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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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時間貌似過得很快我們到了目的地,我們的此次行程的第一站是一個全本都很有名的遊樂場,此娛樂場我記得在美國一個電視節目裏將它排名世界第6位,不但各項娛樂設齊全,而且環境很是優美,更甚的是有個巨大的游泳池。
但是那天顯然不是游泳的天氣,所以我喪失了提前親密接觸她的機會。因為我很想看看她裙子下面穿的是什麼,花邊?絲蕾?網罩?t型?
…
我們先是在一個餐館裏隨便吃了點東西,期間我們也聊了很多,這次我是大膽了很多,甚至在遞給她水的時候順便摸了她的手,滑滑的,很舒服,那一刻她嬌嗔的瞄了我一眼,我差點飛了起來!
吃飯完後我們玩的第一個娛樂項目是做摩天輪,她説她不大喜歡玩太刺的,買了一天的通票之後我們就登上了摩天輪,摩天輪慢慢升高,爬到很上面的時候很明顯的她開始挑逗我,鑑於人太多,前後兩籃子的人距離不是很遠,她自己微微的提起自己的裙襬,那一刻我隱約的看見了一條極其誘人的黑的絲蕾邊?還是,一大片白的聖域?
小弟弟立馬站了起來!我很尷尬,可是人太多實在沒有是好舉措可以緩解,她也看出來了,定着我的兩腿之間的巨大帳篷笑了,我靠,那蕩的表情,我真想衝上去直接來個空中踩單車…
她似乎看出來我慾火焚身,於是用那種極其魅惑的眼神斜視我,嘴角含着極其誘惑的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100來米的高的摩天輪上,被一個時值虎狼之年的中年婦少如此這般的誘惑。
但是迫於形勢又不得不強壓自己的慾火,那覺簡直就是比孫猴子掉了金箍還狼狽,抓耳撓腮,站立不穩,坐卧不寧,心想的就是能不能來個巨大的隕石把這該死的太陽給撞飛。
神啊,給我一點黑暗…而當摩天輪爬到最高處,因為那遊樂場就建在海邊,她站起來説要看看海,海風徐徐吹在她寬擺的裙子上。
一絲一絲的裙隨風而起,雪白的膝蓋以上開始若隱若現,那場景讓我覺得看到的分明不是裙,而是六指琴魔手下的琴絲,絲絲襲來,只教人慾仙死,大半身半身不遂…
還好摩天輪的時間並不是太長,在我雙腳着地之後立馬跟她説要上廁所,奔到廁所之後做在馬桶上想想着她那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勾畫出一副無限愜意的場景之間,血噴噴的打了人生第一次的野外飛機。
那一刻小弟弟甚是勇猛,一聲令下,三萬白衣鐵甲直奔長空,還好我是坐着的,要是我站着,估計二戰期間只要我網黃海邊站一站就能結束那該死的戰爭了。
很明顯,從廁所出來之後我就已經再也沒有去玩任何娛樂設施的心情了,她倒是興致,嘴巴一直再説她那些成年往事和家庭瑣事,而我唯一想的就是今天晚上如何報她勾引我的一箭之仇。
我該是生撕硬剝她,還是翻天覆地咬死她?或者用盡十八般武藝中我最擅長的五郎法折磨死她?
…
如此這般的想了很多,於是那天在遊樂場我的小弟弟一直堅站崗,四條腿的蛤蟆滿地是,三條腿的人估計還真不多,於是那天很多路人都紛紛回頭看我…
到了下午4點以後,明顯我們都有點累,説實話那天我其實真的很累,我一直以來都有睡午覺的習慣,可那天不但沒有睡覺還陪着她走了很多的路,腳底板更是生痛得要死。
由於廁所哪一噴也耗費我不少體力,深年月不饒人啊,於是便一起走到場內一家飯店裏打算小坐一下,無奈進去一看,人他媽的比我吊還多還亂,於是只好放棄。
稍加商量之下,她説乾脆出去算了,反正也玩得差不多了,我們去下一個目的地吧,我自然滿口答應,正想借電車時間歇歇腿。
這次我一上去就直接坐在她旁邊,緊靠着她,她也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很大方的把頭靠在我肩膀説有點累,頭髮的香味飄進我的鼻子裏,我又開始心動盪,於是便伸手攬住她的想趁機捏幾把來緩解一下我的慾望,她也沒有拒絕…
很快到了目的地,我們先到周圍吃了點飯,吃飯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她也開始顯得心神不寧,眼神看我的時候有點恍惚有點曖昧,看得出來她也開始有點心動盪。
心領神會的我們隨便把了幾口飯便往目的地而去,那就是洗温泉。而且很明顯,我們定的是一間帶有客房的男女可以同泳的混用温泉旅館,記得那家旅館坐落在山腳下。
站在山腳下有面朝大海,暖花開的覺,可惜我現在本沒有任何心思來嘆這些,進入房門之後我本想直奔主題,給她來個下馬威,然稍微冷靜下,這不是院,還是得講點情調有利於身心,於是便和她在小小的天草蓆上休息。
她果然是江湖高手,比我能忍得多,居然坐在那嘆好久沒有看過這麼美麗的景了,很謝謝我這次能和她來旅遊的什麼什麼的,説心裏她説得話我是基本沒有聽到。
我還是附和了幾句之後便説我們去洗澡吧好麼?她居然裝似的假裝有點害羞,頭稍偏一盤假裝沒有聽見,那一刻我覺得我他媽的是白混了。
混了20幾年居然被一個見過男人比我還多的蕩主婦搞得六神無主,不知道從何開始,無奈之下只得忍住滿腔屈辱,心想咱八年抗戰都堅持了,我難道就不能像革命前輩們那樣堅持個十分鐘八分鐘?
慢慢的靠上前去擁抱她,這一招果然奏效,她的頭也是依然靠在我的瞼板肩膀上,我稍微覺她的氣息有點開始凌亂,於是更加心神不寧的我已經再也無法忍受,低下頭就去尋找一張吃的香蕉比我吃得飯還多的一張嘴巴。
一碰到那張嘴巴我就知道自己錯了,因為我發現我原本湊過去的是兩半,那邊直接回應的就是一條極有力道的蛇,不管我有沒有反應過來,她的力道就像我的小弟弟一樣霸道。
那一刻我知道,原來女人的舌頭伸進男人的嘴的覺估計就像我們經常做的那樣一樣,不同的是女人用舌頭,而我們用的是xx,那條蛇直接伸進我的嘴巴里。
開始想個攪水泥的機器一樣在我的嘴裏亂卷一番,相信我,此時的我沒有任何快,她不但力道大,更奇怪的是她的舌頭有明顯的顆粒,攪得我本無法呼…
於是便推開她,企圖把頭埋下去探索那黑的緊身服裝下明顯凸起的太行王屋二山,她果然比我牛叉得多,關鍵時刻她居然冷靜的坐起來説:我們去洗澡吧。
我當時有點暈,心裏直説:fxxk!可是我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只得重新刀槍入庫,拍拍自己的臉跟她去洗澡。
那温泉那是半天的,周圍除了一倒高高的人造假山遮擋之外,幕天席地,正當我猶豫是不是要將我的小弟弟是不是要像主席那樣與公試比高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只用一條浴巾包裹那的不能再的體滾入水中。
雪白的四肢在温泉騰起的霧氣下,顯得真的有點貴妃入浴的覺,我也不知道我是以什麼方式褪去身上所有衣物,跳下浴池…
一瞬間我們的嘴巴又開始攪在一起,這回我沒有在讓她在我的嘴巴里和水泥。
稍加停頓之下我的雙手便開始撕去她的遮羞布,很明顯,此時呈現在我的手掌之下的是一具沒有任何修飾的體,這是我第一次在白天,在天場地,在上帝和閻王爺都能看得見的地方,行此驚天動地之舉。
我們的舌頭一直在打架,我們的口水已經和浴池的誰混成一體,我們開始覺得更熱,我們開始患上呼道染…她開始呻,和着近處補水管的叮咚聲,掩蓋了我如狼一般的低嚎。
前提是我還記得我親爹老子名號的情況下,可我已經無法反映出來我姓什麼,我只能使勁出我的全部力和心智來應付這條身經百戰的千年蛇妖,她的舌頭是蛇。
她的也是蛇一樣,開始纏着我的雙臂,開始纏着我的舌頭和牙齒,她的雙峯也像蛇一樣慢慢的開始纏住我那已經壯大三尺的小弟圍。
她開始使勁的企圖夾扁它,企圖證明我的小弟是能夠由圓柱體變成橢圓柱體來證明亞里士多德的浮力定理!我無法忍受,把她抱起來放在池邊,就像吃口味蝦一樣撕開蝦子的雙刀。
我的頭開始低下去,我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水?池水?汗水?天山雪水?農夫山泉?確實有點甜!我很多,聲音很大,可是我的聲音再大也大不過她的撕心裂肺一般的咆哮,我從來沒有遇見一個比她還能喊的嗓子。
就像vitas一樣那聲音開始震破我的耳膜,我潛心挖井的速度和力度明顯加大,我征戰多年也未能遇見此等豐產良泉…聖經裏説:我安心的坐在兩人的陰下,開心的他的甘泉。
聖經寫的可是真他媽的好,我不但是,我甚至已經可以用她來洗頭…
她開始坐不住,二話不説斜着身子倒在池邊,她的眼睛不再有神,而是緊閉,眉心緊鎖,雙手絲絲的抱着我的頭,企圖把我從她的某處進去。
巨大的壓力之下我的鼻子開始明顯的無法呼,直得抬起頭來,把她重新推下水,雙手緊緊的抓住那兩顆巨大巨硬的顫巍巍的豌豆,我死命的捏,捏得她開始喊的一霎那。
我開始用我的巨大的探測器探明她的的體缺口準確定位,比全球gprs還確!接下來的一瞬間我立馬開始了用圓柱體來做測量器體缺口的體積,我開始測試它的表面的摩擦係數。
開始證明摩擦是不是能生熱的的定理!她一直不斷的大嚎,那聲音甚至引來山中幾隻野猴子的迴音,那一刻我證明了人和猴子是同一祖先的定理!
我們就是那樣抱着一團在水裏面蕩起雙槳,小船兒漂在水面上…温泉小小的體積顯然無法承受我們造成的巫山雲雨,還是無風起,拍打在周邊的聲音反過來和我們製造的noise合成一體,我愈加興奮!
我開始發狂,該死的浮力和水巨大的比熱容很明顯的影響了我的實驗效果,我把她重新推上岸邊,把她架在旁邊的小山上,讓她一隻腳架在石頭上,一隻腳放在下面,造成的角度恰好可以俯瞰全部反而山谷。
於是我便再次趁虛而入,我越來力氣越大,小弟弟也是越來越癢,癢得我快受不了的時候我把她翻過來,架起她的一隻腳在我的肩膀,來個難度巨大的人字弓!
她明顯開始受不了此等遭遇,於是我便見好就收的我們還連接在一起的狀態下,抱着她奔向牀邊,我本想放下她,可是她死死的夾住我的,企圖攔截斷我一樣那麼用力。
我差點無法呼,只好放棄掙扎,把她放到在雙邊,讓她趴在牀上雙腳搭地,我説我要從後面開懇戰場,她立馬放開,我便直奔敵後方大營,雙手緊緊壓住其,嗷嗷叫着殺入地方後勤部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