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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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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我要請假。”久候的紅綠燈讓她益加心急,不耐的敲着方向盤,只要訊號燈示一變,她就會立即踩下油門。

剛剛到他公司去,主管説他今天還沒進公司,一個熱愛工作的人怎麼會到了十點鐘卻還沒進公司?

身強體魄的他應該不會真的暈倒了吧?早上那虛弱的聲音讓她不敢肯定。

她衝回家到房裏拿他住處的鑰匙,這是他硬給她的,被騙就被騙吧,無論如何,她都要去看看才能安心。

一個人生活在台灣,怎麼這麼不懂照顧自己?

她有些笨拙的轉動鑰匙,愈是慌張她愈是做不好事懂,鑰匙聲把門敲得咯咯作響,然而裏頭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冷茹淇走進房間看到趴在大牀上的高大人影時,頓時鬆了一口氣!要是連他房間也沒有,她還真不知道要去哪找?

空蕩蕩的豪宅什麼傢俱都有,就是沒有一個可以照顧他起居的人。

她蹲了下來,看見他趴掛在牀沿外的一顆頭顱,他倒是睡得很嘛,害她心急死了。

輕輕捏了他的臉頰一把,這壞傢伙。摸摸他飽滿的額頭,體温真的稍高了點。

她使盡力敢將他翻了過來,佐拉右拉他的大手、撥東撥西他的雙腳才總算讓高大的體型躺好在大牀上。

“呼”到浴室拿了條冰巾、又到廚房倒了一杯水,拿出剛才在路上買的成藥,問題來了,要怎麼讓他服下藥丸?

“拓蓮?拓蓮?”千辛萬苦把沉重的男人拉靠在自己身上,她試着倒一小口水進他嘴裏,很顯然病人一點都不合作,嘴巴連張都不願意張開一點,讓水滑落到衣服上。

趕緊把他口上的一片濕潤擦乾,挫敗的看着覺睡中的他,她從來沒有照顧過病人。

“拓蓮?”她含了一口水,沒錯,武俠片裏對付昏的人都是這樣演的,只不過她把療傷的藥丸換成成人冒藥而已。

含水的小人兒雙頰一片燒紅,沒、沒辦法,誰叫他叫都叫不醒。

捧着他的睡臉,將口中的涼水哺到他嘴裏,是成功了沒錯,不過他也把水全進喉嚨了這樣怎麼吃藥?瞪着睡夢中的他,這傢伙,就連睡覺也要讓她傷神!

將開水跟冒藥一塊含到嘴裏再試一次,是成功了,不過他的眼睛也睜開了。

男人一個利落的翻身將她壓在牀下。

看着他帶着笑意的眸子,“你騙我?”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英俊臉孔,她應該生氣不是嗎?

“沒有,我哪有騙你?”他抓着她的小手貼在自己額上,“你摸摸看,是不是燙燙的?”他就像小被冤枉的小孩子一樣,一雙眼睛充滿了無辜。

他所言不假,他的體温真的稍微高了一些,甚至連吐出的氣息也讓她到燒燙,熱力像是從他身體輻出來一樣環繞在她的四周。

強烈的存在讓她實在無法忽視他。

“我只是很高興看到你嘛,我身不舒服的就好像快要死掉一樣。”蒲生拓蓮將頭顱埋進她纖細的肩窩,就算下一秒種會被踹飛出去,他也認了。

好香,比任何一種香水都還要令他心神嚮往。

一手攀上他寬闊的肩、一手輕輕撫着他的頭顱,她該推開他,可是她不想,或許是因為他生病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不想他放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離開。

“我可以親你嗎?”他撐起手臂説着。

拉下他的頸子,依他的要求,輕快的給了他一個吻。

蒲生拓蓮瞠大了一對眸子,他已經做好飛出去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他不但沒有飛出去,還被親了一下她親他、不是他親她!

“淇淇”他是不是在作夢?他是不是頭昏得眼花?

男人目瞪口呆的蠢樣讓她笑了出來,他都生病了,她又怎麼能硬得下心腸?

順其自然吧,這些年來他的轉變是有目共睹,她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試試看?

最糟的情況不就是再心碎一次嗎?這些年來躲着他,自己又何嘗好受過?

蒲生拓蓮戰戰兢兢的低下頭,將微微顫抖的印上她的她接吻的經驗不多,就只有上次被他半途拋棄的那一次經驗,她只知道不能緊閉着嘴

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她,他不怕被她攻擊,只怕她有任何一點點不願意、或是抗拒。

兩隻小手有些催促似的攀上他寬厚的肩頸,她記得他那次可沒有這麼温柔。

“淇淇,真的可以嗎?”他強迫自己暫時放開她香甜的瓣。

“你跟女人上牀都會先這麼問嗎?”上、上牀?她、她知道她説這話的意思嗎?

她要給他?

“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女人上牀了。”蒲生拓蓮急急的為自己澄清。

説不介意他身經百戰是騙人的,可是她更愛他不是嗎?

這麼多年來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往其他男人,可是她沒有辦法,除了他,她無法忍受其他男人太過於靠近自己。

“親我。”

“我沒有辦法只是親吻而不碰你。”他老實的説着。

慾的生活過了這麼多年,他一點都沒有把握在面對她的時候還能把持得住,她,不是其他的女人。

“那就碰我,”蒲生拓蓮目光復雜的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嗎?你知道説這話代表什麼意思嗎?”

“你不想跟我**嗎?”她以為這次他是想要自己的。

“你確定要把自己給我嗎?”她再次送上自己的吻。

蒲生拓蓮低吼一聲!就算她等一下後悔,他也絕不放手!

這吻來得急、來得狂,叫她幾乎無所適從“拓蓮”不給她任何反悔的機會,密密麻麻的吻貼緊了她稚的雙,他剛才問過她,給過她機會拒絕的!

當潔白的頸項被咬住時,她瑟縮了一下。

蒲生拓蓮一再跟進她退縮的身子,大手甚至伸進衣服下襬攀延而上。

突來的驚濤洶湧讓她微微怔了一下,他向來是從容不迫即使多年沒有抱過任何女人,但是卸下女人衣服對他來説一向是得心應手、絲毫不曾生疏。

“我給過你反悔的機會,而機會已經過了。”慾火焚燒的雙眼炙熱的盯着她,即使嘴上容不得她拒絕,他也不願意見到她有一絲絲不願意。

她不是想反悔,只是只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窗外透進的光亮讓她的身子毫無遮掩的清清楚楚暴在他眼前。

“拉上窗簾好不好?”

“不好,沒人會看見。”這裏不但是頂樓,窗户也安裝讓人窺視不進來的特殊玻璃,他無須擔心她的身子會讓人看去。

“而且我想看我。”她伸出手,拉過一旁的薄被,她真的很不習慣這樣赤luoluo的展現在別人的面前“啊,啊”蒲生拓蓮再次為她彈起温柔綺麗的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