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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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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要來見你。”沒有預警的,他突然將她緊緊一抱。

她嚇了一跳,立即用力推開他,“堂姊夫請自重”他痛苦的了一口長氣,“曦恩,我快瘋了,看不到你,又擔心你會死,我什麼事也不能做…我帶你走吧,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放你在這裏,我不能讓你死。”他動的説看。

他是瘋了嗎?留下來看戲的杜詠雙跟朱彤心中都冒出這樣的想法。

但鄔曦恩沒打算讓這出鬧劇演下去,“堂姊夫失態了,也説了不該説的話,我已是景王的王妃,你帶我走,置皇上與王爺於何地,還是要你的父母因你誘拐王妃之罪,受到拖累而被削爵下獄?而你,也有被逮入獄的準備了?”這一席話像當頭喝,讓渾渾噩噩過了好幾天的他瞬間清醒,不!他想與她成為神仙眷侶,而不是…是啊,他在想什麼?他苦笑的凝着他始終眷戀不捨的美麗容顏,痴痴的看着她好一會兒,才一臉淒涼、垮着雙肩,靜靜的離開。

正當鄔曦恩暗自鬆口氣時,眼角餘光卻瞥見本該離開的杜詠雙和朱彤正站在不遠處冷笑瞅着她,一副逮到她把柄的樣子。

她懶得理會她們,轉身回房,但心裏有底,她們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

果真,幾後,小夏跟小朵出外替她買藥材回來後,就氣呼呼的道:“外面有人傳説小姐勾引世子爺,還在景王府抱來抱去,簡直莫名其妙”

“就是,還有人看到世子妃與世子爺互吼爭執,聽説世子爺甚至氣得離家,已有一夭一夜未回了”

“謠言止於智者。”她不想隨之起舞,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習醫,是想幫助更多的人,在進宮請示過皇太后後,還辦了幾場義診、幾次佈施,除了讓子在忙碌中度過外,也為人在前線的夫婿積善緣,請老天爺保佑他一切平安。

時光匆勿逝,轉眼間來到農曆臘八,她特地熬了臘八粥,準備拿回國公府給老太君,只是一想到每回老太君都會關切的問題,她忍不住請教管事,“夫君那裏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嗎?”

“稟王妃,沒有。”管事一臉尷尬,但王爺就是一個以國家大事為先,而非兒女情長的男人,每個嫁進府裏的主母,都得習慣與寂寞相處,但鄔曦恩太好太善良,他反而替她到不捨。

年關近了呀,她在沙場上的丈夫可知曉?也沒有一封家書回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情是低落的…

她搖搖頭,她在想什麼,戰事危急,他要指揮調度、運籌帷帷,也許連睡眠時間都不夠,她該做的是為他祈福,而不是在這裏抱怨。

“小姊,臘八粥以及年貨都送上馬車了。”

“老太君看到小姐一定開心死了。”小夏跟小朵的聲音將她從沉思中喚醒,她回過身,“是啊,我們走吧。”

“天啊,可以想象,國公府一定又一大堆人了。”小夏邊走邊説。

鄔曦恩聽着,笑着上了馬車。

畢竟已是景王妃,鄔曦恩知道行為該有分寸,不好常常往孃家跑,一個月才回去國公府一次,但每一回總是帶了大包小包,其中還有老太君慣吃的補身藥材,若是有人身子不,她也會順勢看病,所以,許多老夫人們也會在得知她回府後跟着上門拜訪,一天下來,沒到晚膳時間是回不來的。

然而,就在馬車離開後不久,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的傳來,不一會兒,一匹高大黑馬便抵達大門口,馬背上的小兵急扯瘤繩,翻身下了馬背,正要進門,一聲嬌斥聲陡起——“慢着!”一頂轎子正好來到門口,下轎的正是朱彤,這名小兵她是識得的,畢竟為了幫杜詠雙,她們可是在延安城待了好幾個月。

“彤兒公主吉祥。”小兵立即拱手行禮,但她的目光落在他拿在手上的信封,他也注意到了,連忙説,“這是田副將命小的送給王妃的信。”怯!一想到那個對她愛理不理的副將軍田晉,她就一肚子火,她直接把信走,小兵一楞,但又不敢要回來。

朱彤給了身邊丫鬟一個眼神,丫鬟立即掏出一包銀兩賞給他,小兵收下後,有些遲疑的問道:“呃,謝謝公主,但小的需不需要等王妃回封信給小的送回?”

“不用了,回去吧。”反正信又不是皇兄寫的,而田晉那傢伙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得意的想着。

小兵無奈,只能再揖行禮後策馬離去。

待人離去後,朱彤迫不及待展信一看,“皇兄受重傷?”她心思一轉,立即將信揣入懷裏,代丫鬟準備行囊。

稍晚,她就乘馬車去相府找杜詠雙,告知信件內容,“皇兄打了勝仗卻受重傷,這幾將送到延安城去養傷,你只要衣不解帶的照顧皇兄,皇兄一定會很動,願意娶你為。”

“那鄔曦恩呢?”説到她,杜詠雙的臉就黑了一半,她不是個好應付的人。

朱彤得意一笑,“我攔截了信,她不會知道的,我們剛好可以從中作文童,讓皇兄討厭她!”

“彤兒,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我去跟爹説説,你等我。”杜詠雙笑容滿面的握了握她的手,隨即往父親的書房跑去。

一進到書房,杜詠雙隨即開心的向父親説明事情經過。

“很好,你去吧。”杜千德一臉鼓舞,“這一回別再砸了則“我知道,爹。”杜千德看着女兒喜形於的離開。

他撫着山羊鬍,希望這一次女兒能順利得到朱塵劭,他的勢力已在動搖,雖然調查誰在扯他後腿的事已有眉目,但如果能跟握有兵權的朱塵劭成了姻親,那神秘組織要將他拉下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該死的,他要起身竟這麼難!朱塵劭在心中低咒後,望着窗外,延安城已是一片銀白世界了,雪花片片飄落,他卻只能躺卧在榻上。

他抿緊了,黑眸裏閃動着痛楚與憤怒,不管是肩上的箭傷還是腹際的刀傷,因為他這稍微起身的動作,傷口又裂開,繃帶又滲血了。

他得困在這裏多久?已經在邊境打了幾個月的戰爭,終於在大雪紛飛前打贏了,卻也隨即得到消息,他在忙着打仗時,杜千德一黨也很忙碌,尤其是皇后的多名親族更是保薦官員、積極結黨,有壯大氣勢的野心,也有未雨綢繆防患未然之心。

如此積極,絕非國家社傻之福,但身為密使組織領袖的他卻動彈不得。

傷已治了幾天,卻不見好轉,要他天天躺在牀上休養,他實在躺不住了!

他試着再起身,田晉正巧走進房間來。

“你怎麼又起來了,就不能聽聽何老大夫的話?他一定又要嘆氣了”他受不了的走上前來,看似魯卻小心的避開他身上的傷,再將他壓回榻上。

“又不礙事。”

“肩上跟側都有兩個大窟窿還不礙事?!而且,肩上中的那一箭還是沾了毒的,看!傷口肯定又裂了門田晉氣得哇哇大叫,毫無一個副將軍該有的沉穩,急呼呼的又轉身出去,將大夫給抓了進來,重新替他包紮,嘴巴仍忍不住碎念,“戰事已歇,你就可以這樣糟踢自己的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