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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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癢…別…別我的鼻子…呵…”眼前的畫面讓簡易凡不由得愣在原地,整個客廳被此時落地窗外燦爛的陽光照耀得十分刺眼,可是在這刺眼的空間裏,陳培愛她在做什麼?
她怎麼可以只穿一件他的襯衣就這樣和狗在地上打滾?這個女人!難道她不知道此時她的笑容比這刺眼的陽光更炫目,難道她不知道她身上的襯衣本遮不住乍現的光…這個該死的女人!
一股腥熱的體順着鼻腔下,簡易凡潛意識的伸手一摸,手指上鮮紅的顏大大刺了他的神經。
“陳培愛!”
“喝!”客廳裏原本正在嬉戲的一人一狗,同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四隻瞪得圓溜溜的驚恐大眼晴一致的望着簡易凡,讓他所剩無幾的良心突然在這一刻起了作用。
“你…”望着陳培愛緊緊的摟住牧羊犬的狗頭,一副相依為命的樣子,簡易凡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像現在這樣可怕。
“叔叔…你…血了!”緊緊的盯着這個一臉兇相的叔叔,陳培愛想要拔腿就跑,可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在這裏懷中的狗狗起碼可以和她作伴,雖然狗狗此時也是狗直豎,不過她也好不了多少,隨着這個面帶血痕的叔叔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她的腿好像有些發軟,好可怕!
皺着眉看着陳培愛微微向後縮的肩膀,簡易凡停步在她面前,忍不住嘆一口氣,昨天以前她不是還時時刻刻都想要和他對抗到底嗎?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小可憐了。
“唉…”緩緩的蹲下身接近她的視線,簡易凡慢慢的伸手向她。
“嗚…”一人一狗都同時閉上眼睛向後靠攏的發出畏懼的低嗚聲,到自己的衣頸一緊,然後就再也沒有動靜,陳培愛方才慢慢的睜眼出一小條眼縫的偷瞄着眼前的人,這個叔叔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嗎?”目不斜視的將她大敞的衣領釦好,他可不想被她冠上狼的罪名。深一口氣的低下頭望着陳培愛,即使是因為驚嚇過度,他也不相信過了這麼久她還沒恢復正常。
不過此時緊緊的摟住牧羊犬的陳培愛到是很可愛,狗兒被陽光照成金黃的長和她被陽光染上的肌膚搭在一起,看起來柔軟的讓簡易凡想伸手去觸摸。
“是誰?培愛不知道…叔叔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嗎?”陳培愛小心翼翼的問,雖然很害怕但是她也很好奇,怎麼會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誰,那不是很可憐嗎?
“你…”聽着這刺耳的“叔叔”二字,簡易凡幾乎要認為這個陳培愛在和自己開玩笑,叔叔…不…看她眼中透亮的好奇和憐憫,對!是憐憫,她在為他到可憐,可憐他不知道自己是誰嗎?不會吧,難道她…
“是誰傻了?叔叔…你怎麼了?是培愛傻嗎?可是安基拉嬤嬤常常誇培愛是個聰明的孩子。”望着這個叔叔對自己目瞪口呆的樣子,陳培愛不覺得他可怕了,總是有個聲音在她耳邊説話,可是又不見有其他人,那一定是這個叔叔的聲音嘍。
“孩子?你…你幾歲了?”越來越多的不可置信在簡易凡的腦海裏飛速的盤旋,即使告訴自己這不可能,但是眼前的事實讓他不得不問出這個問題。
“七歲啊!培愛剛滿七歲!”天啊!望着眼前這個自以為是七歲孩子的陳培愛,對上她眼中如處子般稚的光異彩,簡易凡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心有些悶悶的…七歲!
(七歲?這…)“我以為您可以解釋給我聽!”望着客廳沙發上依然緊緊摟着牧羊犬的陳培愛大大的瞅着自己的眼睛,讓簡易凡只好選擇將視線移到窗外。
(這…我…那培愛現在呢?她人是否到不舒服還是有別的…)“目前好像只有年齡的問題,但我想這可能是智力或者記憶力的問題,難道您也不知道嗎?”對上電話那頭焦急的聲音,簡易凡的聲音也不由得提高,這個陳培愛口中的安基拉嬤嬤不是應該是最瞭解她的人嗎?如果連她都不明白現在這個突然以為自己是七歲的女人到底怎麼了,那他又該怎麼辦?
(簡先生,可不可以送培愛回來,電話裏一時説不清楚,我必須儘快見到她,請你…)“我知道了!”幣上電話,簡易凡立即回頭望着蜷縮在沙發一角的女人,如果要他相信這個此時握着手指頭咬指甲的女人是二十歲,他恐怕也不能確定!
“這個要怎麼用?”陳培愛睏惑的望着面前擺着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夠穿上這麼大的衣服,而且還有一些東西她不知道該怎麼穿,就好比這件…
站在客廳裏的簡易凡,聽到卧室裏傳來她模糊不清的喃喃自語,忍不住皺起眉,難道她連衣服怎麼穿都忘記了?
“好了嗎?”
“嗯…”聽到外邊有些不耐煩的聲音,陳培愛趕忙將最後一件衣服套在身上,向外邊走去。
當簡易凡望着着裝完畢的陳培愛,真覺得自己即使再怎麼冷漠,也受不了她這樣的打擊,她到底有沒有七歲?
望着他盯着自己身上高高挑起的眉頭,陳培愛也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有什麼不對嗎?
她身上還是他那件長及她膝頭的襯衣,下面是她的長褲,外面掛着她來時穿着的大衣。沒錯,可錯就錯在她手上的東西…一件粉紅的絲蕾內衣!該死的!難道她不知道這個是要穿在身上的嗎?
“這個…狗狗的嗎?”看他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東西,陳培愛好奇的揚起手中的東西,兩個飯碗一樣的布袋連着,到底有什麼用,也不像狗狗的脖套呀?好奇怪。
翻翻白眼的簡易凡伸手取餅她手中的東西,無奈的進她大衣的口袋,然後將她的大衣拉鍊拉上。
“叔叔…要帶我去哪兒?”陳培愛盯着自己被一個大掌握住的小手,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