏卻犯開了咕噥:一對狗男女,他們在算計我呢!
果然,這一把潘金蓮當地主,卻贏錢了,王婆一邊從口袋裏掏錢一邊説:“你們兩人打牌好默契,像兩口子似的,一個眼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我老太婆一人不敵你們二人,今天只怕要輸。”西門慶説:“王主任這是在表揚我們呢,還是在批評我們?”他故意把“我們”二字説得很響,意思是他同潘金蓮的關係已不大一般了,王婆説:“少在這兒套近乎,人家潘小姐可不是那麼容易被人哄的。”潘金蓮贏了錢,不好多説什麼,接下來打牌,説來也怪,這天她的牌運特別好,當地主時,地主贏。不當地主時,地主輸。一個多小時下來,潘金蓮桌前的屜裏已經滿了人民幣。
西門慶大輸,王婆小輸,王婆本是來幫着拉皮條的,卻在這兒陪着輸錢,心裏早已不樂意,找個由頭,去照看外邊麻將館的生意,身先出去一會兒。包廂裏,就剩下西門慶和潘金蓮兩個人。見機會來了。
西門慶站起身,藉口幫潘金蓮數錢,順勢過來攔一把從後邊抱住潘金蓮,嘴裏喃呢叫喚:“潘小姐,你可真想死我了…”潘金蓮掙扎着:“不要,不要這樣…”她一隻手抓着屜裏的錢,另一隻手掰着西門慶的手。
“讓我親一下,就讓我親一下。”西門慶説。
潘金蓮説:“快放手,要不然我真的會生氣了!”西門慶問:“你真的生氣了又怎麼樣?”潘金蓮説:“你如果再這樣,我永遠不理你。”西門慶一聽,這話有希望,聽潘小姐的意思,如果松手了,今後還會有戲。這麼想着,他的手慢慢鬆開了,不巧的是正在此時,王婆忽然闖了進來,見西門慶攔從背後抱着潘金蓮。
而潘金蓮扭動着肢,似乎正在同西門慶説什麼話,王婆趕緊收住腳步,卻已經遲了,對面那兩個狗男女像被人當場抓住的小偷,表情很不自然。王婆説:“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西門慶説:“不關潘小姐事,是我這個人愛動手動腳的慣了,王主任多包涵着點。”潘金蓮瞪西門慶一眼,委屈得差點要哭。
***天擦黑時分,潘金蓮起身要回家,卻被西門慶一把攔住:“再玩會兒,吃過了晚飯走也不遲。”王婆也在一旁勸道:“就是羅,難得出來一趟,要玩耍就玩耍個儘,西門大官人今天要請客吃飯呢。”潘金蓮贏了錢,不好意思推辭,再説她也有心要同西門慶多待一會,只是擔心回家晚了,丈夫武大郎會找尋過來,她望着窗外説道:“我還是要回家打聲招呼…”西門慶遞過大哥大:“來,給你家打個電話説一聲。”潘金蓮看着那個大哥大,眼瞼輕輕垂下,説:“我還是回家去説一下的好。”説着,輕移蓮步,一陣風似的飄出了包廂。
待潘金蓮走後,王婆向西門慶解釋説:“西門大官人這不是明擺着讓人難堪嗎?人家潘小姐家裏沒安電話,你讓她往哪兒打?”西門慶奇怪地問:“什麼,沒安電話?如今什麼月了,還有沒安電話的主?”王婆嗔道:“潘小姐家裏的電話在等大官人幫着安呀。”西門慶説:“安電話,那由她老公考慮,我給她配個bp機,倒是可以的。”王婆一聽,上勁了:“咦,配bp機,我們往這麼久了,沒聽説給我王婆配個bp機呀,到底還是年輕漂亮的娘子走俏。”西門慶説:“你老人家也要bp機?”王婆搶白道:“就興年輕人趕時髦,老傢伙該落伍的?大官人,我這bp機你倒配不配,不配的話,耽誤了你找潘小姐的事,我可管不了…“西門慶笑着説:”配,配,我的王主任。
“二人正説着,潘金蓮回來了,聽見包廂裏説得熱鬧,她推門進來,臉上笑嘻嘻地問:“配什麼呀配?好事人人有份。”王婆趕緊説:“西門大官人答應給我們每人配個bp機呢。”潘金蓮心裏暗自喜歡,直誇西門慶出手大方,是個情呆子,嘴上卻説:“什麼bp機,我才不要配呢,間掛那麼個勞什子,走在大街上嘟嘟嘟地叫,還不被人當那種人了。”西門慶撇撇嘴説:“哎,可別這麼説,像潘小姐這般天生麗質的人,掛個bp機,最象是大公司裏的職業婦女了,時髦得很呢。”鬧騰了一陣,王婆端上酒菜,三人開始吃飯。
西門慶要給潘金蓮倒啤酒,被潘金蓮拿手擋住了,王婆勸道:“少喝幾口,不礙事,出門時你家大郎待不讓喝酒?”潘金蓮一聽提起武大郎,不有些愠惱:“他?管得着我嗎。”聽潘金蓮這口氣,西門慶像只蒼蠅終於找到了臭雞蛋的縫,趕緊再往潘金蓮酒杯中倒啤酒。
果然這一次潘金蓮沒推辭,任由西門慶滿滿酹了一杯。酒過三巡,桌子上三個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西門慶開始講他拿手的葷故事:有一個鄉村教師教學生認字,先在黑板上寫了個“被”問學生是什麼字,學生答,不認得。
鄉村教師搞啓發式教育,向學生提問:你們家牀上是什麼?學生答:是媽媽。教師問:媽媽上邊呢?學生答:是爸爸。教師繼續問:爸爸上邊呢?學生答:是媽媽的手。教師有些急了。
大聲問道:你們家裏的被子呢?學生再答:被子被蹬到地上去了…講過一個故事,王婆和潘金蓮大笑,王婆一邊笑一邊用手指着西門慶罵“缺德鬼”潘金蓮抿着嘴笑,口裏含着的啤酒差點沒噴滿一地。
西門慶再要接着講葷故事,王婆打拱作揖:“饒了我吧,笑死人了大官人要抵命的。我出去看看外邊的生意,你們先慢慢喝…”潘金蓮説:“王婆你別走了。”王婆轉身使了個眼,説:“阿蓮呀,西門大官人也不是別人,沒事相陪着喝幾杯啤酒,怕什麼的?”説着她順手帶上了門,只聽門鈕“咔嗒”一聲,被反鎖上了,卻説西門慶在包廂裏,早已急不可待了。
眼看着對面那婦人,雲鬢散亂,酥微,一張有紅有白的臉子像三月間開放的桃花,惹得他恨不得拿手去摸一把,這會兒見王婆出門了,拿着啤酒瓶繞過來,嘴裏連聲説熱,把外邊的西服了扔在沙發上,出裏邊的黑馬夾,顯得更神了幾分。
西門慶要給潘金蓮倒啤酒,潘金蓮有意無意推辭,二人推推搡搡,西門慶索放下啤酒瓶,從身後一把抱住潘金蓮,一雙手在那婦人前亂摸。
潘金蓮紅着臉笑道:“大官人別這樣,我有句話要先問你,是真心對我好呢,還是逢場作戲玩玩?”西門慶辯白説:“潘小姐説到哪裏去了。
我當然真心的。”潘金蓮説:“既然真心對我,也不在朝朝暮暮,這兒不方便,讓王婆進來撞上多沒臉面。”西門慶一聽,馬上鬆開手,快步走過去,把反鎖的門扣往下一按,這一回用鑰匙在外邊也打不開了,鎖上門後,西門慶轉回來抱住潘金蓮,三把兩把扯下她的牛仔褲,大官人,你好壞。
“潘金蓮故作生氣狀。”我壞,那我就壞給你看。
“西門慶一把摟緊潘金蓮,急急吻了起來,潘金蓮一邊回吻一邊摸向西門慶的下部,抓住了鼓脹的陽具。西門慶將潘金蓮壓在沙發上,猴急的下潘金蓮的衣服,一付美奐美崙的體呈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