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靠,雖然本人生平打飛機無數,雙手已經是起了老繭級的骨灰級飛機專家,可是從來沒有如此的痛快的飛機經歷,我看絕對不止大一般的飛機,就連航天飛機老子一樣把它擊落下來。
而且持續時間特別長,不知道用什麼手法,總之我的子孫後代的發源地一直哎反胃,持續了大概半個小時,我終於明白楊乃武死的時候為什麼是笑着的,可是我還不想死,也是經驗豐富至極,於是我們在共同的時間點上停止雙手,一起上bed…
之後問我你是要朝下還是想違背地球引力朝上,我心想我累了,就説你隨便,變開始集中力像華佗一樣遍嘗百藥口舌的神來在子孫後代的發源地探索。
躺在抬起頭來説那二話不説的enioy,我發現旁邊有兩瓶藍的體,就問那是什麼?頭也不抬的説;那是用來玩的,你有興趣的可以把它在我身上隨意塗抹。
我心想這玩意我沒有玩過,不如擦擦試試,於是讓四腳朝天,二話不説開始刷牆漆的一樣的再上上亂擦,當然我比較集中在兩點一線,擦完之後果然手不錯,香瓜一樣滑。
於是便讓躺下去,我變開始一點着地(作者略去300字)…完事出來之後,下樓來尋見木哥,木哥一臉笑容的問我覺如何,我説不錯不錯,呵呵。
木哥説累了吧,趕緊走吧,今天晚上還要聚餐。於是我便和木哥向聚餐的地方走去,一路上順便看了看札幌市內的夜景,説實話真的很不錯,五顏六的燈光下札幌的們真的很勇敢。
大冬天的我們都是羽絨加棉褲,她們倒好,一個個都是短裙加絲襪,值得一説的是從小學時代起幾乎都是短裙子,夏秋冬都是如此,外面鵝大雪的時候經常可見中學高中女生們大半截腿都漏在外面款款而行,彷彿大雪和她們一點鳥關係也沒有似的。
走了大概10來分鐘,到了聚餐地,一進去發現大部分同志都已經就位,一看見我和木哥進去(只有我一個外國人),一大羣人馬上朝我喊,xk桑,怎麼樣啊,很吧,哈哈,一個個都極其蕩的在那朝我笑。
我心想次大家大概都是同一條戰線歸來的戰友,便大聲回答説,是啊,,哈哈。
我靠,此時我才發現平時一臉嚴肅的稻垣課長,滿臉紅光,笑容簡直比彌勒佛還誇張,等我一入座,就問我去那玩了,玩什麼的云云。
此時我看見服務員正好端上一盤螃蟹,於是我為了以最少的語言解釋我做了什麼,並且為了取悦他高昂的心情,便順手拿過一個螃蟹,把兩隻大前腳左右一掰,那筷子往裏面一捅,説乾的事情和這個一樣。
事實説明我這個動作頓時讓他們笑得前仰後合,多年以後,旁邊的同時偶爾開玩笑還是會提起我那個動作,可見他們覺得經典至極!
隨着酒席的深入,大家興致越來越高,爭先恐後的談論那天下午做的事情,並且説好吃晚飯之後今天不玩通宵不罷休,一幫蟲,當然也包括我。
吃晚飯之後大家不巧下雨了,於是大家各自湊taxi前往目的地,在幾個老頭推薦下,我們一行驅車來到他們機器推薦的地方,後來才知道這個店面因為便宜,而且一小時內可以換四個。
並且除了拔出傢伙真幹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做,我心想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體力,玩玩這個也好,至少可以在萬bo從中過,捏個手心紅。
那天陪我的四個女的其他2個都不記得了,只記得一個有大姨媽所以什麼都不能做,而且態度好不好,想想人家戴紅也不容易還要出來工作,所以也就忍了。
最後一個的話身材絕佳,而且皮膚也非常的好,更重要的是非常配合,一上來就坐本人腿上想我敞開襟,我也不含糊,二話不説就拍馬過去了,後來的事情就不想詳細記載了,總之不是真刀真槍,但是後來木哥説整個店裏就我那個地方的聲音最大…
那天晚上從那出來以後本人已經囊中羞澀,一個下午加辦個晚上花去6萬元,所以出來之後只能和木哥去吃拉麪,期間木哥不停的灌啤酒,加上外面雨很大,所以我們喝的比較晚,一直到深夜3點才出來。
事實上由於木哥在店內喝得太多,加上我們對札幌地理人文缺乏瞭解,我們兩個跌跌撞撞的四準備會率點休息時候,發生一件不愉快的事情,那是我在本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非常尷尬的事情…
其實來本以前我就聽很多人説過中國人在本或多或少的都會有受到點歧視,其實我當時並不以為然,我一直以為無論你身在何地只要你自尊自強不卑不亢,那麼總有一天你身邊的人會認可你。
加上來了本之後就職於大手企業,接觸的人也基本都是本社會素質比較高的人,更加堅定了了外國人在本會受到歧視的説法是沒有什麼據的,但是那天晚上我證明我的想法是很片面的…
喝完酒出來以後,頭暈腦脹的我和木哥東倒西歪的準備回去休息,走了10來分鐘一段路程之後我實在堅持不住,在冷風和啤酒的雙重壓迫下,我終於忍不住在路邊吐了。
眾所周知本的街道是非常乾淨的,本來吐在路邊也並不是什麼犯錯的大事,可是那天晚上倒黴的是我吐的時候正好從旁邊的便利店出來幾個年輕人。
那些年輕人看着我咕噥噥的在唸叨中文,便不懷好意的以為我不懂語的罵了句那來的笨蛋在這裏污染環境!實際上這句話一傳到我耳朵裏我就清醒了大半,可是轉念一想算了,人在他鄉,而且確實也是自己有錯在先,不能計較。
可是那句話木哥也聽見了,木哥覺得這般人太沒有禮貌便直接站起來説,喂,你們這些傢伙説什麼?
…
其實假如在本其他地方的話,年輕人看見年長者發飆,除非你是黑社會,要不一般會選擇沉默來回應。
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樣,那幾個傢伙估計也是不良少年,居然馬上回應一句;大叔,我們説的是那個那個人(指我),跟你有什麼關係?
木哥一聽更火大了;您們這樣做不覺得很沒有禮貌麼?即使是外國人又怎麼樣,你們自己的素質看了讓我覺得身為本人也不見得很光彩。
當時的我站在旁邊真是不知道該説什麼,勸木哥吧,那幾個混蛋確實説話很難受用,不勸吧,萬一矛盾化咱兩估計壓不過地頭蛇(雖然木哥是足球愛好者身體很),所以只能站在旁邊發呆。
心裏一直責怪自己喝太多喪失理。木哥那天晚上也很動,那些不良少年看木哥真發火了,也就不再糾纏,走的時候狠狠的丟下一句,中國人笨蛋便揚長而去。
這句話徹底怒了我,我衝上前去對大聲的説,本人混蛋…這話一出口我便極其後悔,因為我徹底忘記了站在我身邊的木哥。
木哥雖然是本人,可他卻是我尊重的長輩,並且剛才要不是他…當時我和木哥都楞住了,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覺得如此的尷尬過,真的是恨不得一頭鑽到閻王爺哪去。
倒是木哥畢竟年紀大,輕輕的嘆了口氣説,走吧,別太計較了…那天晚上我和木哥回到酒店睡覺,只是糊中聽到木哥打電話到我房間裏來問我怎麼樣,是不是睡覺了?
同室的人埋怨我説洗澡的時候把水灑了一地,害他差點摔倒之類的話,木哥在那邊朗的笑,除此之外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因為要趕飛機回去,我跟木哥簡單的吃了早點之後就和另外一個同事驅車去買土特產,他們一個個都拖家帶口的,我那時一光漢心想也沒有什麼可買的,就在旁邊等他們賣完之後就出發去機場…
到了機場清點人數,發現還少兩個人,渡邊幹大and林孝佳(聽這名字,汗),過了10來分鐘那量傢伙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一見面狂道歉。
(後來才知道兩個傢伙趁着早上那點光景居然又出去行動了一次,值得説兩個老傢伙都已經50多歲了,我有點暗暗自嘆不如,一直到很久之後我才瞭解原來這兩個傢伙都是終身未婚主義者,難怪這麼猛,原來是儲蓄了大半年…)那天之後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值得可寫的東西,之後就是灰機灰了1一耳光多小時之後我們回了愛知縣,木哥一直把我送到家裏之後便告辭再見。
北海道回來不久就是節長假了,10來天的樣子,一般每年三次長假(正月節長休,5月黃金週長休,8月盆休)我都會選擇回國。
因為我覺得賺本的工資在國內消費覺得很,所以每次回國我基本都是毫無節制的亂花錢,通常10天左右我能花掉1w人民幣的樣子。
當然,怎麼花的各位就不要亂猜了,本人在國內非常節制自己,從不去花街柳巷,原因只有一個,怕病!
毫無疑問,短暫的北海道之旅徹底讓我融入了本的夜生活,從那以後,每週周5的晚上我基本都會早早下班然後單槍匹馬去各種夜場遊玩,去的次數多了自然期間發生了很多愉快和不愉快的事情,認識了不同國家的辣妹,也認識了在不少同胞女,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其實每次回國遊玩或者探親,我的心情總是很複雜。
從浦東機場出來,剛開始那幾個小時是不敢呼的,原因在於國內的空氣污染真的很嚴重,天始終是灰濛濛的,相比於本的青山綠水藍天白雲(我以前住的地方旁邊一條小河,河水不足0。
5米可是隨處可見烏龜和1斤以上的魚在那游來游去,公寓附近一座小山,山上也經常竄出野猴子和松樹什麼的),國內的空氣顯得很沉重,重得覺能捏出水來。
然後就是要去忍受國人亂扔垃圾的壞習慣,服務員那如同政府公務員一樣的服務態度,糟糕的通秩序和罵罵咧咧説話的人羣…
假如你也來本看過,我想你就不會懷疑我所説的話的真實,相對來説本社會的成度;潔淨度,秩序,便利,國民素質之高都是值得我們好好學習的!
本戰後同樣發展了30年的經濟,人均工資水平就超過美國,我們國家呢,發展了30年至今人均工資水平不及美國的十分之一,常常見很多腦袋被門擠的媒體報道説我們是世界的工廠怎麼怎麼好的,我時常很惱火看這樣的報道,做世界工廠真的那麼好麼?
除了給我們創造幾個廉價的工作崗位,什產幾件極低附加值的產品來給我們的特殊人羣包鼓脹之外,我們來百姓得到的只是黃山黑水灰天烏雲…一桶牢騷,大家別見怪。
除此之外,本的城鄉差距也是非常的小,上次看一個數據分析,本47個都道府縣裏面,人均收入最高的是東京地區平均年收入599w元,排名最尾的沖繩是325w元。
最偏遠的地區都幾乎達到了東京地區的6成,在考慮到當地的物價好水平,那麼幾乎就是沒有什麼差距的,但是在我們國家呢,誰拿上海的人均收入跟農村去比下看看?
30年來,農村刀耕火種的現象依然沒有改變,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的原始生態幾千年來一直在持續…
節假期結束後我回到本,經過上一年來的洗禮,如今的我已經慢慢悉了本的生活方式,年的某個周5,我開始了個人在本的夜生活新航路開闢的第一戰。
由於我對那個地方並不是特別悉,所以第一次個人去的時候走了不少的彎路,轉了大概一個小時以後才進去一個比較隱蔽的店,很偶然的我進的是一個菲律賓女人開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