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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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你不要我了?”
“仙齡,”他的眼中寫滿痛楚與難捨。
“就如大漠是我的家一樣,這裏也才是你所悉的地方,有你養父母的回憶,有、有好友、有成長的軌跡、有一切方便的生活條件…”他的聲音中飽含隱忍已久的掙扎。
“如果,仙齡,如果早知道情況會變成這樣,我本就不會容許自己娶你為,老天!只要再慢上一天,只要再慢上那麼一天,你就仍然能保有原先的模樣,迴歸原位,繼續追求屬於你的幸福,而不是像現在和納真已有夫之實…仙齡,”他的手本來已伸到她肩膀了,卻還是硬生生的給收了回去,並頹然轉身背向她説:“對於與你的這一段相遇相戀的甜過程,我沒有絲毫的悔意,並將永銘於心,可是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納真卻依然覺得…很抱歉。”雖然淚滿面,但滿心雀躍的仙齡聽到這裏,終於不再有任何猶豫的馬上往他的身後衝過去,雙手環上他的,緊緊摟住,整個身子也跟着偎貼上去。
“對,這裏有我爸媽留下的回憶,有、有朋友和所有方便的一切,但這裏沒有大漠如風、草原似海,沒有娘、朵奔、夏雨和小天,沒有獅子林,最重要的是,這裏沒有你,沒有我心愛的飛鷹。”
“納真!”納真猛然轉回身來,緊緊的將她拉進懷中,之前的憂傷盡去,如今只餘滿面難以置信的狂喜與企盼。
“你…但我不願意你為我做任何犧牲。”
“阿斯蘭。”她的手指撫上他那已讓自己“想念”了五個多鐘頭的臉,覺得能再跟他做親密的接觸,真是好極了。
“什麼?”他早已看痴了她在淚光中綻放的笑靨。
“叫我阿斯蘭,從與你相愛開始,除了阿斯蘭,我就已經沒有,也不會再有第二個名字。”
“噢,我的小獅兒。”納真立即俯下頭來,吻住了他渴盼已久的雙。
仙齡毫不保留的熱烈回應,迅速燃起了他們雙方都壓制良久的情火,於是在納真放開差點不過氣來的她,改吻向她的下巴和滑膩的頸項時,仙齡便不由自主的對他耳語道:“納真,我不是告訴過你,你永遠都趕不走我了嗎?剛剛你卻讓人足足擔了五個多小時的心,好狠哪。”
“對不起,對不起,”他彷彿永遠也得不到滿足似的邊吻邊説,一手也早已從她洋裝的下襬探入,往上搜尋。
“因為我怕若不對自己狠心,就會不顧一切,霸道的脅迫你跟我回去,其實沒了你的子,我還真不曉得要怎麼過。”洋裝已被高到際,仙齡覺得她的自制力也已經快要全面潰決了,不過惦着該辦的事還有許多,她仍然以着殘存的一絲理智嗔怨道:“剛才對人家那麼冷淡,現在卻又…真不曉得你在想些什麼?”
“想愛你呢。”納真答得既乾脆又大膽。
“納真!”仙齡雖“熱”在心頭,仍難掩着羞澀的駭叫道。
“房花燭至今已過了七百多年,你能怪我想你想得都快發瘋了嗎?”他的手掌甚至已移到她的前來。
“我愛你,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都依然愛你。”仙齡終於全面臣服在他熱情的攻勢下,只剩下了最後的堅持跟期盼。
“至少…至少別在這裏…”納真隨即橫抱起她來宣稱:“今就讓納真成為你閨房的入幕之賓。”
“納真!”仙齡還得嬌嗔數語,但所有的話,已全部在丈夫的擁吻下逸去無蹤了。
屋外是寶島難得酷寒的十二月天,但仙齡房內的情愛火苗卻正旺盛的燃燒着,燒融了之前的掙扎和酸楚。僅剩下一片無垠的狂喜天地,“你至少會想念這裏的熱水澡吧?”坐在他來不及謀面的岳父母生前的愛車裏,納真輕撫着子已全乾的髮絲説。
開着車的仙齡轉過頭來一笑道:“才不會,相反的,我還比較懷念獅子林中,他們直接送進雙香閣來的浴桶和熱水。”
“這趟回去,你可就得搬到修竹閣來住了,乾脆我叫他們砌個石造浴池,專供我的阿斯蘭享受。”仙齡暢懷笑道:“這啊,就是嫁給大元帥的好處之一。”她斜瞄了他一眼,再撒嬌着説:“不過你這大元帥差人砌的浴池,一定又寬又大,若教我一個人用,那我還寧可不要,除非…”
“在剛剛嘗試過共浴的樂趣以後,你以為往後我還會忍受獨自入浴的無聊?”説完便突然湊過來親了她的粉頰一下。
“納真!”仙齡又急又羞的叫道:“大馬路上呢,幸好是紅燈,車正巧停下來,不然可就難保不會出車禍。”
“誰教你紅撲撲的臉蛋那麼誘人。”納真還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仙齡扭過頭來,本想嗔怪他兩句,但一觸及他深情的凝視,馬上又心軟下來的説:“我好想念你馬上的英姿。”
“你很快就會再看到的。”他保證道。
納真最引她的,便是這份懾從的氣勢吧,只要跟着他,他們一定能重返家園似的,而她也真的完全相信他辦得到,只要跟着他,他們一定能重返家園。
“你剛才到那個叫做‘郵局’的地方去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