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轉頭望爸爸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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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2011年初，一年後瑛庭畢業，跑過來跟我一起住，這時我已工作近半年，在台南某科技廠，因之前在高雄替子潔上家教準備考高中，所以我才這麼晚找新工作。

所幸，子潔最後考得不錯。她跟家裏人大吵了一架，原因就不説了，離了家，一氣之下住進我目前租屋的地方。身上大包小包的，難道是把房間給清空了！？真不知道她怎麼帶過來…沒騙，要是我肯定直接寄黑貓。真是辛苦計程車司機了，我偷偷跟瑛庭母親通電話確認，告訴他們瑛庭現在在我這，請放心，會照顧好她的，也會勸她別對父母記恨，要記得回家。誰知…在未來的某一天，我會敗在這句話…我幫她整理行李，順便跑去告知房東，多一個房客。房東乾脆的，直接答應了，當然要多付一個人的住宿費而已，這時我們已搬家，不再住學生時期的房東王叔家了。

瑛庭有寫記的習慣，雖然不是天天寫，但積月累也堆積多的，居然還沒搞丟不見？我還是懷疑她是怎樣帶過來的…路程超遠。厚厚的一疊，有密碼鎖的，也有沒上鎖的，雖然表面都舊舊的。

但書皮都是可愛的封面，還是想像得出來當年的小秋的天真爛漫。我想看看她到底都寫了些什麼，趁她在整理衣物的同時，翻開一本沒上鎖的。

“嗯…今天天氣晴，6月6，跟妹妹和堂弟一起去吃冰…”沒什麼嘛？

“啊…幹嘛偷看我記！拿來！”小秋惱羞成怒，一把將記本搶了去，兩手一抱，把其他記直接進我的櫃子裏…“啊…”我的小説…完全被擋住了…“不看就不看嘛…生那麼大的氣幹嘛？對了。

你有想過要找什麼工作了嗎？當初實習的高雄榮總？”我有點擔心，因我這邊的工作剛上手，如果小秋跑去高雄，不就要遠距離了？

“嗯…原本有考慮…不過你在這嘛！

跑太遠以後很難見面的。所以打算在這裏找工作就好…”瑛庭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嗯…氣消了還是要回家看爸媽嘿…”我小心翼翼地提點。

只見小秋微微點了點頭，看來她還是會不捨的。

“小楊…我肚子餓了！”瑛庭皺着眉頭撇着嘴。

“走吧！你要吃什麼？”我望着她清澈的眼眸。

“吃…花園夜市…”小秋託着腮幫子想了想。

“嗯…今天有開…不過你得先洗把臉…”

“幹嘛洗臉？”我沒回話，只推着她的肩膀去廁所。

“哇…我怎麼搞成這樣？”

“問你呀…真是…”小秋把自己搞得灰頭土臉，像個鄉下來的村姑一樣，吃飽喝足，躺在牀上的兩人互看着對方。

人家説飽暖思慾，通常是指女人，男人吃了個飽，通常難有體力做愛了，跟女人相反，但小秋那副嫵媚挑逗的模樣，看來還是得差了事，兩三下了光，花了一小時做了愛，我沒辦法，小秋也習慣我這麼久了。

只是現在已癱軟在牀上沉沉睡去。我把被子給她蓋好以免着涼，坐在牀沿發呆。我不煙，所以沒事後煙的習慣…“嗯…無聊再來看看好了…”我打開我的書櫃，翻開放在最上面沒上鎖的那幾本…1999年5月9。今天是母親節，五月的第二個禮拜，爸爸偷偷帶我們去買蛋糕給媽媽慶祝。

雖然媽媽還是一樣兇巴巴的，但看得出來她很開心。我跟妹妹都有幫忙做家事唷…爸爸也送了媽媽一條項鍊。老師前幾天開始規定我們要寫記。

但沒有限制每天寫，老師説，記是寫給未來的自己看的，不是為了作業。有這種老師真好…不過聯絡簿還是得每天寫就是了…哀…1999年5月12。今天是護士節，可惜沒放假…老師説。

除了護士節以外，教師節、記者節、植樹節…等等也都沒放假？那為何要有這些節呀？不過放假了，護士應該會更加辛苦吧！真的辛苦護士姐姐了，以後我也想當個護士，去幫姐姐她們分擔。

“原來瑛庭從小就立志當個護士呀？”我繼續翻下幾頁…1999年7月2。今天是我滿10歲生，過了今晚我就11歲了！暑假過後也升上小學四年級。

這覺好奇怪…我真的長大了嗎？部怎麼還沒長？媽媽買了蛋糕幫我慶祝，爸跟媽、妹妹還有堂哥堂弟都來一起吃蛋糕，大家玩得好開心…

讓我更開心的是，浩天也來了耶…他居然還記得我的生…開心！妹妹跟堂弟只有4歲，他們玩他們的，我跟大我五歲的堂哥和浩天哥哥一起玩…對了，浩天大我三歲，今年國一，我是小四。

每次堂哥欺負我，浩天哥哥都會替我出頭…嘻嘻…浩天哥哥是附近的鄰居，總是對我很好。他還有個妹妹。總之晚安…本本…我累了，等等！

之前聽同學説“1999年7月恐怖大王從天而降”真的嚇死我了！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度過七月…世界和平…好啦…真的晚安。睡了“本本？”記本嗎？我又翻了翻，其他都是瑣事，也很小篇，就沒多注意了，1999年7月31。今天早上我居然牀了…一直衞生紙跟巾來擦，可是還是擦不幹。覺得好丟臉，不知道怎麼辦了，一邊想哭一邊擦。

我的聲音好像吵到堂哥，堂哥起來看了一下，要我換件褲子，我想也是，內褲都濕掉了，我就叫堂哥轉過去，不要偷看。堂哥説好，我立刻了裙子跟內褲，因為裙子也沾到了，堂哥看我換完後，只對我説“包在我身上。”説完堂哥就出去了，沒多久，大伯氣噗噗的走了進來，堂哥耳朵也被捏着進來，大伯罵堂哥“這麼大了還什麼牀！？丟不丟臉啊？怎不跟妹妹學學？妹妹有牀嗎？”大伯的聲音大到連媽媽也進來勸大伯彆氣了，堂哥他不是故意的。我看向堂哥，堂哥衝着我擠眉眼，這是堂哥第一次幫我困，我很謝謝堂哥呢…讓我不被媽媽罵。

1999年8月8。今天是父親節，剛好也是禮拜天，我用零用錢幫爸爸買了一條手帕，爸爸很開心，在我臉上親啊親的…可是，很多人在看呀！媽媽也提議説要一起去吃父親節大餐，好啊…回到家，媽媽拿了一雙幾天前買的lanew皮鞋送給爸爸，爸爸吐槽“lanew好老氣”結果被媽媽巴頭…哈…大家好開心…晚上爸爸説要跟我一起洗澡，媽媽也説“沒關係…省點水，最近在限水。”對了！我的部有長大了一點點，突出了，爸爸幫我洗澡的時候告訴我的，不然我都沒發現呢！爸爸説“小秋你部長大了，有顆小饅頭了耶…”我聽了很開心，可爸爸卻突然難過起來“以後小秋有了喜歡的男生，會不會就不要爸爸了？”我趕緊説“這當然不會呀！笨蛋爸爸！”我抱了抱爸爸。

爸爸幫我全身洗過一遍後，拿勺子舀水幫我衝了衝身體。媽媽帶妹妹進來了，也説要洗澡，了衣服，爸爸踏進去了浴缸，媽媽叫我也進去泡，説浴室太擠了，我也聽話進去浴缸泡熱水，燙燙的，好舒服…我被爸爸抱在懷裏。

可是股總覺刺刺的，有東西頂着我，我好奇伸手到後面摸了一下“好大呀？”我問爸爸“這是什麼呀？”爸爸貼着我的臉説“因為我漂亮呀…所以雞雞就會長大了。”我嚇到了問“雞雞原來會變這麼大啊？”爸爸開心的“嗯…是啊…”兩聲。爸爸誇我漂亮我也蠻開心的啦…媽媽幫妹妹衝頭髮洗頭，沒聽到我們説了什麼，然後爸爸在浴缸裏面就抱着我，拿他的雞雞磨擦我的地方，好癢，我説“爸…有點癢…不要這樣啦…”可爸爸依然緊緊抱着我説“爸爸喜歡你呀…這樣很舒服，再一下下就好…”我就想…今天父親節，就讓爸爸舒服一下好了。

我打定了主意，就主動搖股，爸爸告訴我不要左右搖，要前後。我覺得有點怪？但想，反正爸爸説的應該沒錯就是了，我就聽話前後搖。

嗯…地方好像越來越癢了…有點難受，好像也有點舒服…媽媽把妹妹洗完身體後，丟進來浴缸讓我照顧，爸爸好像泡澡泡太久了，出去浴缸抱着媽媽，我看了有點害羞。因為媽媽也害羞了，打了爸爸一下。

媽媽説“爸爸別鬧了，小孩子在呢！”小孩子在會怎樣嗎？我不懂？可是爸爸不聽，把剛剛硬硬的雞雞進去媽媽的地方，我真的嚇到了！

他們在幹嘛呀？那裏為什麼得進去？我的地方好小喔…難怪爸爸剛剛沒有辦法進來我的裏面。媽媽開始“啊…”叫了起來，好像不太舒服…我要爸爸別欺負媽媽，爸爸説，爸爸媽媽在玩遊戲沒有欺負媽媽。

可能是媽媽覺得我一直看她她會害羞，幾分鐘後就把爸爸趕了出去。也叫我趕快洗洗帶妹妹出去，媽媽自己也要洗澡了。

我幫妹妹吹頭髮的時候，爸爸又把我抱在懷裏，説很喜歡那條手帕，説是他收到最的父親節禮物了！我好開心哦！我的股覺到爸爸的雞雞又翹起來了。

所以我就自動的前後搖了搖股，果然，轉頭望爸爸的臉，很舒服的樣子呢！母親節也幫媽媽洗碗摺衣服做家事，父親節也讓爸爸開心，真的我覺得我有點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