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暴怒發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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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駿詫異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滿以為是某個暴躁的家長在教育自家小孩,卻看到遠處於成夏的小飯店門前圍滿了人,而聲音大致就是那個方向傳出來的。
“你等着小小他們,我過去看看。”於駿一邁腳,葉霆就跟他並肩而行,於成夏的事他自然知曉,不清楚的是發生什麼事。
“你個臭**,今天要是不拿出罰款,我就讓你們歇業。”於駿皺了皺眉,葉霆的臉卻是刷的就沉了下來。
“我們沒説不,但現在實在拿不出錢,你能緩緩嗎?明天,明天我們就是**局裏錢?”説話的是於成夏,他用幾近哀求的口氣在説。
“媽的,鄉巴佬,沒聽老子説是現在把錢拿出來嗎?現在!草,給我進去把東西都扛走。”嘩啦啦,圍觀的人都散開了,於駿看到在門外還停着一輛**執法隊的皮卡車,四五名執法隊員如狼似虎的衝到裏面要去搬東西。
四嬸一臉茫然的坐在地上,於成夏不停的在給個穿着**制服的中年人作揖求饒,才裝好沒多久的玻璃門被撞壞了,碎裂的玻璃撒得滿地都是。
那人左手指間夾着白沙煙,滿臉橫,説話時語氣極為囂張。
“給我他媽的滾開。”那人一腳踹向於成夏,深灰的腳印印在於成夏的腹部,卻沒將他踹倒,只是踉蹌着退了步。
“喲,馬步還扎得穩的嘛,站直了,老子踹死你。”那人衝着於成夏又是一腳。
於成夏不敢閃躲,被踹在小腹上幾嘔血。
那些**執法隊的衝到飯店裏將桌椅和酒都往車上搬,圍觀的羣眾都自覺的躲得遠遠的,倒是讓於駿看了個仔細,他當即怒火中燒。
“,你們都給老子手腳利索點,老子還要趕回去吃飯。”那人罵罵咧咧的説道。
於駿拔開人羣,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人的臉上。
鮮紅的指印,讓那人一下愣住了,等他回過味來,頓時跳腳道:“你他媽的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我!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打他!”
“誰敢!”葉霆喝道。
“於,於駿!”於成夏顫巍巍的走過來,被連踢了兩腳,他都覺這肋骨都像是要斷了一樣。
“哇!”被打倒在地上的四嬸再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衝上來的**執法隊的隊員,被於駿接過謝青避上來的甩,狠狠的倒了兩人,他拿着甩着剩下三人喝道:“想投胎怎麼地?老子今天死你們!”痞上來了,也不用謝青和保鏢幫手,於駿衝上去就對着那愣着的執法隊員過去。
這甩是炭鋼打造的,特別訂作的,拿在手裏不重,但異常的結實,上頭還有螺紋條,起人來比用蛇皮鞭還要疼。
於駿專找手臂、小腿、肋這種人受不了的地方下手,一甩下去,彷彿都能聽到骨折聲。
那個執法隊的隊長這才有點驚恐,指着葉霆就問:“你們倆是什麼人?竟敢毆打政府工作人員?”
“打的就是你的,你是哪個執法隊的?”於駿把那五人都打翻在地,才擦了把汗,轉頭指着那人問。
那人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報警,於駿給謝青使了個眼,才將四嬸給扶起來問道:“四嬸,怎麼回事?”
“這些人衝過來説我們的站到了人行道,”四嬸邊抹着眼淚邊説“我們的飯桌都擺在店裏,就是收銀台靠外了些,但,但連十釐米都沒超過,他們拿捲尺量了下,就説要,要我們拿一萬塊錢來罰款,我們哪裏拿得出這些錢…”説着四嬸又哭了起來,於成夏捂着肚子走過來,滿頭都是虛汗。
“四叔,你先別説了,謝青,”於駿喊道“安排輛車,先送四叔去醫院。”謝青讓兩名保鏢把於成夏帶走,四嬸才繼續説:“我們説過兩天親自把錢送到執法局裏,這人就,就一巴掌打在我臉上。”四嬸哇的又哭了起來,長這麼大,哪裏被人這樣欺負過,在老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沒想到來到雲廣還要受這種罪。
看着四嬸臉上的掌印,於駿怒不可遏的一把將那隊長的衣領揪住:“把你們執法局的局長給我叫過來。”那人已然有點被於駿的氣勢給嚇住了,地上還有五個在打着滾叫疼的隊員,但這時無論如何得把場面給顧住,他就冷笑道:“就你?你打老子,這賬還沒算呢。”
“媽的。”於駿鬆開抓着他衣襟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搧在他臉上。
那人牙都差點被打掉了,惱羞成怒就揮拳去打於駿,被於駿閃身躲開後,掄起甩就衝那人的頭上揮去。
葉霆一把將於駿的手給抓住,低聲道:“夠了,打死了人,你怎麼善後?”這話如醍醐灌頂,於駿這才恨然將甩扔還給謝青。
這時附近的110警車也趕了過來,車上跳下三名警員,衝到人羣后,一看這個場面,臉就嚴肅起來。
指着地上慢慢消停下來的執法隊員,問那隊長:“這是怎麼搞的?誰打的人?”
“是他,還有他。”隊長滿臉的委屈,指了下於駿,又指指葉霆,摸着臉説“你瞧瞧,我這都被他給搧了兩巴掌,阻礙我們**隊的正當執法,還抗法傷人,這件事,兄弟,你得給我們做主。”説着,這隊長掏出煙遞給帶隊的警官。
葉霆沒暴身份,在旁邊看着,只要這警官接這煙,他這身虎皮就算完了。
警官接過煙就着隊長遞上來的火,點燃了口説:“都帶走,到所裏再説。”於駿一聲不吭的跟着警察往110的車上走,瞟到吳妤帶着小小他們,而小珠子和於通都滿臉焦急的看着被押着的四嬸,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看好他們。
葉霆也被押到了車上,於駿要是沒動手的話,他拋出身份倒是合適,現在倒是不益在大庭廣眾之下襬明身份了。
而於駿同樣不會蠢到,像某個説“我爸是李剛”的傢伙那樣,這純粹是給官二代丟人。
好歹家裏搞政治的,一點政治都不懂?
執法隊長和帶隊警官坐在前排有説有笑,зz往附近的青龍湖派出所。
到了所裏,一下車,那帶隊警官就巴拉了下葉霆的後腦説:“進去吧。”葉霆差點就動手了,他少年時也是地委院裏極為剽悍的人物,上大學時才從良的,現在宦海浮沉十數年,養氣工夫還算不錯,可沒的誰會動手動腳。
堂堂的市長大秘,被個普通警察推腦袋,這可是千古奇聞了。
“幹嘛的呢?”有個老警官站在門口的辦公室裏託着茶杯笑問道。
“打架,打了**執法隊的人,都帶過來了。”帶隊的警官笑道“樂所在嗎?”
“在三樓呢,我幫你去喊他。”老警官笑呵呵的跑上樓。
於駿、葉霆、四嬸就被扔在樓下的院裏,執法隊長一臉陰森的瞧着他們,心裏盤算着等所長下來,打過招呼,就把仇先報了再説。
就聽樓梯上噔噔的腳步聲,看到箇中年男子走在前頭,那帶隊的警官走在後頭,還在説着話:“就是這三人,把執法隊的五個隊員都打翻在地了,您説得怎麼辦?”執法隊隊長走上來就想給那中年男子派煙:“樂所,煙。”樂所瞧見葉霆裏就愣住了,結巴的説:“您,您是葉大秘?”
“我是葉霆。”這好似一道晴天雷霆打在帶隊警官和執法隊長的心坎上,怎麼搞的,把市長的秘書都給抓回來了?
“對,對不起!”樂所緊張的道歉,衝那帶隊警官就吼:“還不幫葉秘解開手銬,小王八糕子,你眼睛瞎了是不是?”帶隊警官狂冒冷汗,拿着鑰匙幫葉霆解開後,不用樂所再多説,趕緊幫於駿和四嬸也解開了手銬。
而執法隊長只覺得腿肚子都在打圈了。
“很好嘛,這位警官,連不問清楚事情的青紅皂白,就把我和這位先生抓回所裏,執法很嚴嘛。”葉霆笑眯眯的説。
帶隊警官一臉的尷尬,想説抱歉的話,哽在嗓子裏卻是什麼都説不出來。
四嬸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這種場合,讓她有點不自在。
“表哥,你給他們説説事情的經過,我不想再複述一遍。”於駿冷着臉説。
樂所聽到於駿這樣稱呼葉霆,忙問:“這位是…”葉霆在他耳邊小聲説了句,樂所心裏就是一驚,忙説:“葉秘,駿少,這位阿姨,咱們去辦公室裏説。”來到辦公室裏,手銬轉瞬間拷在了執法隊長的手腕上,傻子都明白他這回是栽了。
聽葉霆把事情消息的説了遍,樂所善解人意的説:“這件事是那些**執法隊的錯,駿少是自衞反擊,葉秘放心,這些都會記錄在卷宗裏。”於駿和葉霆點點頭,就聽樂所説:“醫藥費和賠償的事,我會和**執法局打聽招呼,不會有什麼問題。”事情解決了,婉言謝絕了樂所請客吃中飯的要求,走出青龍湖派出所,於駿讓謝青安排人先把四嬸送到科技城的心理諮詢中心,才跟葉霆來到附近的小酒館裏,談電子信息百強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