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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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哎了一聲,討好地笑着説:“是,是…”見我坐在牀邊,也想坐過來,可看見我愛理不理的樣子,又坐到牀邊書桌前的椅子上。
“做…做女特警是…不是很幸苦啊?”他問,像是沒話找話。
“不幸苦,很好玩,也很刺,怎麼,是不是想試試女特警的厲害?”
“不,不,不…”
“你怎麼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熊樣,是不是想坐過來,想就坐過來啊,還讓人請啊。”趙凱有些受寵若驚,遲疑了一下,還是畏畏縮縮地蹭到我的身邊坐下,和我保持了一點距離。我卻有些着惱,忍不住伸臉親了他一下,這一下讓他呆若木雞似的,驚疑而又不知所措。
我羞紅了臉,低下頭,喃喃地説:“謝謝你為…為我家所做的一切。”
“不…不用謝,那…那是我應該做的,為…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我有些動,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上,幽幽地問:“你真的…真的喜歡我?”
“真,真的。”
“為…為什麼喜歡…喜歡我啊,對你那麼兇你還喜歡…、。”
“我…我就是喜歡你,我…”我閉上眼睛,將送上去:“那你幹嘛不…不親我…”
“…我不敢…”
“我讓你親也不敢嗎?”
“我…”真是讓人又羞又惱,我都這樣了他還沒那個膽量,沒見過這麼沒用的男人,怎麼怕我怕成這樣。
難道怕我捉他?有我這樣捉人的嗎?該不會是怕我的功夫不小心傷着他吧…“你就這樣怕我?將我綁起來得了。”我沒好氣地説。他自然以為我在開玩笑。
不過此時我竟然真的希望他能將我綁起來呢,但我知道他連吻我的勇氣都沒有,又怎敢捆綁我。我掃視了一下房間,沒有發現繩子,但忍不住想要被綁起來的衝動,從回來的行禮中拿出手銬。這手銬…這手銬特意帶回來是想…
是想這兩天自已銬自已玩的啦。趙凱驚愕地看着我拿出手銬,不明白我要做什麼。我將手銬遞給他,然後背對着他説:“銬啊。”
“不…不會真的吧?”
“我讓你銬就銬。”
“還…還是算…算了…我…”
“你不是很怕我嗎?將我銬起來不就不怕了嗎?”
“我…不…是怕…怕你,我是愛…愛你…”我嘆了口氣,知道他是不會銬我的,再讓他説下去,我也真不好意思也沒有理由讓他再銬我了,我從他手裏拿過手銬“咔、咔”兩響,就將自已的雙手反銬起來。
他驚惶地問:“鑰匙呢?手銬的鑰匙呢?別…別銬壞了手…”被銬起來的覺真好,特別是現在。我可不能將鑰匙的位置告訴他,不然他會義不容詞地給我打開。我的臉燙燙的,有些羞澀,更有壓抑不住的興奮。
可是這呆子,還是不知道人家的心事,遲遲不來動我,非要人家…我不管不顧地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向後仰,然後説:“你再不抱住我,我可要摔到地上了。”趙凱慌亂地摟住了我。我能聽到他的心跳和的呼聲。我滿臉羞紅地説:“你…你就那樣的怕…怕我…”
“我…我不是怕,我是愛…你就…就是我的女王,我的女神…”
“不,我…我才…才不要做你的女王,人家…人家想…想…、以後我再也不會對你那麼兇了,要兇,你…你就將…將人家綁…綁起來,好不好?”這男人真不懂風情,竟然説:“不不不,我喜歡你兇,我喜歡你兇…”
“要是…要是以後我們在…在一起了,別人會説你…説你怕…怕老婆。”
“怕…怕老婆就怕老婆…你真的願意嫁給我麼?”
“你傻呀!如果你願意等,我就嫁給你。”
“我願意,我願意等,等一輩子都願意,呵呵…、。”趙凱欣喜若狂,出人意料地在我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我滿臉嬌羞,將臉埋進他的膛。幽幽説:“我以後再也不兇了,做一個乖乖的小女人跟着你…、。”恰在這時,我的母親在房外叫道:“小趙,梅梅,出來吃西瓜。”(喲,寫到現在才記着沒有介紹自已的名字呢,好像是沒有介紹吧?我姓文,叫文梅)母親這一聲喊,讓我又羞又恥,慌忙站了起來,差點…差點就…當地風俗,女兒家是不能在孃家親熱的,成家了就更不行了,會給家裏帶來不幸。
我和趙凱同時答應了一聲,相互一望,都是紅通通的臉。趙凱説:“鑰匙呢?我給你打開吧。”我卻不願意打開手銬,想了想,説:“我們…去…去你…我們出去走走吧。”又忍不住羞恥地想:如果你敢將我帶到你家裏,我就什麼都給你。
“哎,好,不…不打開手銬嗎?”
“不,不打開,我想…我想讓你保護我。”我想是男人就喜歡聽到自已心愛的女人説這樣的話吧,果然,趙凱也不例外,表現出雄氣十足的樣子,更為有機會保護自已心愛的女人而豪氣萬丈。我卻想還不知道誰保護誰呢,人家是喜歡被銬着才這樣説的啊。
怕他看出我的真實心理,一語雙關地説:“從小長這麼大,我還沒嘗過被男人呵護的滋味呢,今天晚上人家…人家就給你了…”
“放心,要是有人敢欺侮你,我就和他拼命,呵呵…”
“傻像。給我披件衣服,讓人看見我被銬着,還以為你抓了女犯人呢。”
“披什麼衣服啊?”他問。我才想起自已當女警之後一直沒有賣衣服,以前的也肯定不合身了。
其實我現在的穿着也夠土的,一件粉紅的t恤和廉價的牛仔褲。我説:“將你的西服下來給我披上不就行了,這麼熱的天,還穿什麼西服。”
“哎,是,是。”説着便將西服下來披在我身上。他的身材雖算不上高大,但那西服卻足夠遮住銬住我手腕的手銬。
出了我的房間,母親正從廚房裏端出西瓜,父親看着電視。我説:“爸媽,我們出去走走”看着我和凱在一起,父母都很高興。母親:“吃了瓜再去吧。”我説不了,回來再吃,怕被父母查覺我被手銬銬着,急匆匆地走到門口,但母親卻將凱拉住,硬了兩片西瓜。
我準備換上自已回來時穿的運動鞋,發現它有些髒,再説自已被反銬着,沒法自已穿上。跟着我就看到一雙高跟鞋放在門邊的鞋架上,竟然還是在腳腕上繫帶的那一種,鞋跟也很高,差不多有十公分吧。
我就覺得奇怪,誰會穿這樣的高跟鞋啊!該不會是自已母親的吧?可是媽已經四十多歲了,還有這麼時?好奇地問:“媽,這是誰的高跟鞋啊?”媽也不知還在跟凱説些什麼,聽到我叫,向我走來。我頓時緊張起來,忙説:“就是這雙,您別過來了。”媽已經看到了鞋子,説:“哦,這一雙啊,是你表妹的,前些時她來,説是這鞋打腳,在我們家換了一雙鞋就走了,説是過兩天再換回去,可是現在也沒來,這鞋也就放在這了。”我哦了一聲:“那我穿穿成嗎?”媽説:“有什麼不成,表妹又不是外人,你要穿就穿吧。”凱倒也機靈,攔住了母親,説我來給你穿吧。從鞋架上將那皮鞋拿了下來。我將腳抬起,他便捏着我的腳給我穿上鞋子。不知為什麼,腳在他手裏讓我產生一絲異樣的覺,不呯然心動。
其實我是很少穿高鞋的,化裝成舞女誘捕罪犯時才第一次穿,鞋跟還沒這雙高呢。穿上高跟鞋談不上舒服,更有些不適應,兩條腿的,像是被迫必需站直的樣子。可正因為有了這樣的覺,讓我捨不得放棄它。
特別是凱在我的腳腕上繫住鞋帶時,還產生他在給我戴上腳僚的想法。母親笑地看着我們,為了隱飾內心和發燙的臉,我對母親做了個怪臉。媽媽瞪了我一眼,嗔怪道:“都這麼大的人,還不懂事。”我知道母親指的是不該讓凱為我穿鞋,可她怎知我是沒有辦法啊,要是知道了我的雙手被銬着,還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凱笑着説:“沒什麼,阿姨。”媽問我:“晚上要給你留門嗎?”
“當然要留了…”突然明白了母親的意思,臉頓時紅了,忍不住看了凱一眼,他卻只知傻笑。出了家門,路過一條長長的巷子便到了街上。
因為晚飯吃得晚,其時天已經黑了,因為是老街道,早以不再行車,但更顯得熱鬧,行人也多,做生意的賣小吃的,幾乎佔盡了街道。
因為人多,有幾次都險些將披在身上的西服碰掉,讓我既緊張又莫名其妙的興奮,忍不住去想,如果他們看到我被手銬銬着,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