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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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綿的蘇嬿妤簡直是隨他折騰了。

一晚三萬七的套房裏，是附帶水按摩的寬大浴池，池邊備妥紅酒及一盤切好的水果，正前方是一張能反浴池景象的鏡面，而且絕不起霧。

蘇嬿妤被放進浴池底的弧形座位裏，然後她睜着眼，觀賞了一場衣秀。

是的，方肅禹一直都是衣着整齊的，無論是暗巷裏的拳腳往來，還是不久前將她逗引到高的前戲，就連將她放進浴池裏時，他也不過把兩袖挽起來而已，那出的一截小臂是的──是的，在浴池上方照下來的暖黃燈光底下，那應該是飽陽光的，成為一種帶着氣的。

蘇嬿妤懷疑自己下的酒水裏摻雜的不只是讓她難以使力的‮物藥‬，還包括了發作遲緩的藥，不然她怎麼覺得男人出的那截小臂很是美味，讓她很想伸舌？

男人站在浴池邊上，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給了。他穿的料子很薄，因為蘇嬿妤看到那件針織衫底下微透出來的肌理形狀。

肌理結實分明，莫名的勾着人想上前咬兩口。然後男人扯開皮帶，慢條斯理的了長褲。

男人剝下底褲，擱在架子上。

蘇嬿妤終於反應過來，滿面通紅的轉開視線。

男人蒐羅了一瓷盤的洗沐用品，然後下水跨到她身前來，一手伸到水下將她‮腿雙‬分開，接着他與她面對面的坐下，將她‮腿雙‬繞在他上，並且往前坐得更近些。

蘇嬿妤幾乎是哆嗦着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她可以不要在這滿是泡泡的池水裏嗎？而且還沒洗澡呢。雖然不接吻，但她還想刷個牙、洗個臉什麼的，她臉上的妝應該都化成花貓了對吧？

方肅禹看着懷裏的女人一張小臉蛋由紅轉白。

他以為她是被水底下的接觸給嚇着了，於是淡淡的開口“還沒進去呢，不必嚇成這樣。”卻沒想到這麼一説，女人黑亮的眼底更是含淚了。

他有些不明白，把手裏的卸妝油倒出來，要女人閉眼“卸妝之後，你自己洗臉刷牙，這點動作，你還能控制吧？”蘇嬿妤閉着眼睛，滿臉的卸妝油，覺着男人硬邦邦的指腹在肌膚上滑動，又拿温水洗了兩遍，之後把洗臉的巾往她手裏一，她惑的睜開眼睛，就見男人偏過臉去給自己洗臉刷牙了。

她想，真好，這人還知道要洗白白了才能開吃。一夜情能遇上身材這麼有質量，有衞生習慣又懂分寸的，再對比上不久前的暗巷事件，深知有對比才知好壞，現在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虧到了。

於是在洗臉刷牙的動作上，她也覺得自己的速度很是暢。

男人在浴池裏親手給她洗頭髮，又拿沐浴球給她洗過全身上下。

只聽水聲嘩啦一下。

蘇嬿妤還來不及覺得涼，就被男人來的巾子裹成一個糰子，然後男人跨出浴池，大踏步的數個十來步，她被放上一張柔軟的大牀邊緣，男人開她身上的巾子，於是她滾着一路轉到大牀中心，赤luoluo的癱軟在那兒，頭暈目眩。

男人隨後上牀，將她‮腿雙‬圈在自己上……“啊！”蘇嬿妤無法抑止的軟一聲，她完全能受到男人在她體內發。

她心慌意亂着，忍不住嗚咽。

方肅禹按下服務鈴，簡短的吩咐一句“收拾房間。”接着他把懷裏體力被消耗一空，又哭着睡着的女人，抱到淋浴間裏，用滿是泡泡的沐浴球仔細的把她洗過一遍，然後用温水衝乾淨，再抱着她進浴池裏享受一遍水按摩，其間上下撫摸吃無數豆腐不計。

他慢條斯理的花了四十五分鐘，等他把裹了浴巾的女人再抱出來的時候，動作快速安靜的服務生已經把沙發上的羊毯換過一件，整具牀組換過一套新的，完全的整齊模樣。

他隨手扔開的銀繡白布折得方方正正，擱在一架瓷盤上。

很好，有眼。方肅禹頗為滿意，了張鈔票壓進盤底，算是獎賞的小費，退房時，服務生就會收走。

烘烤得又暖又松的被子非常舒服，他把女人身上的浴巾剝了，彼此都不着片縷的躺進被窩裏。嬌小的女人軟綿綿的，身上帶着沐浴餅的香氣，貼近肌膚去聞的時候，還能聞到她自身那股甜的香味。

方肅禹對她很滿意，乾淨，乖巧，甜美，偶有反抗，也像是幼貓抓撓一樣不痛不癢，她整個人小小的，暖暖的，抱在懷裏時，有一種奇妙的安心。

女人淚眼濛濛的呢喃雖然又低又模糊，但奇妙的是他聽得很清楚。

女人的身體太，在意識昏沉之後，就順應本能的纏緊了他，而他也確實食髓知味，整個後半夜都沒有消停的在女人身上需索，看着她一邊哭泣着，一邊低，他想着該收手了，她受不住了，但又忍不住深入進去，他想看女人哭得更兇，想聽她沙啞動情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