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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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其實已經猜到那個女生就是跟自己秘密往滿心疼愛的女友,但看着那傢伙野的動作,我竟然不知所措,像傻瓜蛋那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女友任由那歹徒把衣服剝掉。
我女友的裙子實在太容易了,只見那歹徒兩三下子就捧起她的腿雙,把她的裙子剝掉,這一下子,她纖以下全都赤條條。
我在黑暗中看得不清楚,只覺得自己心跳急促起來,自己心愛的女友,現在竟然被狼剝光光的。
我這時頭腦才恢復意識,但仍然不知如何是好,要大叫還是要衝過去把那狼k一頓?那個狼的動作太迅速,比我腦袋的轉動還快,這時已經向躺在長凳的少霞壓上去“嗯哼,嗯哼”看來我女友還有一點點意識,加上受不了那男人身體的重量,被壓得連哼幾聲。
這時候我開始急了起來,看來要嚇走狼才行,不然再給他繼續下去,我女友可就完蛋了,於是我用手搖動着大樹旁的小樹樹枝,出嘶嘶沙沙的聲音,好讓他知道有人來了。
那知道那個壞蛋只是向聲音這邊看了一眼,還不逃走,不知道是他膽量大,還是我女友太誘人,他不願意放過快到嘴邊的美,大的身軀還是壓在我女友身上,還把她兩條美腿勾挑起來,哇,這樣下去,那狼只需要把他的往我女友的間擠進去,我這可憐的女友的小就會立即被他幹破。
我本來想要大喊,不過怕這個壞蛋手裏有武器,心想最好找一條木才好,於是我退後幾步,找到一不不細的樹枝,算了,就權當作武器吧,然後又走回女友那裏。
“撲嗤…撲嗤…”
“哼嗯…哼嗯…”我聽到一陣子蕩的聲音,定睛一看,那壞蛋股上下沉不斷擺動着,緊緊貼在我女友的兩條美腿之間。
我腦裏一陣子昏眩,暗罵着:“都是女友自己討來的,原本我送你回家好端端的,怎麼這次要送我回家?結果就被這個壞蛋姦了!”我心裏突然有種凌辱女友的覺,發狠地咬咬牙想“好,這次就給你一個教訓,讓你多受幾秒鐘痛苦!”想到這裏,我手持着樹枝,卻沒去救女友,反而看着女友繼續讓那壞蛋折騰,讓他幹了四五十下之後,我才大喊道:“喂,你在幹甚麼!”那傢伙作賊心虛,聽到我這麼一叫,就立即落荒而逃,一邊拉着褲子一邊逃跑。
我沒去追他,走到女友身邊,這時候看得更清楚,女友從脯以下全都了出來,好像一條美人魚那樣,光溜溜地呈現在那狼面前,難怪那狼還不願意逃走呢,我看她的小被得有點翻起來,看來已經被那魔,幹過幾十下。
雖然我看着她的體也很興奮,但她是我心愛的女友,現在半昏的樣子,我才不會乘人之危。
於是我抱起她,把她內衣拉好,裙子和內褲穿好,然後幫她扣好襯衫鈕釦。
“你…你…你這壞蛋!”女友竟然在這時幽幽轉醒。
她竟然以為是我從後面追來,還把她昏了,拉到這裏來褻“你真好,我以後不理你啦。”她嬌嗔地罵着我。
我知道她不會真的生我的氣,但我實在是冤枉,剛才是那個狼把她昏,她竟然以為是我在惡作劇。
我心想,早知道你這麼喜歡冤枉我,我剛才乾脆就不嚇走那個狼,讓他把你帶回家!這是一段我跟女友還在暗中往時期的曲,因為講到女友往的三個條件,所以忍不住要説説這件事。
不過已經有點離題了。
我一直以為阿敬學長就是我和女友的媒人公,沒有他要我們在大學開放去幫助,我就沒有機會認識到少霞。
直至女友讀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我才知道真正的媒人另有其人。
到了女友上大學讀二年級的時候,我們才“正式往”她才開始公開承認我是她的男朋友。
有一次,我和女友談心,我問她説:“你那時候選擇跟我往,是不是因為我很帥呢?”我一邊問,還一邊裝帥。
女友説:“這是秘密,不過一定不是你的樣貌啦,你長得不算帥!”哇靠,害我還裝帥裝了好幾年,以為是因為長得帥引她,原來不是!難道是那些生物學家説的,哺類動物是用體味引異,會不會我身上那種男人氣味使少霞喜歡上我呢?不會吧,我和她都不是野獸啦,我們是高等動物咧!那為甚麼她那時候會只肯和我一個人往呢?我就死纏着她不放,一定要她把真正原因説出來。
她給我纏得沒辦法,嬌叫説:“好啦、好啦!我説啦!聽着,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大學開放那天。
我們再早兩年前就已經見過面啦!所以我很早就知道你叫胡作非,傻瓜!”傻瓜!我真的變成傻瓜了,不可能的,再早兩年我們就見過面了?曲指一算,那是在讀高中二年,而她呢,還在讀國中三年。
我年紀比她大兩歲,讀書也比她早兩年,只是後來我高中畢業後讀了一年專修,所以到大學時和她的差距只有一年。
“你還記得那年正月初三,我和小叔叔去你家拜年嗎?”女友説。
我沉思一會兒,搖搖頭。
女友只好把拜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
原來她爸爸有個最小的弟弟叫做阿浩,也就是女友口中的小叔叔。
這個小叔叔跟她爸爸同生肖(相差十二歲),小時候因為是家中最小,被爸爸媽媽寵壞了,所以平時喜歡喝酒煙、賭博玩樂、還經常找援妹妹,快要三十歲還吊兒郎當。
那年正月初三來少霞她家裏拜年,她爸爸和她姐姐少晴出門拜年,家裏只有她媽媽和她兩個人招呼客人。
他就説:“少霞,你在家裏不悶死才怪呢,不如跟我出去四處拜年,多拿幾封好包。”少霞被爸爸丟在家裏招待客人,已經很悶。
平時這個小叔叔吊兒郎當,卻會給她説笑話,還會教她各種摺紙手藝,所以她對這小叔叔還很好,聽他説要帶她出去拜年,就央求媽媽讓她出去,她媽媽就讓她跟小叔叔一起出去,只是吩咐晚上要早點回家。
少霞就跟着這個小叔叔四處走,串門户,反正親戚見他們兩個都還是沒結婚的“小孩子”都很高興地請他們吃糖,還給他們紅包包。
阿浩還隨身帶着一個即拍即有的照相機,每到一處都一起拍一張照片留念。
要知道那時候即拍即有的相片很昂貴,但阿浩就是那種愛玩的人,從來沒考慮過錢要怎麼花才對。
到了傍晚,阿浩就帶着少霞來我家裏。
一進門見到我爸爸就單腳跪在地上大喊:“師傅大人,恭祝你生意興隆、財運亨通、新發財!”女友説到這裏,我已經記起來了,驚奇地説:“你就是那天跟你小叔叔一起來的那個小女生!”女友點點頭。
我更興奮地説“那天你小叔叔還拉着我們一起拍一張合照,對嗎?”女友又點點頭,説:“照片我還留着。”説着,從她一本書本里拿出一張用透明塑料紙包着的照片,那張照片因為是即拍即有的,所以經過幾年後,彩已經模糊了,但還是能看到我和女友當時在廳裏留着殘羹的桌邊合照。
(我真有點動,原來女友一直保留着一張很久以前她和我的合照。)我於是記起來了,女友一邊補充,我一邊回憶,才能把當時的情形記下來。
那天已經是傍晚時分,我家就快要吃晚飯(因為冬天,我們會早點吃晚飯),阿浩和少霞才突然來到我家。
我看到那個少女很漂亮,又很斯文,但那個年青人卻是突然在我爸爸面前單腳跪下,還大喊道:“師傅大人,恭祝你生意興隆、財運亨通、新發財!”哇,這麼唐突,簡直和那些沒教養的邊沿少年沒甚麼分別,我對他們兩人的印象就不太好。
我爸爸卻哈哈笑着説:“哦,是阿浩啊,幾年沒見還是那麼調皮搗蛋!今年是甚麼風把你吹來?”原來我爸爸曾經在一家機械廠裏做工程師,那時候阿浩剛好是個學徒,我爸爸就是他的師傅。
他為人倒是很聰明,很快就學懂,但每天就是調皮搗蛋,工作雖然做得好,但就是不遵守廠房紀律,經常遲到早退,甚至有天下午很快做完工作,就跑去看電影,氣得廠長七竅生煙,我爸爸卻説他是難得的人材,維護他好幾次,當然最後還是維護不了,過了半年就被那公司裁掉。
所以阿浩在廠裏對任何上司上級都不滿意,只有對我爸爸這個上司才會尊重他,叫他師傅。
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於是爸爸熱情地招呼阿浩和少霞一起吃晚飯。
我媽媽立即忙裏忙外地加菜,家裏年貨不少,要加菜不難,很快就來一頓很豐富的晚飯。
不過這個阿浩卻是酒難改,自己一杯又一杯喝了下去,硬要我爸爸喝幾杯,説是要敬師傅的,然後又要我媽媽喝幾口,説是要敬師母的,結果把我家裏買來準備送給伯伯的那瓶xo酒喝光光,他喝得半醉,又要跳舞又要唱歌。
我和妹妹真是有點討厭他,難得爸爸媽媽卻是陪他瘋,他喝歌還要替他打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