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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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對我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偏偏讓我陷進如些悲慘的境地,雖然腳被銬着,但有三十公分的餘地,想要走得更快卻不可能,四個氓顯得很急,恨不得早點到達目的地,時不時叫罵催我快點。
如此一來,我柔的陰部被繩子時緊時鬆地肆着,讓我狼狽痛苦不堪。他們是從南山的另一面帶走了我,這面顯得很偏僻,是一處還沒有開發的田野和丘林,一些村莊的住户零零散散地座落在四周。
又走了一段路,竟沒碰到一個行人,求救的機會越來越渺茫起來,我知道自已即便是碰上行人,也不一定會求救,那太恥辱了,明天的報紙上就説不定會登出“一個漂亮的女特警遭受四個氓侮辱”的標題。
人們會對這樣的標題非常興趣的,各樣的言很快就會傳至城市的每個角落。
“咦,張軍,這不是你原來的那個家嗎?”在一棟鄉村似的舊房子前,那個被稱作張軍的人正掏着鑰匙開門。
另一人説:“你膽子太大了吧,竟敢將她往家裏帶,要是…”張軍説:“怕什麼,待會給她來幾張照,她就不敢説出去了,女人都怕這個。”
“顧紅是不是也是被你這樣害的?”
“她!才不是,那小妮子天生一個受狂,你不綁她不待她還不行。”我被拉進了房間,門在我背後關上。
這時燈亮了,我這才看清這四個氓年齡都不大,怎麼看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那個張軍顯得老練一些,長像也算是最好的,其餘三人,一個稍瘦,像個瘦猴,我陰部的繩子就牽在他的手裏。
另倆個塊頭差不多,有點橫,只是一個人的臉上有一道刀疤,另一個卻剃了光頭。房子裏也很髒亂,報紙和方便盒散落一地。靠着牆邊有一個破損的沙發,上面沒什麼灰塵,看來經常有人坐過。
有兩間卧室,門都被關着。還有一道門,應該是通向廚房的。張軍從瘦猴的手裏搶過繩子,打開一間卧室的門,對另三人説:“哥幾個,我先來…”立時就有人反對:“憑什麼啊,咱説好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憑什麼你先來。”有人附合:“是啊,是啊…嘿嘿…你有顧紅那小妞還不知足嗎,這個就別搶了吧。”反對的是刀疤臉,附合的是瘦猴。張軍燦燦地説:“那怎麼辦?要不一起來?”瘦猴説:“一起來也不行,就…就是一個,總還是要個先後吧…”
“誰説只有一,據我所知應該有三個才對…哈哈…”四個人同時放地大笑起來,蔑的言語簡直不堪入耳,完全不顧忌我的受,真的將我當作是子婊和娃了。
我一直沒有作聲,所思考的只是如何逃離魔爪。我被他們又推又拉地帶進了卧室,裏面只有一張席夢思的牀墊和一個牀頭櫃。張軍首先躺到了牀墊上。
然後不容分説地狠狠一拉繩子,我沒防着,穿着高跟鞋又帶着腳鐐的雙腳絆在牀墊上,驚叫一聲,我便身不由已地摔向張軍的身體。
眼看就要撲到張軍的身上,豈知張軍一讓,我便重重地撲到牀墊上,身體還彈了起來,所幸牀墊柔軟,摔得不重。張軍縱勇着:“哥兒幾個,愣着幹嘛?上啊。”一陣歡呼,那三個人都湧上了牀墊,頓時無數雙手在我的身體上瘋狂地侵犯起來,我不知道是誰扯爛了我的t恤,也不知道是誰扒去了我的牛仔褲,除了緊緊綁縛在身上的繩子,我已經一絲不掛了,潔白的體玉完全暴出來。
讓他們看得真真切切,也被他們肆意地抓…我痛苦而又無奈地嗚咽着,發出屈辱的悲鳴。我將要被幾個社會的無賴、四個氓lj。…不知從哪裏湧出來了力量,我暴發了。
腿雙一陣難蹬,不知何時,我腳上的鐐銬已經被打開,高跟鞋也被去。四個赤身體的男人閃在一邊,驚愕地看着我。我又意識到自已在捆綁的困境下沒有信心對付四個年輕力壯的歹徒,在他們還是驚愕的同時,我改變了嘴臉,變得媚,聲語地説:“你們四個同時來,人家怎麼受得了啊?一個一個的來嘛,不如…、、不如我們來玩遊戲啊,好不好嘛。”張軍來了興致,説:“就是啊,這樣亂搞一氣多沒意思,你説,咱們怎麼玩?”我思緒飛轉,立時有了一個還不成主意,嬌聲説:“我們來捉藏好不好?誰先抓住我誰就先…就先幹我…”那個瘦猴竟是第一個贊成:“好啊,好啊,這樣最好,你們幾個力氣比我大,總是把我擠到一邊,這不公平,就按這騷貨説得算。”張軍也説好,説早想這樣玩了。
那倆個也出興奮的表情,説這樣更定很刺。瘦猴問張軍:“你説早想玩了,怎樣玩啊?”
“我們四個人都將眼睜朦上,誰先抓住她,她就是誰的,怎麼樣?”三人略一遲疑,便都答應了,張軍然後問我:“這樣玩喜不喜歡?不過要一視同仁,可不許中意誰就故意投懷送抱。”看來他們竟真的將我當成娃蕩婦了。
忙歡笑着説:“好啊,好啊。”然後給張軍拋了個媚眼,那意思是説:要中意也是你啊,接着説:“不過,給我鬆綁好不好?手都綁得跟沒了似的。有你們四個帥哥陪着,人家想跑也捨不得啊。”張軍卻道:“你不是喜歡嗎?”
“…是啊!可人家的手都快被綁斷了,好痛苦的嘛…”***張軍遲疑了片刻,終於説:“那好,不過我們沒有你手銬的鑰匙,這麼辦?”看得出張軍的臉上還有些疑慮,我不敢輕易地將鑰匙説出來,只得説:“只要解開繩子就好了。
手就銬着好不好,免得你們擔心我跑了呢,是不是?”見我如是説,張軍不再猶疑,給我鬆開了繩子,卻將勒進陰部的那繩子繞到身後,連同我的手臂在上緊緊地纏了幾圈,將我的雙手固定在上。
我有些氣苦而又無奈,還不敢表出來,嗔道:“怎麼還綁啊?”張軍説:“手吊着很痛,這樣綁不就得了。”他們四個人果真各自找到可以朦眼的布條將自已的眼睛朦了起來,我故意發出興奮而又的笑語:“誰要是偷偷地摘下朦眼布可不算數喲。”四人同時説:“那當然…”我卻乘他們等着喊開始時偷偷地移到了卧室的門邊,手抓着門把手突然將門打開,衝到客廳。
然後才大聲説:“開始啦,快來抓我啊…”所幸高跟鞋沒有穿在腳上,不然哪有這麼輕鬆。張軍第一個從門裏出來,着下面,循着我的叫聲向我撲來,方向很準,讓我驚異,險些就被他抓到。我一彎閃躲過去。
房間必境不大,刀疤臉一下子就接近了我,雙手不停地橫掃着,將我b到房間的牆角,我只得低下身子,想從他的腋下穿過,豈知被他覺到了,伸手從底下一抄,我萬難躲避,偏又出奇的巧。
這一抓正好抓在我的房上,情急中我急扭身子,哪知他的反應也快,胡抓之下,竟然…竟然捏住了我的頭。我也顧不得去覺什麼恥辱,在他還沒有抓牢另一隻手也來不及伸過來時,借勢一滾。
雖然掙,房卻傳來一陣被扯掉般的疼。忍着疼痛,在地上我又屈膝繞過光頭,滾到卧室的門邊…我必需再進到卧室裏,因為牛仔褲在裏面,我要拿到手銬的鑰匙。
正暗自慶幸很順利的時候,卻看見瘦猴的手正從臉部放下。他偷看了,我差點就大喊他犯規了,可忍住了。
如果重新再遊戲的話,不知會有什麼樣的變故,一個瘦猴或許還對付得了,果然,那瘦猴向我走來。我以最快的速度移動着身體,很快就接觸到牛仔褲,可雙手反銬着又被繩子縛在上。
一時間還無法得到鑰匙,只得跪在地上,然後又背對着牛仔褲坐下,這時,瘦猴已到跟前,我只有將牛仔褲抓在手裏,盯着瘦猴的舉動,輕輕地向邊上移。瘦猴又想偷看,我忍不住衝口就説:“不許偷看。”話一出口,我就到了不妙,慌忙向傍一滾,瘦猴便撲了個空,幸好這時我的手已經摸到了裝鑰匙的口袋。
客廳的三個人聽到動靜,也向卧室移來。卧室的空間更小,被抓住是遲早的事情,在抓住之前如果拿不到鑰匙,我的幸苦就算是白費了,或許是老天爺開始眷顧我,竟然讓我很快地就拿到了鑰匙,其實只需將牛仔褲倒過來抖抖,那鑰匙便落到了地上…
在拿鑰匙時其實是在和時間競賽,沒時間再去逃避,現在想要躲避卻已經不及了,我已經被他們一直赤的體團團圍住。怎麼辦?情急中我很快就作出了選擇,將身體向瘦猴靠去,瘦猴抓住了我,出歡喜的驚呼。那三人無奈地扯去朦布,張軍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瘦猴摟着我,很用力地讓我不得不緊靠在他的身體上。我不敢嘗試着用鑰匙打開手銬,必境他摟着我的手離手銬很近。在瘦猴而言,我已是他的了。
不但出勝利的自豪,還不忘溪落一下失敗者,更肆無忌彈地我的房,表現出勝利者的姿太。我沒有掙扎,而是裝作害羞的樣子,温順地靠在他身上説:“你還不將他們趕出去嗎?”
“對,對…你們快出去,我是第一個…嘿嘿…”三個人一出去,我就讓瘦猴再將門關上,趁他關門的時機,我找尋着手銬的鎖孔,可惜沒來得及找到,瘦猴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
而我又必須裝成婦的樣子和他周旋。瘦猴已經控制不住自已,一上來就將我按到牀墊上,分開我的腿雙,扶着下面就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