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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直到擎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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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外賺像個笨重的草包,從樓上跌落下去,當場就被摔死了,酒樓的服務員見出了人命,都嚇得呆了。

一個個愣在那兒,誰也不敢上前。武松跑下樓梯,見地上躺着的那人已經斷了氣,也沒了先前的英雄氣,雖然嘴上仍強犟着説“他自討的”腿肚子卻開始發軟。

有個女領班打電話給110報警,武松聽見那個銀鈴鐺般清脆的聲音對着電話聽筒説:“殺人了…”武松腦子裏“嗡”地一聲,像無數蜂在一隻大蜂箱裏飛來飛去。

殺人,一個多麼陌生的詞,忽然間同他緊緊聯繫到了一起,武松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就成了殺人犯。***武松被捉進大牢,西門慶心中石頭才算落了地。空到阿蓮髮屋去了一趟,龐梅依然倚在門檻上嗑瓜子,親親熱熱地叫了聲“慶哥”西門慶在梅臉上摸了一把,地讚道:“好乖的妹妹!”這場景正好被從裏邊出來的潘金蓮看見了,不高興地噘着嘴,嗔怒道:“凡是女孩兒,在你眼裏都是寶,有本事全娶回家做填房呀。”西門慶笑着説:“時代不同了,如今時興一夫一制,要放回萬惡的舊社會,我還真會這麼想,不過,就是要娶小老婆,我首先也要娶阿蓮。”西門慶説着,上來勾摟住潘金蓮的,卻被她像條泥鰍似的掙了,羞惱地説:“一邊臭美去。”西門慶並沒到一邊去“臭美”依然圍着潘金蓮,拿甜言語哄她,一會兒叫人去買冰凌,一會兒拿副撲克牌為“親愛的阿蓮”算命。

一會兒又口口聲聲要下跪,説潘小姐再不理他,他就不想活了…潘金蓮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圖好玩,使使女人的小子,報復一下西門慶,見他這般“誠懇”臉上也撥開烏雲見太陽,撲哧一聲笑了:“你真要跪?跪給我看看?誰不知你這張嘴,能哄得死人活過來的。”説着,手指頭往西門慶額頭上用力一推,西門慶身子誇張地往後連退幾步,額頭上浮起了個小紅點兒,紅紅的像朵胭脂。

潘金蓮朝西門慶使個眼,要進包房戲耍一番,西門慶剛跟着進去,門便被潘金蓮關上了,摟抱着他的脖子,嗲聲嗲氣地叫了一聲:“西門慶,我想死你了。”西門慶一把輕輕推開她,連聲解釋説:“今天不行,我得趕緊上法院一趟,找那個郝小麗院長,把事情牢靠些。”潘金蓮不高興地説:“玩玩再去也不遲。”西門慶摸摸潘金蓮的臉蛋,好言好語安道:“阿蓮,等這事徹底完了,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子長得很呢。”説着拍拍潘金蓮的股,在她臉上親一口,嘻皮笑臉地走出了包房。事情進展得很順利。

西門慶找到郝院長,一陣寒喧後,掏出紅包,這次他得多花點銀子,紅包裏了五千元。郝院長起初仍是推辭,西門慶説:“郝院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們法院為人民除害,難道就不許我們人民羣眾表示一下之情?”説着將紅包硬進辦公桌屜裏,郝院長伸手想去攔,冷不防白哲的手被西門慶一把捉住,重重捏了一下,郝院長畢竟沒經過這陣勢,在官場中混,跟市委書記提包包,平時那些混帳官人們最多隻是在嘴皮子上調戲幾句,沒誰敢動真格的,這個西門慶恁大膽,竟動手動腳起來。

鬧得郝院長郝小麗小姐心裏像揣個只兔子,蹦蹦跳跳的,臉上飛起一團紅暈。走出法院大門,藍天白雲,天空明媚,好一個陽光燦爛的子。西門慶想,武松那件事可以放心了。

不説判死刑起碼也是個無期,再也無後顧之憂,加上碰到這麼好的天氣,西門慶真想翻個跟頭取樂,得得,咱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真高興(呀麼)真呀真高興,邀上一幫紅男綠女,活動活動筋骨,打打高爾夫…那可是如今最時興的“貴族運動”喲。

打高爾夫當然得有女孩兒,西門慶心裏排出了一長串mm的名字:潘金蓮、李嬌兒、孫雪娥、卓丟兒,這幾個是不能忘的。

另外得想辦法讓潘金蓮帶上阿蓮髮屋裏的梅,那小蹄子在他面前騷首尾好多回了,今後得找機會引她上鈎。家裏的黃臉婆吳月娘,不叫上恐怕也不好,反正她也聽説過一些風聲,讓她參加一下也好,任何事情都有個逐漸習慣的過程。

尤其是最近新看中的兩個小妞,是李嬌兒的兩個侄女,小的叫李桂姐,大的叫李桂卿,一雙風姐妹,是西門慶最新瞄準的獵物,更得叫上。

可是他一個人叫上這麼多女孩兒,似乎也不太妥當。tmd,還是過去當皇帝老兒好,三宮六院七十二粉黛三千佳麗,想睡哪個就睡哪個,被睡了還是天大的榮幸。

西門慶琢磨着,得想個辦法才行。要不然叫上十兄弟,花點銀子,大家一塊兒熱鬧一場。十兄弟是清河市一幫有名的混混兒,混跡於花街柳巷,名聲頗大。西門慶是大哥。

第二個姓應,叫應伯爵,是《清河報》的一名記者,靠耍筆桿子和玩嘴皮子混飯吃。第三個是謝希大,原是市歌舞團的演員,電子琴彈得好,後來歌舞團不景氣,就停薪留職在外邊跑點小買賣,這小白臉長得不錯,很逗三陪小姐喜歡。

但他的理想是找富婆,他説只有當鴨才賺得到錢。餘下還有祝念、孫寡嘴、吳典恩、雲裏手、常時節、卜志道、白來搶,加起來共計十人。

卜志道縱過度,得腎病死了,補上個花子虛。西門慶站在街邊,掏出手機,一個個打呼機通知。十兄弟很快回話了。

最積極的是應伯爵,一口河清地方普通話,説得人身上直冒雞皮疙瘩:“這幾天老在搞政治學習,神經繃得好緊張,這下好了,又有mm好玩了,神經可以放鬆一下。”接下來謝希大、祝念等人全回了話,雲裏手、花子虛二人,有點私事想要請假,被西門慶批評了一頓:“犯什麼酸?天大的事先給我放下。”雲裏手、花子虛趕緊承認錯誤,西門慶説:“犯了錯誤不要緊,改了就好,改了還是好同志。”通知完畢,西門慶興沖沖回到家裏,把這事同吳月娘説了,吳月娘平被冷落成習慣了,聽老公説帶她去打高爾夫,有種受寵若驚的覺,連聲應道:“打高爾夫,這可是個新鮮耍子。”西門慶説:“深圳那邊的大款,最喜歡玩這個了。”吳月娘想了想,又開口説道:“隔壁你那兄弟花子虛家,他媳婦叫李瓶兒,蘋果臉,柳葉眉,皮膚白裏透紅,與眾不同,人也是個好脾,隔三差五往我們家送泡菜、醬蘿蔔,我看人不錯,是不是也叫上她?”這個李瓶兒,西門慶見過的,慈眉善眼,逢人一臉笑,確實很逗人喜歡。他常常聽花子虛吹噓,説李瓶兒牀上功夫好,是個可人兒,要哪般耍便哪般耍,這且不説,最美妙的是李瓶兒沒什麼酸勁,花子虛看中了同她玩得好的一個叫繡的女孩兒,透出一點意思,李瓶兒果真叫來繡,空出房子讓他們成了好事,每每聽花子虛説到這碼事,西門慶就羨慕得不得了。

心裏一直暗想着什麼時候找個機會,也同李瓶兒試一把,這會兒聽老婆吳月娘主動講起,趕緊答話道:“對對,你叫上她,人越多越熱鬧。”***高爾夫球場建在飛機場附近的一片小山坡上,幾輛轎車像一羣遊弋的大黑鯨悄然駛進來,停泊在一片草坪中間的空地上。服務小姐忙着過來撐起一排大陽傘,搬來茶几和椅子,頓時,草坪上便掀起了一陣歡聲笑語。

天氣不錯,景不錯,心情也不錯,藍天上飄蕩着朵朵白雲,白雲下跑着幾個球童,女賓們圍坐在一起,嘻嘻哈哈,銀鈴鐺般的笑聲像抒情詩一樣在山岡上飄蕩。

西門慶哄吳月娘説,那些女孩兒全都是兄弟們帶來的客人,吳月娘真的相信了,以女主人的身份熱情地向每個人打招呼,説説笑笑,鬧作一團。反倒是潘金蓮醋意十足,噘着嘴,好象有人欠債不還似的。

西門慶那一套花言巧語騙得了吳月娘,卻騙不了她潘金蓮,有李嬌兒、孫雪娥、卓丟兒這幾個妖已夠讓她生氣了。

又加上李嬌兒的那兩個侄女,經常見她們在夜總會晃來晃去,什麼好東西,不就兩隻野雞嗎!還有花子虛的老婆李瓶兒,暗地裏不停向西門慶丟眼…潘金蓮越想越氣憤,叫上梅,到另一間房子裏去唱卡拉ok去了。

這邊一把遮陽傘下,西門慶同十兄弟在一起閒聊。由應伯爵開頭,講了報社最近剛登的一篇稿子,是一則社會新聞:有個老漢做七十歲生,一幫夥計們議論著,不知該送什麼禮物好,有人提議送個三陪小姐,此議案很新鮮,立即獲得一致通過。

過生那天,老漢帶上三陪小姐到風景區遊玩,半夜被公安逮住了,老漢哭喪着臉説:“這事不怪我,她是夥計們送的禮物。”眾人皆大笑,覺得既新鮮又好玩,七十歲的老漢老當益壯,也想玩一把呢。

接下來花子虛説了個故事:有個人嫖,正幹得起勁,忽聽窗外有人喊公安來了,趕緊找地方躲藏,找來找去,屋子就那麼大,哪有躲藏的地方?一時急了,拉開電冰箱門,貓着身子鑽了進去。誰知道進來的兩個警察並不急於走,泡了杯茶,坐下來聊天。

可憐那嫖客在電冰箱裏被關了半個多小時,直到警察走了,他才推開電冰箱門從裏頭滾出來,已凍得像了,應伯爵説:“花子虛,故事中那個嫖客是誰,我知道。”花子虛奇怪地問:“你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