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拾章壞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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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熙瞧着穿着白西服的李在禪滿意的拍拍他的肩膀説:"不錯,有幾分樣子。"李在禪咧嘴笑笑,就看助手急匆匆的走上來説:"他來了。"李在禪微微皺眉,李健熙就笑道:"總該有些肚量才是,人家都從中國趕過來了,他算是女方的親友,你去見一見吧。"李在禪實在想不出見到於駿有什麼話好説,但就像李健熙説的一樣,要控一家巨型企業,肚量是該當有的。
於駿站在教堂外,由於他不是伴郎,穿得極為隨意,僅僅是剪裁合身的一家瑞典的皇家裁縫做出來的休閒西服而已。
希蕾穿着好萊塢的頂級設計王薇薇設計的禮服,原想帶孫雨朦來,她倒還不情願來這裏,她可不想這裏要是打起來的話,會傷到她肚子裏的孩子。
而其實呢,於駿前腳剛走,她就跑到店裏去了,於駿接到保鏢的電話,實在有些無語。
好在那安胎專家説的,現在還是在不打緊的時期,那就由得她去了。
原本還在小聲説着話的人羣,一看到於駿就全都靜下來了。
不認識他的人可實在少得可憐,想到上回鄭夢浩和三井花子的婚禮,最後新娘跑到中國駐韓大使館裏躲着去了,就跟於駿有莫大的關係,而他還要出現在這裏,李在禪也不怕晦氣嗎?
鄭夢九大步上前就是個四十五度的鞠躬,這是最為尊敬的角度。
連鄭夢九在韓國的政商二界都擁有着極高威望的人,都這樣的尊重於駿,那些對於駿不存在惡的人,都接二連三的上來跟於駿打招呼。具本道站在一旁瞟着這裏,想了一會兒,才將酒杯給兒子,快步上來説:"你好,於先生。"
"具總,第一回見面,我可是對你仰慕已久了。"於駿微笑握住具本道伸出來的手。
具本道微微一驚,接着心裏一涼,怎麼會有這種受寵若驚的覺,難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讓他不由自主的將自己擺到了下方的位置上了嗎?
具本道不知的是,於駿對他的認識完全來自於lg在市場上的動作和他被鄭夢浩陷害的事上,還有就是在韓國財閥內鬥的時候,他那狠辣陰刻的出手。
只要現代集團的子公司有任何細微的問題,他都會通過政府的關係將公司以極低的價格收購,再託管給lg,這種手法是屢試不的。
而隨着現代汽車的鄭夢九不再理會鄭夢準,他就算是在政界苦心經營了好些年,現在肯出手幫他的人也極少,畢竟鄭夢浩做的事實在令人髮指。
綁架錮這種事,可是極為招人忌諱的,就算韓國財閥在早期的時候壞事做了不少,這種事也少得很,何況,這針對的人還是三星的李在禪和三井的三井堅,誰願意同時得罪這兩大家族的繼承人?
"你若是想要全面併現代集團的話,我也可以給予你一些幫助。"於駿小聲説道。
具本道渾身一震,鬆開手裏還在微微發愣的瞧着於駿。
"於先生,"李在禪從教堂裏走出來,一臉熱情洋溢,心底卻不住的嘀咕,他倒是好厚着臉皮過來,"久仰了,您能來,真是讓這場婚禮多添好些彩啊。"
"那就不知是哪一種彩了。"於駿微笑道。
李在禪回手,眼神微冷,臉上的笑容未減的瞧着希蕾説:"這位想必是於先生的紅粉知己吧?我可聽説您的未婚懷孕了。"三星有三星的消息渠道,無論是從生意上來説,還是從瞭解政策的快捷來説,三星都在京城裏安排了人,這種人一般都是掛着什麼代表的頭銜,大半卻都是商業間諜。
這些人都是在京裏的上層圈子裏打混的,因為只有在這種圈子裏,消息才最靈通。
孫雨朦都懷孕快50天了,李在禪能收到消息,於駿並不覺得奇怪,但他認為自己跟希蕾有什麼,這讓於駿這種臉皮厚的人,都不由得咳嗽起來。
"這位是我的秘書,希蕾小姐,噢,我倒是想要怎樣來着,可我比起李先生可差遠了。"於駿話裏含諷的説。
誰都清楚李在禪的歷任秘書全都是青靚麗的少女,更清楚的是這些少女無一不成為了他的玩物,可能唯一被矇在鼓裏的就是三井花子了。
李在禪臉微微陰下來,他轉頭剛想要走開,於駿倒是先轉身了,他留意到背後有人在打量着自己,一轉過來就看到穿着黑的打領結的西服,要做伴郎的三井堅站在角落裏,跟着幾個三井家族的人在一起。
三井澤和秋元愛也在那裏,這一次倒是比上回來的人多一些,可能三星跟現代的份量也有所不同吧,而在他們的外圍則圍了一圈看似穿着西服,卻明顯的跟這些上圈子格格不入的膀寬圓的保鏢。
"三井君,"於駿嘴角微微揚起,帶着笑走到三井堅的面前説,"西澳一別倒是想念得很吶。"三井堅木然道:"於君,你不會永遠都勝利的。"
"噢,我本來就沒有那樣的想法,難道三井君心裏有這樣的想法?噢,不,不,不,你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極平常的人。"於駿笑道,"西嶺比起三井商社還差遠了…"
"你知道就好。"三井堅傲慢的昂起頭。
"但三井商社不由你一人説了算,西嶺嘛,呵呵。"於駿把手伸到衣服裏,旁邊的保鏢忙靠上來了幾步,他就笑了:"怎麼?以我的身份還會掏出一把手槍來嗎?進來的時候,可是搜過身的,還有金屬探測器,我怎都帶不了槍進來吧?"三井堅皺眉揮揮手,那些保鏢全都退下去了。
"這是一張光盤,我想你能在婚禮進行前給花子小姐瞧一瞧。"於駿從懷裏掏出一張3寸光盤,"或許你也該看看,你會對這上面的東西興趣的。"等於駿走開後,三井堅掐着手裏的光盤,轉頭對秋元愛説:"你帶了便攜式的影碟機對嗎?請拿出來。"希蕾好奇的問道:"那張光盤裏有什麼?"
"你也想看嗎?"於駿瞧着她緻的臉孔,微笑道。
希蕾穿了件緊繃全身的紅晚禮服,高跟鞋是黑的,黑與紅永遠是絕佳搭配的彩,讓她的身材展無遺,該凸的凸,不該凸的地方,一點都不會隆起。
於駿掃過她那淺着的線,她咬了下紅豔的嘴説:"不該是什麼偷*拍的東西吧?"
"不算偷*拍,"於駿説道,"那是鄭夢浩留下來的錄相,他將從劫持三井花子開始,到從神上折磨三井花子的都拍了下來,總時長快有300個小時,我只是讓人剪輯出了某中的一部分,截成半小時的內容刻在光盤上。"
"他怎麼會有…"希蕾驚道,"你又怎麼能猜得到?"於駿笑而不語。
將鄭夢浩抓住後,於駿就讓血十字想辦法撬開了他的嘴,他做的事比想象中的還要多,還要惡劣,但倒真是沒有任何**上的傷害,可神上的摧殘,遠比**上的傷害要來得嚴重。
這些東西被他帶到了加拿大,血十字在將他帶回來後,又找了心理專家分析他的心理,找到了這些資料,當時,於駿瞧了也是氣得快要發瘋了。
現在卻是能拿來破壞李在禪跟三井花子的婚禮,這就要看三井堅怎麼做了?
要是他不肯拿給三井花子看的話,他倒也有法子。
李在禪這個騷包,非要在婚禮的時候用什麼晶牆放他陪着三井花子的療養時的場面,隨時將光盤放在攝像機裏,就能讓在場的人都看到這光盤裏的內容。
但不到必要的時候,於駿絕不會這樣做。
雖説他跟三井花子是萍水之,他也説不上對三井花子有什麼情,但他總覺她能得到更好的,李在禪這種人是不適合她的,否則就算是結婚了,婚後生活也是一場悲劇。
三井堅黑着臉將整片光盤看完,就在旁邊的秋元愛差點暈過去了,三井澤的臉也極為不好看,誰能想象得出那幾個月裏三井花子受的是這種非人的折磨?
那吃的東西哪裏是人能吃的?就算是拿給豬吃,只怕都要嫌棄吧?那暗無天的房間裏,幾乎全都是屎污水,還有各種爬來爬去的蟑螂蟲蟻。
這東西要是讓三井花子看了的話,或許能刺她的記憶,讓她想起在小黑屋裏被鄭夢浩綁架的事,但鄭夢浩已被李在禪死,再讓她想起這些事有什麼意義?
而要是不單獨給三井花子放出來的話,那於駿會怎樣做?
三井堅能想到於駿會利用那晶牆做出什麼來,只是於駿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更深的意義?光是想要阻止婚禮嗎?還是想要讓三井花子下不來台?讓三井家族臉上無光?
三井堅猜測不透,想了想,他還是拿起dvd影碟機走到了新娘化妝的那個房間。
李在禪同時被他請到了這裏。
20分鐘後,婚禮取消。
於駿撇了下嘴,手機裏收到了謝青發來的,三井花子臉蒼白的被扶上車的照片。…三更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