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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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温泉之後再來一頓非常好吃的本刺身,實在是人生的一大享受。難怪每年志賀高原總會有那麼多的人從本的各個角落蜂擁而來,趨之若鶩。
早上一覺醒來,推開暖氣融融的被窩,推開旅館窗户,引入眼簾的是巨大的冰雕從民居屋檐垂下,長短不齊,細不一,最長的長至好幾尺有餘,各個晶瑩剔透,白光粼粼,讓人心曠神怡(雪景參考如下圖片,本人實拍),而印象中在中國從來沒有看見過那麼巨長的冰錐。
本生態環境的優越足以讓我們中國人羨慕至極,一年四季風調雨順,而且該下雪時會下雪,不似中國這幾十年來氣候變暖趨勢相當大,童年可見的至膝積雪已經好多年不曾看見。
時間之所以讓你覺得短暫,我想很大的原因是以為那段時間你很快樂。
所以那兩天在我看來簡直比一個小時還要來的快,短暫的相聚之後,我和哥們只好互道珍惜,男人之間的情意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來點綴。
我只知道跟哥們在一起睡覺的時候,即使整天整天的不説一句話彼此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尷尬,要説的話我們早年前早已經説完,而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只是對視一眼就已經足夠,驅車再次離別,返回那沒有任何值得我懷念的事物的東京。
所謂人生四大幸事中的兩件: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不長的時間裏接連會見摯友和木哥,人生山谷錯,峯迴路轉,生活中的是他媽的太刺了!
那段時間確實很大程度上提升了本人的士氣,於是我似乎恢復了往的生龍活虎,東京不眠的黑夜裏,熙熙攘攘的夜遊人裏面,再次加入了我不再萎靡的身影。
此時的自己彈藥絕對充足,我唯一需要確認的是,自己那鋼久不用的槍一次還能發多少的子彈。
壯志飢餐胡虜,笑談渴飲匈奴血。於是,在某個週六的晚上,我收拾行頭,再進中原,試圖侵天下,還我昔河山以壯我聲威。
可能是我長久沒有釋放過自己的寂寞,那段時間神高漲的自己看見母蚊子都想衝上去咬兩口,所以我們辦公室的那些騷娘們在我的眼裏自然是女如此多嬌,引無數男人競折。
尤其是裏面有個做財務的,年齡大概是40出頭,可是化妝很有水準,幾乎讓我摸不透她的真是年齡,平時上班總喜歡穿緊身的黑綢質黑長褲。
披肩長髮之下,經常掛着一中國三四十年代的時候女人常掛的常常肩帶,不得不承認整個辦公室裏面就數她舉手投足最有氣質,雖然她説話聲音很嗲,時常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真的在裝。
每次她過來我們這邊收單子的總要從我身旁通行,每每那時我都會忘着她渾圓而堅實的部想入非非,想着她到底喜歡什麼內褲?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喜歡叫bed麼?如此這般經常的差點頂翻辦公桌。
可是聯想歸聯想,想要在本的職場想要接近一個女卻非易事。為此我還專門在網上加了幾個年紀偏大的女聊qq,想研究下成中年女到底該如何接近。
似乎我的運氣總是很好,那些女網友裏面有個網名叫葉子的,自稱自己是在長沙某個醫院做後勤,話很多。
跟她聊了幾次發現此女不是一般的飢渴,我本只是想跟她來個純學術的,可是此女一見我上網就很來勁,記得有一次她突然發那些很的圖片來調戲我,還問我是不是男處什麼的?
起初我很反,因為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風騷的同胞女,心想老子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伴你個內分泌失調兼更年期鬧心的深閨怨婦在網上飄渺的發。
於是很生氣的回了一句:是啊,要是你現在在我身邊我肯定二話不説幹你!我本以為這樣那女的估計再也不會跟我聊了,沒有想到的是那邊立馬會過來幾個字:真的麼?那一刻我懵了好幾秒…興致也立刻被那女的挑了起來,立即發視頻過去驗貨。
那邊接了,傳過來的是一張明顯的40好幾的臉,頭髮很長,身體微微發胖,穿的是膀子的睡衣,長得很難看的説,可在網上我沒有理由去計較她那張臉,於是繼續聊下去,聽起口氣是丈夫喜歡打她,她很傷心,所以渴望找個會安她的男人。
很明顯這樣的套子沒有因我上當我的理由,我直接問她那你跟你男人的生活協調麼?她明顯的笑了下回答還好,她丈夫很喜歡,心想漫漫長夜無法入眠,不如聽一個婦描述下自己的生活也何嘗不是莫大的快,打飛機的絕佳材料?
接下來我就打開了話子,問她喜歡什麼姿勢?喜歡叫麼?你老公喜歡在做的時候捏你的豌豆麼?你喜歡狗爬式還是上位式什麼什麼的。
她都一一解答,告訴我自己很喜歡叫,很多次她老公要捂住她的嘴巴免得周圍的鄰居和隔壁的孩子以為她們在殺人,她喜歡狗爬式,而且特別喜歡她老公捏她的breast什麼的…看到她臉上詭異的微笑,蕩的表情,在加上那些極其煽動的詞語,我的小弟弟立馬站立起來,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於是立刻打過去幾個字説,你能讓我看看的breast麼?我現在很難受的要死。
她先是詭異的笑了然後居然説不肯,問她為什麼説不好意思。我心想林志玲裝比那是人家有身材,宋祖德裝比那是人家有口才,韓寒裝比那是人家有人文才,你個騷人何來裝的本錢。
自然不依不饒説今晚看不到你的breast就無法入眠,半強求半哀求之下,她説她老公今晚就在隔壁客廳看電視,等下次有時間再説。
如此這樣我是更加來勁,心想你老公不是更好麼。難道你不想體驗下和一個比你小很多的小男人來一個偷情的情快?
此女依然是被我的用詞挑逗起來,於是站立起來,假裝去客廳拿了一杯水,我聽到了玻璃門滑動的聲音,我知道有好戲看了。
果不其然,再次出現在視頻上的她確認了下我此刻正冒着清火盯在視頻前,嫵媚的後退幾步,假裝撓癢把睡裙高高起,飽滿而白的內褲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趕忙掏出手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擦起槍桿子來,她真的很風騷,居然我沒有任何要求的情況下還打了個轉讓我看到其豐滿的部。
白皙的大腿,本來此女的身材實在讓人沒有任何的讚美之地,可我一想到她身旁正在傻乎乎的看電視的老公和沉睡的孩子,神情無無比的高漲。
我有馬上火上澆油,説自己正在看着她的身體打飛機,能不能讓我目睹下你的種豌豆的地方,她也是二話不説,坐在視頻前掏出豌豆,那一刻我依然是再也無法控制住。
白而豐滿的breast依然沒有昔的光彩,可是鏡頭之下依然是讓我熱血沸騰,加上黑的成的就要落地一樣的豌豆,我霎那間血化作白的牛噴了出來…
那天晚上之後,我問了她很多問題,試圖從她嘴裏知道一些中年女的共同弱點和特點,當然她那段時間也兼職是我的打飛機專家。
也會問她為什麼會喜歡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來情調,不過説真的,她嘴裏還真吐不出什麼象牙,滿口説的只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那些道理,還有就是什麼的家庭不和諧的中年女特別渴望男人的温存和關懷等等一些廢話。
這些的話對我自然沒有任何的幫助,於是聊了幾天之後便放棄了從她嘴裏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的努力,心想那老女人説不定也只是從我這裏得到一點身為女人,有個男人需要她的虛榮而已,成天動不動的就在我面前擺出個種賣風騷,一兩個星期下來厭煩至極。
(值得説一説鄙人某次回國的探親的時候曾經私會此女一次,並且在當地某酒店下榻,那天晚上跟那女也是大戰了一回,具體情節不再贅述,只是記得把她按在酒店碩大的窗户陽台上,面對着高樓窗外的萬家燈火,讓她盡情的對着窗户大喊大叫…)很快的,到了那年的元旦長假,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回老家一次,看看父母和親友,調整一下疲憊的身心,在家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每次都是在父母不斷的囑咐裏,邁開離開家鄉的沉重的步子。
也許是自己年紀真的不小了,那年也是開始發現父母開始關心自己的個人的事情,為了應付她們只好編造了一大堆的理由。
其實我想我父母是怎麼也不會知道她們的兒子如今已經再也再也不是她們悉的那個人,然而在父母的眼裏,其實我一直都是很孝順的好孩子。
我小時候夢想的人生其實並不是像現在這樣,但是:雖然我心不在江湖,可江湖卻留住了我的腳步。
每次回國探親我都會點時間去北方,看看她曾經居住過的城市。其實在遇見她之前,我從來不曾去過比上海更加偏北的地方,然而因為她,我時常覺得自己的心留在了北方的那個陌生的城市。
每次去到那個城市走一走,看一看的時候,時常會有走到一個地方停下來,然後會想想哪裏地方是不是也曾經留下她的足跡。
那種覺其實並不好受,撕心裂肺的痛楚讓你很難呼,為了她,我甚至每次去那個城市都會在她曾經再過的地方抓一些泥土,小心的放在懷裏,帶在身邊。
以前我從來不在電腦前放置任何的綠植物,然而現在我卻始終帶着一盆仙人球,放上那些泥土,和那些曾經留下她手心的汗漬的小石頭…
有些人在你身邊,你卻很難在深夜回憶起他的樣子;有些人早已經離你遠去,可是睡夢裏飄着的全部是她的樣子。
剛返回的那幾天,顯然心情是低落的。於是在回國的第一週的週六晚上,我再次踏上了前往新宿的電車,可能正好的是元旦節前後,那天晚上在新宿組團旅遊的中國人很多,大陸的,香港的,台灣的都有。
我本只是想去看看豔舞解解悶,買了票進去坐下,卻發現讓我驚訝的是那天晚上那個場子居然一大半以上都是中國人,很多人都着一口川音,估計是四川某個單位的。
其實本人即使在風月場也是很安靜很遵守秩序的。他們中間貌似為首的是一中年男人,倒是我們那位領導同胞,很明顯的開會開多了,在那都保持着一張喋喋不休的嘴巴。
人家本女郎在上面賣力表演,他卻在離我不遠的位置上嘰嘰喳喳,其他人有任何的輕微舉動他都要很關心的説幾句,説這説那的實在讓人厭煩。
而且一場下來之後,中間會一個花費500元就能給女郎們拍一張照片的活動,你讓女郎們擺什麼姿勢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