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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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看見她的正面了,一雙纖纖玉手,是個女子總錯不了了,但是還看不見她的臉,因為她的臉被那塊黑紗巾連頭一起包着,僅留兩眼在外。
不知道李玉樓是不是早防着她有這一招了,只見李玉樓他很從容,出手也疾如閃電,他沒有躲,不但沒有躲,而且添上了左手,雙掌並出,着那一雙纖纖玉手遞了過去。
眼看四隻手掌就要接實,李玉樓突然雙掌一翻,沒看清他是怎麼變招,也沒看清他用的是什麼招式,卻清楚的看見,他的一雙手掌已輕易的扣上了她的腕脈。
黑衣女子揚起了一聲輕呼,身臨一顫,立即昏了過去,當然了,李玉樓十指用力,她陡然間血脈倒,焉有不昏的道理?
她那裏剛昏過去,李玉樓雙手旁移,帶得她身軀一旋,李玉樓鬆了手;右掌再探時,已抓住了她的帶,提着她往林外掠去。
或許是幽谷大靜了,適才黑衣女子的一聲驚呼能傳出老遠。
當李玉樓提着她掠出柳林的當兒,西門飛霜帶着小紅、小綠、柳楚楚帶看她那八名侍婢都已來到。
一見李玉樓提着黑衣女子出林,都為之一怔。
西門飛霜道:“李郎,這個是”李玉樓道:“我在柳林裏發現了她,她一見我就跑,我覺得可疑,所以出手擒住了她。”柳楚楚道:“問過她了麼?”李玉樓道:“還沒有。”小紅道:“一定是九華宮的人,預埋炸藥,炸燬了出路的一定是他。”西門飛霜道:“李郎,你説她一見你就跑。”
“不錯。”李玉樓説。
“往那裏跑?”
“柳林深處。”
“那麼她也應該知道,這兒是不是還有別的出路?”伸手接過了那名黑衣女子,一掌拍在了她前。
那名黑衣女子只是身軀震動了一下,並沒有應掌醒過來。
西門飛霜一怔,伸手扯下了那黑衣女子包頭蒙面的黑巾。
只見那黑衣女子面目姣好,只是如今臉蒼白,雙目緊閉,一縷血跡正順嘴角出。
季玉樓心頭一震。
柳楚楚口驚叫:“死了?”西門飛霜臉大變。
小紅、小綠一怔之後,則尖聲驚叫:“燕紅。”李玉樓、柳楚楚也一怔,抬眼望向西門飛霜。
只聽西門飛霜緩緩説道:“李郎、妹妹,她是我孃的貼身侍婢,叫燕紅。”李玉樓心頭震動,沒説話。
柳楚楚言又止。
小綠道:“姑娘,老夫人怎麼好這樣,難道只是為了東方家,就真不顧母女之情了麼?”西門飛霜沒説話,只見她嬌軀泛起了輕額,覆面黑紗也有了濕痕。
顯然,她是夠難過,夠悲痛的。
只為她不願下嫁東方玉琪,生身之母居然不顧母女情,要置她於死地,她怎麼能不難過,怎麼能不悲痛?
李玉樓忍了又忍,卻沒能忍住:“姑娘,如果這個女子真是令堂的貼身侍婢,她對付的是我,而不是姑娘,姑娘不必難過。”此言一出,眾皆為之一怔,忙轉望李玉樓。
西門飛霜悲聲道:“李郎”李玉樓道:“姑娘可還記得,我告訴過姑娘,我在神女峯上碰見的那個女子?”西門飛霜道:“記得,怎麼?”李玉樓道:“這個女子自絕的方法,跟那個女子同出一轍。”西門飛霜嬌軀一震,急道:“李郎是説”李玉樓道:“姑娘跟紅、綠兩位絕不會認不出她就是令堂的財身侍婢燕紅,也絕不愁追不出個端倪來,她還用口內預藏的毒藥,必要時嚼碎自絕。”柳楚楚跟小紅、小綠呆了一呆,但沒説話。
西門飛霜嬌臨條起劇顫,話聲都發了抖:“李郎説的是理,只是…只是,這怎麼可能?”李玉樓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忍見姑娘傷心,不願見姑娘誤會令堂”西門飛霜顫聲道:“李郎,要是你不幸説中,我會更傷心,更難過,我寧願我娘不顧母女情,對的是我!”李玉樓沒有説話,他能説什麼?
柳楚楚道:“先是九華宮主,現在又是西門伯母的貼身侍婢,毫無關連啊!九華宮有理由,西門伯母又有什麼理由?”小紅道:“有理由,或許老夫人認為,姑娘不願下嫁東方玉琪,完全是因為李相公,那老夫人一定是聽了少主的一而之詞。”柳楚楚輕“嗯”了聲,微微點頭。
李玉樓口齒啓動,言又止。
只聽西門飛霜道:“不,真要是那樣,燕紅也用不着口內預藏毒藥,非自絕不可,同時她也應該想到,如不是為困住我,也就因不住李郎。”這正是李玉樓想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