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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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間的友情,原來不過如此。
一個微不足道卻牽涉到男女情的小誤會;推心置腹的一段相就這樣不留餘地完全粉碎。
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肯給我,還談什麼知已?還説什麼知心?
原來所謂友情,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
我後悔為什麼曾經那樣熱中追求過,我小心翼翼地想守護它,到頭來得到的卻只是幻夢一場。
“小姐,你再喝就醉了。”我側臉掃了眼説話的那名酒保;“我知道。”我拿起酒杯,將杯裏澄黃的體倒入嘴裏。
真搞不懂這些酒有什麼好喝的,喝進胃裏,熱辣辣的穿過喉嚨,整個胃都要燒起來似的,難過死了。
可是我想買醉,我的思維太清晰了,想了一大堆事,得我好痛苦,我想買醉,或許酒能麻痹腦筋,讓它安分一點。
“再給我一杯。”我喚着酒保。
“小姐,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你到底給不給呀?”我學電視劇裏的惡霸叫囂。
酒保似乎很為難。
敝了,天底下真有這種賺錢賺太多的笨蛋?
小姐我這麼貴的酒都敢喝了,怎麼他卻不肯賣我?
“小姐,能否請問你滿十八歲了嗎?”笑話!太瞧不起人了吧!
我掏出我的身分證讓他看個仔細。
“看清楚了沒,快把酒拿來,喝完這杯我就要走…了。”我打了個酒嗝。
酒保依言又送來了一杯,我抓了起來就往嘴裏猛灌。
“小姐,這樣喝會傷胃的。”那酒保真的很多事。
“我當然知道拿傷胃。”我悶悶地説。這點常識,我怎會不懂。
我搖搖頭,拿出千元大鈔結帳。
“小組;已經很晚了,你這樣回家不太安全,還是找個人來接你吧。”那酒保又很“好心”地建議道。
“電話在這裏。”連電話都幫我準備好了。
真不知他是經營pub的還是主持功德會的。
我呆楞地接過話筒,卻不曉得該打給誰?
我公寓裏的小狽“希望?”
“我自己一個人住。”我把話筒掛回去。
“你沒有其他認識的人嗎?”酒保又説。
我搖了搖頭,手上的皮夾沒抓穩掉在地上。我伸手拾起,看到一張名片。
我起那張名片,再向酒保借了電話,撥了上頭的號碼。不知怎的,心裏有一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