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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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很自然看電視,我的房間很大,但是隻有一張牀,我睡榻榻米,所以我連凳子都沒有,於是我們就坐在牀上看電視,後來她居然就躺下去看説那樣輕鬆點。
我靠,我已經再也做補了柳下惠,於是一個翻身就抱住她開始咬她,她也是很動的回應,此時我斷定她也並非什麼良家婦女,於是我三下五除二的完成前戲。
撕掉她的黑撒襪子,拔出紅纓槍飛奔三角戰地,她叫的聲音很大,以至於我捂住她的嘴巴免得隔壁本鄰居以為我在強姦,那天晚上的我也是以儲蓄了1個來月的力。
攜有趙雲在長坂坡七進七出救阿斗之勇,更有關羽過五關斬六將之威,我們在那10來平米的榻榻米上翻來滾去,體驗了翁虹主演的青樓十二房裏面的每個招式,時而老漢推車,時而後羿,時而黃狗撒,時而觀音坐蓮…
整個過程中我力拔山兮氣蓋世,戰鬥不止直到馬失前蹄,收兵五丈原…整個過程我唯一不的就是她的breast很小,除了兩粒豌豆證明那是breast之外。
我怎麼也不相信這是她的breast,説實話我很失望,我不大喜歡飛機場的女人,所以那天晚上以後我覺得,我們之間並沒有深入往的必要。
以後也許只能做個週末同牀的人體結構學研究者…那天晚上她沒有回去,我在本第一次沒有在打完飛機後寂寞的抱住枕頭,而是捏着豌豆睡去…
和方佳成為最親密的戰友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沒有去過什麼風月場,人也顯得神了不少,那段時間我工作比較努力,很少在上班時間心猿意馬。
某天木哥突然對我説,部門要進行調整,我們設計課將被取消,加入到同一個室內的引擎製造部,並且和那個部的設計部合二為一成立一個大的設計部。
其實這樣的舉動沒有什麼大的意義,換湯不換藥,我們原來課的搞機械設計的幾個人依然是做同類產品的機械設計,而搞電氣的那幾個人變動大點,有兩個加入到那邊。
那邊再換過兩個人來,我始終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樣的變動,大家都做了幾年的產品繼續做不是很好麼,換來換去的有得重新開始。
更甚的是換過來那兩個人就是我前文中提到的兩個在北海道清槽而動的終身未婚主義者,我估計兩個人之所以不結婚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兩個人長得太象。
其中一個矮冬瓜體型,配備一張蠟筆小新似的臉,稀疏的幾頭髮貌似常年不洗,每次他從我身邊經過我都能受一種豆發黴的味道,我們姑且叫他豆爺。
另外一個爺們也好不到那去,一張臉就像是被原子彈炸過的月球表面,佈滿坑坑窪窪,有時候我真懷疑他出生前是不是受過原子彈輻,要不然這張臉可真不是一般女胚胎能夠孕育的,此人我叫他月球爺。
而最讓我不的是豆爺居然就坐我對面。本的辦公室都是4人連桌,然後對面也是一張桌子四人連桌,桌上只有一台電腦和幾個文件夾,沒有任何的私人空間,所以大家上班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你做的任何小動作都有n雙眼睛盯着你,我想這也是本人上班時間那麼認真的一個很大原因。
此外課長是面對我們,坐在我們辦公桌延伸處,就像大家平時開會那樣,老大坐在真前方俯瞰全局,我們的話就分佈在其兩側。
後來時間長了,開始也對二位神爺有了一定的瞭解,據我所知二位神爺童同年進的公司,但是發展歷程不大一樣,月球爺如今已經是組長級,而豆爺如今還是泯然眾人,50多歲了還是個普通員工總覺得有點説不過去。
既然大家一個組了,加上月球爺又是小組長,那麼我們便不可避免的打道,記得一天月球哥突然叫我和豆爺過去開三人會,會議上月球哥要我們兩個共同做一個工作。
記得是一個自動粘膠設備的改進工作,那設備原是豆爺自己設計的,工人説希望能夠在那台設備上再加工幾種不同型號的新產品,那麼就得改進。
值得一説這邊在同一台機械上加工不同的產品很平常的,原則上只要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上幾個新的夾具,並且使其能夠在在現有的空間和固定方式上組裝,説起來沒有什麼難的。
但是有時候一台設備明顯空間不夠,或者新產品的尺寸變動較大的話,那麼也是個十分費力的工作,原因在於本人設計的機械都是很緻小巧的,沒有用的空間基本都會確到釐米級。
所以即使有時候你安裝一個傳器,才幾釐米大小的東西你也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所以那次的改進的實際上並不是個容易的事情才叫我幫豆爺打下手。
那天會議上簡單的代了之後,豆就要我和他一起去現場看看,然後跟工人商量下再做決定。
到了現場之後我一看,shit,豆爺設計的東西真的讓人看不懂,覺跟木哥設計的東西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也難怪我們那邊的產品能買到世界第一。
他們原來負責的產品才還是虧損狀態,就豆爺的那種設計,稼動率低不説,而且加工度也會沒有什麼高的保證,因為很少用到傳器,那麼很多小細節的話就無法得到監控。
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豆爺50多了還是普通員工那是抬舉他了,第二個想法就是多好的草地也有瘦馬,第三個想法就是我的頭大了。
這傢伙得耗我們多少時間,可是再麻煩也沒有後退的可能,於是只好跟豆爺商量許久才定下基本的方案。
值得一説豆爺並不大采納我的意見,他背誦公司那些基準什麼的還是頭頭是道,幾乎什麼都記得,這點我還是比較佩服,可也正是這樣他設計的東西沒有什麼創意。
他侷限於太多的繁文縟節…那時候我也明白了一個我問了木哥很多次木哥都不怎麼喜歡回答的問題,那就是原來我們那個設計課只有8個人,他們那邊32個人。
可是我們負責的區域和產品數可是一點也沒有比他們那個組少,這是為什麼,木哥好幾次都是囁嚅幾下嘴巴不説什麼,今天我終於明白!
後面的具體改進的過程就不説了,只是那個工作我們倆共同努力了2個星期,期間我問了木哥很多技術問題,而且很多時候都是加班到晚上11點公司關燈才回家。
那幾天真的很累,累得我連我媽都不認識幾乎,可最終還是如期完成,那幾天也把他們那邊的產品做了個基本的瞭解,大概的加工工序也有個了初步的印象。
同時也覺得豆爺雖然沒有木哥哪麼明,但是努力刻苦細心的神也很值得我學習,豆爺會耐心看我畫的每一張圖,標註的每個尺寸和每個熱處理加工工藝。
而且我不對的地方都會給我詳細講解為什麼這樣,所以那件事情之後我對豆爺印象改變不小,至少不再覺得他跟外表一樣,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那段苦難歲月過去後不久,我們組就開始舉辦辭舊新的飲酒會,歡的對象自然是月球爺和豆爺,而歡送的對象則是被跳去他組的兩個電氣設計的同事。
飲酒會這次照常在公司附近最繁華的一個車站旁邊舉行,那天定的地方貌似很不好,人很多也很擠,但是地球人都知道飲酒會結束後的自由活動時間才是重點。
所以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喝酒時間和豆爺聊了不少,豆爺説起自己曾經在無錫出差,説那邊的美女很多什麼的云云,我當時就為犧牲在豆爺下的那些同胞女子叫屈。
這樣一坨如果壓在我身上,我寧願被芙蓉姐姐夜夜輪j,直到j盡人亡,血成河!豆爺甚至還指點江山的説中國現在經濟形式好不假,可是過了奧運會之後就不一定了。
説不定會全面下滑什麼的,因為中國和本90年代的泡沫破滅情形很相似什麼的云云,當時候我自然沒有説什麼,因為豆爺的分析再我看來跟我家小侄子對我説;哎,做人真累!一樣沒有任何的道理,只會讓我無端在心裏發笑…
終於飲酒會結束了,於是大家便開始和往常一樣的自由活動,這次很出人意料的,很多人居然決定一起玩,更由於木哥家裏臨時有事先回家了,我也只好隨大跟他們一羣人去混。
這次的活動印證了一句老話,人多難辦事,人羣裏面有想玩刺的,有想玩簡單的,還有想去繼續喝酒的,眾口難以一致。
討論良久,最好大家覺得,不如集體去玩抓bobo吧,這一提議立馬得到眾人的支持,於是一羣抗好好好蕩蕩開完目的地,那情形讓我覺自己像是一個山口組成員。
走了不久來到一家名叫夜鶯的俱樂部,簡單的手續之後一羣人進去了,剛進門口的我楞了一下,我居然發現裏面好多的兔子。
等我回過神來才發現,裏面的女服務員原來全部是兔女郎裝束,雖然動畫片裏面兔女郎不少,但是真人版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不免多打量了幾眼。
原來兔女郎的裝束就是穿個連腳的黑網襪,上套一件比基尼,頭上在套上一個兔子尾巴,走起路來股一搖一搖的,心想還蠻有趣的,連服務員都這麼,裏面的場子肯定差不到哪去。
進了場子裏面一看,這次果然不一樣,裏面原來在大跳衣舞,而且上場的都是一些久經沙場的av女郎,伴隨着各種不一樣的音樂,各自以不同的舞姿出場。
但是相同的是,她們都要把自己從裏到外,從舌頭到蕩徹徹底底的展示給客人們看。
説實話,本人辦事認真的態度在av女郎身上得到充分體現,我記得第一個出場的是一個一身白婚紗的女郎,手持一隻粉紅玫瑰,伴隨抒情的歌曲,婀娜多姿款款而來。
那舞姿比央視聯歡晚會上的舞蹈還要投入,一會閉眼哀思,一會眉目傳情,時而瘋狂如野馬,時而温柔弱少女,看的我如痴如醉幾乎忘記了她是來表演衣舞的,一身白婚紗在燈光的襯托下,給人一種甚是悽美的覺…
平常看多了穿婚紗的新娘,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當着眾人把婚紗掉的女郎,在av的文化上,我們不得不佩服本人,本人專門喜歡讓女人打扮成各種專業女。
諸如護士,教室,空姐,公務員等等,然後再進行摧殘,閒話少扯,新娘開始衣服了,那一刻我很緊張,雖然本人生平閲過不少女人輕解羅衫,但是輕解婚紗,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而她也是極其配合觀眾那樣解得很慢很慢,隨着白婚紗一絲絲滑落,玉峯一點點的出現在我眼前時,我的血開始決戰紫荊城般的集體湧向峯頂,霎那間龍抬頭…
出人意料的她還穿一條t型底褲,但是很明顯,t字褲她是不會自己的,而是由我們來代勞。
她會繞場一週盡顯其騷,緩緩中選擇一個她看中的幸運兒來為她掃清擋在我們眼前的最後一道障礙,當她走過我的面前時,我的心不咚咚跳,這沒有想到玩這個原來這麼刺。
然而可惜的是她選擇了離我不遠的月球爺,心裏直嘆她是不是個喜歡研究地質的地質學者…當月球爺輕輕為其扯下最後一塊l羅布時候,全場開始騷動,達到高…
於是女郎便開始環繞人羣,賣風騷,以便讓每個顧客都能當一回義務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