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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豪門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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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鑄鈞臉上掛着温和的笑容伸出右手握住於駿的手掌,左手緊跟着在於駿的手背上拍了下:“有勞你登門,卻是有點失禮了,安排了家宴,走吧。”

“打擾陶總了。”於駿瞧着陶鑄鈞那種看似親切,卻又很是矜持的笑容,客氣的跟着他往裏走。

光指於駿本人而言,由於從未被媒體曝光過,在內地或香港都屬於名不見經傳,如若不是林子軒提及新鼎泰中還有他的股份,又瞧在林子軒的面上,陶鑄鈞才不會在百忙之中出空閒來見他。

即使林子軒略微的提到於駿年少,但瞧着於駿那張未滿二十歲的稚臉龐,還是讓陶鑄鈞心裏充滿了輕視。

早上又瞧見了明報上的新聞,心中自是以為於駿與國內那些紈絝子弟並無二樣,才一赴港,就與晉凱麒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心裏原本就沒有什麼好的,現在更是蕩然無存。

於駿隨意的瞧着別墅內的裝飾,極有歐洲城堡的範兒,到處都是大幅的油畫,掛在牆壁上,高達數米的落地窗上拉着厚重的絨布簾子,外頭的陽光,只能透過幾扇有意打開的窗户透進來,灑在別墅的走廊上,宛如一道金光大道。

“要能在這裏買一棟別墅的話,該多好。”吳妤慨的説着,在她心裏陶家的別墅自要比恆風苑的高檔不少。

於駿笑笑,抬頭留意到年僅五十一歲的陶鑄鈞已微微有點謝頂,走路的時候習慣揹着雙手,神情極為嚴肅。

説是家宴,除陶鑄鈞及華貴雍容的晉婉婷外,兩人的二女一子都未在場,想是不想讓小輩參與到新鼎泰的事務之中,除此之外,還有位銀海集團的總裁助理,年約四十歲左右的陶品文。

林子軒小聲的告訴於駿,這位陶品文是陶鑄鈞的堂弟,在銀海集團中位高權重,屬於説得上話的人物。

晉婉婷的客氣比之丈夫還要淡薄,雖無給人以拒之千里之外的覺,總不會讓人覺得非常的容易親近,讓於駿嘴角不悄然的掛上了冷笑。

香港所謂的豪門貴族都是些自以為是的傢伙,真要上數三代沒在家田裏做過活的少之又少,一旦發家了,就學着歐洲那些落魄貴族的模樣,其實是自卑心理在作祟。想着中國歷史上號稱最大門閥的東晉的王謝世家,哪家不是經過兩三百年的淬鍊,一代又一代的忠臣良將,才換來的門閥地位。

就以四叔而言,算來到晉凱麒為止,不過三代,就將尾巴翹得老高,真有癩**坐井觀天之,於駿打心眼裏瞧不起他們,話自然就説得不算客氣。

“這是俄羅斯進口的頂級鮭魚籽,在國內很少能吃到吧?”陶品文等菜上來時,大力的推薦着。

吃的是西餐,蛙魚籽自是少不了的,只是陶品文説的話裏帶着濃濃的優越,像是被人殖民了百年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似的。

他的話讓氣度還算不錯的林子軒都不期然的皺了下眉。

於駿笑眯眯的説:“吃不到嗎?我經常拿來釣魚。”在座的人都愣了下,陶品文以為於駿是在説笑打趣,就大笑:“於先生真風趣。”於駿聳聳肩,他還沒説拿來餵狗那就算不錯了,那樣説的話,實在有點得罪人。

在銀海集團參股新鼎泰一事上,從長遠來瞧,獲利者是銀海集團,甚至就借殼一事上説,新鼎泰並非一定需要仁海實業這個殼,而就在這樣的前提下,陶鑄鈞、晉婉婷、陶品文三人還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於駿自是不會給他好話聽。

“聽説於先生跟凱麒在半島酒店有些誤會?”陶品文問道。

陶鑄鈞跟晉婉婷在菜上桌後一直細嚼慢嚥,做足了所謂豪門的模式,一直都是陶品文在説話,彷彿於駿並未有足夠的資格與他倆一樣。

“不是誤會。”一提到晉凱麒,於駿的臉便冷了下來,拉下圍在脖頸下的手帕扔在桌上説“姓晉的找些古惑仔來想要讓我好看,我倒想問問晉嘉嚴是怎麼教孩子的。”一句話説得晉婉婷的臉都變了,於駿觀察得仔細,心知雖是晉婉婷跟兩個弟弟有些不對盤,但涉及到晉家門户上的事,還是極肯圍護的。

“於先生嚴重了吧?凱麒只是貪玩而已…”於駿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晉婉婷的話:“哼,以商議經紀和約為由將女孩一人騙到半島酒店,意圖強*,被我中途阻止後,還要帶着古惑仔來強行要人,這要是隻是貪玩的話,那我真要佩服一下香港的法律,是否只是在為富人服務。”晉婉婷僵了下,相關的事她只在明報上瞧見,具體的事她自不會去問晉凱麒,兩家之間的隔閡還未解開,她純粹是覺晉凱麒不像是那樣的孩子,誰知被於駿直言不諱的説得語

陶鑄鈞微皺着眉頭去瞧林子軒,他跟林子軒的關係還算不錯,但並不到林子軒跟於駿這樣親密無間的地步,他瞧過去的意思是想要詢問一下於駿真的背景,依他的經驗,要單純只是新鼎泰的大股東,絕不會張狂到這種地步。

林子軒微笑不語,陶鑄鈞一時間琢磨不透,就瞥了子眼,暗示她不要再説下去。

“不談凱麒的事了,大家喝酒。”陶品文出來打圓場,讓他在座原就有這樣的意圖。

瞧着陶品文高舉着的酒杯,於駿不為已甚,微抬了下酒杯,在嘴邊輕抿了下就放在桌上。

家宴經過這個曲,接下來就有點素然無味,林子軒只和陶鑄鈞聊些內地香港的閒人雅事,才慢慢把事情給帶過去了。

陶品文注意到於駿的跋扈,自不會再提什麼蛙魚籽的事了,即使後頭上來一頭鮑,他也只是示意着僕人小心的分配而已。

宴席完後,眾人來到別墅的客廳裏,分賓主坐下,陶品文才開口提起注資新鼎泰的事:“按先前跟林總溝通的,銀海集團將拿出三十億參股新鼎泰,這方面想必於先生不會有異議?”

“參股的事我並無異議,但涉及到借殼仁海實業,我倒想説兩句。”於駿説着看到陶鑄鈞眼裏閃過一絲異樣,就心知昨夜裏跟林子軒、王冰的推測完全無誤。

“借殼?”陶品文裝出一副異常驚訝的表情“恐怕我們完全沒有讓仁海實業退市的意思。”

“沒有嗎?”於駿笑道“要真沒的話那就參股的事便也不用談了。”陶鑄鈞看着於駿想要起身,就皺眉道:“不知於先生從何得出銀海集團參股新鼎泰,是有意讓仁海實業推出聯所?但我並不否認,有這個意思。”晉婉婷想張嘴説什麼,被丈夫輕按着手背阻止了。

於駿將昨夜裏的分析緩慢的道與陶鑄鈞三人聽,瞧着他們訝意的神情,平靜的説道:“依仁海實業現在的經營狀況,這樣的退市方式無疑是最好的,而在銀海集團參股新鼎泰後,握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新鼎泰的贏利極為良好,借殼仁海實業,股價必會大幅上漲,其中的收益想必銀海集團也能同樣分享,算起來這三十億倒花得極為值得。”陶鑄鈞説道:“就算如此,對於新鼎泰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借殼仁海實業,新鼎泰將擁有合適的融資平台,對於後的發展,助力良多,而又能獲得三十億的資金,以破解資金方面的桎梏,實是兩全齊美的好事。子軒,本來今天我就想和你談借殼的事,被於先生先説出來,我倒像是使詭計的小人了。”陶鑄鈞説到後來有些慨,再瞧於駿眼光就有點異樣了。

“説句實話,資金方面的問題,並不是新鼎泰的大問題。”於駿説道“就算新鼎泰再瘋狂的拿地,我真要想支持的話,並非完全不能。”昨夜裏説的,主要還是股份組成中的彩問題,怕是在後會讓人詬病,才有意引入銀海集團的資本,就算陶鑄鈞不與林子軒接觸,提及這件事,於駿也有意尋找一些合適的資本進入新鼎泰。

陶鑄鈞訝然的瞧向林子軒,以新鼎泰現在的拿地勢頭,要説還能毫無問題的支撐,那就算是長城實業和和記平原都不敢輕易説這樣的話吧。

“於駿是風雲網絡、雲鋒電子等企業的幕後老闆,手裏握有大量的現金。”林子軒微笑道。

陶鑄鈞愕然一愣,就算在香港,這兩家新興企業的名頭都是響得不能再響了。

特別是現在香港股市一片火紅,凡是與網絡產業沾邊的股票都是一飛沖天,再風雲網絡説是國內第一大的互聯網企業並不為過。

至於雲鋒電子,那更是光成立就讓港商台商戰慄不停,那挖人的狠勁,就算是鴻海那樣的巨型代工企業都得加倍小心。

從未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就是這兩家企業的幕後老闆,陶鑄鈞不由得嘆道:“要早知於先生是風雲網絡跟雲鋒電子的老闆,話就早該説得明白些了。”於駿笑笑,將他這話全盤的接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