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三章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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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葉天雲不去破壞規則,可是八卦門卻在破壞,這讓他難以嚥下這口氣!想起許晴那雙清澈剔透的眼神,嬌豔温潤的嘴,還有在接觸時獨有的清新淡雅的體香,似乎一時間都縈繞着心頭。
葉天雲將衣服整了整,一步步走上台階,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麼樣的際遇在等待着他。不過他早就有意見識傳説中的八卦掌,幾種複雜的心情織在一起,心中升起難以言喻的覺。為了許晴、為了武學的巔峯,就捨命進塔走上一趟又如何?
輕輕的用力一推,並沒關嚴的門打開了,葉天雲看到裏邊漆黑,便將知提起,做好萬全的準備,緩緩的走了進去。
門緊緊合上,葉天雲利用知在黑暗中探查,為了能瞭解情況,他乾脆將眼睛閉上,覺是最鋭的,一旦有什麼異變,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如果不進塔只在外面看,也許永遠也無法受到別有天四個字是多麼的貼切,裏面舉架竟有四五米高,塔內寬敞無比!
通天塔的內飾大多是由木頭製成,這樣的巧奪天工,讓人不從心底發出讚歎。可惜的是這層雖然空曠,卻沒窗户,連外面的光線都透不出來,他只腦瓶知摸索着走。
塔中瀰漫着一種木頭乾燥的氣味,聞起來很清新。
貼着塔邊到樓梯旁,剛剛上了兩階卻傳來“咯吱”一聲嫌詔,這讓葉天雲的心中大驚,木質的樓梯一旦年久難免會有縫隙,產生嫌詔太正常不過,但是對於他這個身份不明的人來説,就變得極為可怕!畢竟這裏不是他的地盤,儘量輕的踏上去,可是還有響聲傳出來。
葉天雲眉頭微皺,他雖然是武者。可是也不可能將自身的重量化為零,那是違背自然歸很律的,只是形勢不容人想太多,今天這裏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只能硬闖上一闖。
又走了三步,果然傳來怪笑,然後一個骨悚然的聲音道:“好、好、好!多少年沒有弟子半夜來通天塔。就衝着你的勇氣我也會手下留情地!”塔上極為安靜,就連很細微的響聲也可以聽的清楚,這樣一個莫名的聲音傳出來,如果是普通人必定會被嚇個半死。
還好葉天雲天生英雄膽,聽到這聲音微微一笑。有人怕鬼,有人怕人,他是什麼都不怕!只是沒想到還沒有開口,上面的人便將他當成了八卦門的弟子。這是個好的開始!
他沒有説話,只是緩緩地踏上台階,每一步都走的沉穩無比,聽起來頗有節奏。
上面的人見到葉天雲半天不説話,反而有些驚喜道:“你是何人門下,半夜上塔所謂何事?”葉天雲已經上到第二層,知道再不答話便會引人懷疑。他腳下不停,腦中曾記得許梵提起過秦寶的父親叫秦磊,心裏便有了計較。沉聲道:“弟子是秦磊門下的弟子!”上面的人聽到了葉天雲的話,哈哈一笑道:“原來是秦姓小子,前兩天還送上去個小女娃娃。你為何半夜上來?”葉天雲從他的口中又一次證明許晴就在這座通天塔上,心中極為振奮,輕笑一聲道:“弟子想偷偷檢驗一下自己所學地成果,如果白天來會被師兄弟發現,因而只好出此下策!”上面的人撫掌而笑,語氣驚奇道:“原來是想偷着練功夫!年輕人,有志氣,想壓別人一籌吧?我年輕時若有這份心計。八卦一門現在便由我説了算!”葉天雲心中一嘆。此人的話音雖然怪了些,可是並沒有什麼提防之心。今上塔一戰。必定是要生死相搏,若是平能見到此人,成為朋友也説不定。
伴隨着實木的響聲,葉天雲終於走到三層。塔上沒有電燈,只有幾隻蠟燭擺在四周的蠟台上。藉着微弱的燭光,看到一個獨眼老者,有些蓬亂的頭髮,他正笑地打量着自己!
葉天雲抱了抱拳,面沉着道:“可能驚擾了休息,還請見諒!”獨眼老者擺了擺手,很是大方道:“不礙事,不礙事!塔上死氣沉沉,若沒有新鮮事情,我還真不知道這一夜要如何過!”説到這裏也將葉天雲看個通透,眯着眼睛道:“你是何時進入八卦門的?怎麼連身形都沒有練出來?莫不是剛入門的弟子?”葉天雲倒沒想他看地這樣仔細,雖然他的身形平時有着隱藏的作用,可是一旦與武者接觸便顯得尤為突兀。他渾然自若地看了看自己,然後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入門已經三年有餘,師兄弟中只有我的身形沒有變!”獨眼老者有些掃興道:“我當是來了個高手,誰想到你竟然入門只有三年!”繼而揮手道:“罷了、罷了!你現在就下樓吧,我不難為你,不然莫怪我出手不留情!你或許有些天分,但是三年卻練不出什麼來。不要想着一步有登天,人要本本份份才好!”葉天雲並不為難,從聊天中他知道眼前人的脾,一邊轉身一邊故意嘆氣道:“其實我來這裏是在門外偷學幾招,練了一段時間想看看自己是否有長進!”偷學這兩個字讓獨眼老者眼中一亮,揮手叫道:“慢!你説偷學?什麼功夫?”葉天雲停步有些為難道:“我記憶力有異於常人,上次在武術會上,曾看到形意門的無為道人出手,因而費盡腦力終於記下七八分。回到門內練過一段時間後,終有所成!”獨眼老者一下子蹦起來一米多高,不停的着手,在葉天雲的面前來回走了三趟,興奮道:“奇才,奇才啊!無為老怪,哈哈哈!你先練上兩招,讓我看一看!如果練的好,我會大大有賞!”葉天雲看他的年紀必然和無為道人相識,他雖然會用八卦掌,可是用來和這種級別地人手,簡直是兒戲,因而只能扯上個天大謊。看到老者上鈎,假意道:“您是本門地前輩,我練的不好,您也不要笑我,畢竟這是偷來地功夫,還有…不能讓我師傅知道…”老者有些不耐煩的呵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演武的事情我不會説出去,這裏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快點吧,不要嗦!”葉天雲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便點了點頭,身體一開三體式,練起了普實無華的形意拳,動作上故意做的有些小病。
老者看葉天雲的動作,越看越是動,要知道葉天雲是“偷學”來的功夫,自然不能和正規的人相比,雖然有的動作不太自然,可是這也能有個九成相似。老者被葉天雲練的手癢癢,揮手叫停後,有些緊張的看着他道:“就這些嗎?有沒有別的?”葉天雲稍一沉便説道:“還有兩招,最特別…”説到這裏,他將全虎形的動作拿出來比劃比劃!
老者恨不得親上葉天雲兩口,眉開眼笑道:“虎形…快練啊!這才是無為老雜的絕學,你練練看,快練練看!”看到葉天雲不動,便馬上許諾道:“只要你練出這兩招,以後我會盡心將八卦絕學傳於你…快練!”葉天雲這時不慌不忙道:“我在偷學的時候,無為道人正與人對練,單是我一個人,我練不出來!”獨眼老者拽了拽本就稀鬆的頭髮,他剛剛被葉天雲挑起了興趣,又澆了盆冷水。抓耳撓腮半天,一拍手道:“來,我和你對練!”説完身體一沉,兩眼閃現着興奮的光芒。
葉天雲的身體都處在陰影處,看到時機成,便笑着説道:“那我出招了!”話音落下,身起式,出手便是如迅雷一般的崩拳!
獨眼老者看到葉天雲的來勢,還以為他要熱身,因而並不驚慌,雙手上前一擋,訕笑着説道:“還學的有模有樣…”只是一接觸到崩拳的威勢,馬上魂兒掉了大半!
葉天雲就是要找準時機,在碰觸的剎那,形成一道無形的螺旋,由慢至快,由輕到重,身體驟然抖動!
獨眼老者做夢也想不到葉天雲的拳竟然有逆天之力。在接拳的一瞬間,他就知道對方本不是什麼後輩!想要化解勁力,可是太晚了,只聽兩隻手臂應聲而斷!咬着牙想要後退,可噩夢還在繼續,這冷不防的一拳竟然從前打穿至後背!
他低頭看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出了個血,子詔了兩下,有些茫然的説道:“你…你…”只是聲音太小,連他自己都聽不到。
葉天雲面無表情看着眼前的獨眼老者,無情的説道:“朋友,怪就怪你生在八卦門!”老者聽到這句話後,如同被人走了靈魂一樣,眼中的生機暗淡下來,身體瞬間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