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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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隻老虎…”
“到底是誰讓我變這麼?”説得好像不關她的事一樣,真沒良心。
“是我嗎?”她頑皮地眨眼,明知故問。
孟虎捉住她的手,探入棉被底,握着讓她羞於啓齒的炙熱部位,那是男人最堅硬也最的地方,要她紮紮實實覺他是為誰才會亢奮成這德行。
她倒冷息,想鬆手痹篇,他卻不放,還惡劣地帶領她套滑動,她臉紅得彷彿快燃燒起來。
“你説,是你嗎?”他聲音低沉喑啞,眸好黑好濃,鼻息重,盯得她好想轉頭逃開。
“虎哥…”她赤受着他的慾望,掌心緊張顫抖。
都這種時候了還有膽這麼柔媚地叫他,是鼓勵他不當正人君子當禽獸嗎?!
“就是你這個混蛋把我成這樣!”挑逗他、惑他、勾引他,讓他嚐了一次就上癮,他繃得疼痛,渴望盡興,那快,炫目人,嘗過之後如何能戒?那快,應該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過,卻不曾擁有也想讓女人共同享受的心情,説白話一點,以前只顧自己,現在取悦她比取悦自己更重要!
最後,他在她温暖的手裏解放,緊繃的臉柔軟了下來,她湊近他,親吻他佈滿熱汗的臉龐,不該憐惜他這樣的一個大男人,但她卻剋制不了自己。
“你真的想把我榨乾嗎?”一夜七次郎也沒辦法這麼密集辦事,要休息一下啦。
“虎!”她啐他一口,兩掌把他拍開“你去洗澡啦!全身都是汗。”
“鴛鴦浴?”他眼睛亮起來。
“你自己去,我餓了,下樓去看看冰箱有什麼東西能煮來吃。”説完,她包着薄被爬下他的身體,撐起痠軟的腿雙,下樓覓食。
孟虎也只能乖乖按捺下獸,到浴室泡個冷水澡,然後看着自己指上銀亮亮的婚戒直傻笑。
韓三月在冰箱找到一顆高麗菜,切切洗洗,簡單煮了一鍋高麗菜湯,再加入兩包泡麪,不等孟虎下來,她已經開始吃起來。
喝完半碗湯,她吁了口氣“好酸,全身上下都累爆了…”呼,骨頭是沒像被拆掉再拼回去那麼慘。但肌勞過度的疲軟還是讓她忍不住小小抱怨。
癱趴在桌上,嘴裏有一口沒一口地嚼着麪條,眼皮沉沉的,安靜的夜在引她入睡,人的官是非常神奇的東西,眼睛閉起來,聽覺反而更清晰,屋外有細微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那不像是誤闖民宅的小野貓發出的躡足聲,也不像是風吹過樹梢的沙沙聲,那是人的腳步聲,在大門外徘徊。韓三月皺眉,悄悄起身將飯廳的電燈開掉,保持安靜地挪動到冰箱旁,將自己藏起來。
門鎖輕輕轉動幾回,喀的一聲,開了。
兩條人影閃進來,彷彿相當悉地形似的,直接上二樓。
孟虎在樓上!
韓三月當然不會讓孟虎獨自陷入險境,她尾隨着黑影上去,黑影躡手躡腳,她也躡手躡腳,她直覺認為是小偷,但又不覺得小偷會如此瞭解孟虎家,果然黑影的目的不單純,他們在衣櫥角落找到她的行李袋,兩人頭接耳説了什麼,彼此點點頭,對房裏其他地方都不興趣,準備收手閃人。
“原來是某一個表哥派來的小偷呀…”躲在門外的韓三月摸清頭緒了,心裏自語,瞄了牀底下的皮卡丘一眼,它從被孟虎一腳踹下牀後就靜靜趴在那裏,黑影也沒注意到它,高高興興抱緊行李袋要離開。
若此時孟虎賴在浴室不出來,她將自己藏好,黑影也快快走人,那麼今夜會非常非常的安寧,那行李袋裏本沒什麼重要的東西,被拿走也無關痛癢。
但是,一切不如韓三月預料的順利。
黑影走到房門口時,她已經躲好了,準備恭送黑影離去,但浴室門突然拉開,通體舒暢的孟虎間圍着浴巾出現…
“你們是誰?!”一踏出浴間,沒有愛嬌媚地躺卧在大牀上,一手端着消夜,表情天真無地問他“你要吃消夜還是要吃我”反而見到兩個陌生的黑衣男人,孟虎明顯一臉大便。
“走!”空手的男人催促抱着行李袋的同伴先走,自己則擺開架式擋住孟虎。
孟虎揮來硬拳,男人閃痹篇來,回以長腿掃擊,孟虎捉住他的腳,一記手刀狠狠劈下,劈得男人哇哇叫痛,再踢向男人另一條腿,男人失去平衡被按壓在地,孟虎拽住他的雙手朝後一扳,輕易制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