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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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裏已是臨辰一點多鐘了,腦海裏總是湧現出剛才屈辱的經歷,自然是無法入眠,不管是身體和心理都處在強烈的亢奮之中。
洗澡時就忍不住撫自已的下體,雖然不是第一次自,可今天特別的興奮,總忍不住想將手指進去,再這樣下去,我的女處就被自已的手指給破了。
於是我只得將卧室的門鎖好,在牀上將自已的雙腳用繩子緊緊地捆綁起來,然後將雙手反銬在背後,這樣自已便無法自…也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已正被張軍等人百般凌辱着,四個男的身體和四下面在我眼前晃動,在我的口裏和下體,最後竟將我捆綁著作價五萬元買給那個勒索他們的惡霸。那惡霸又b我做女,和不同的男人上牀。
最後又被賣給了偏遠的山村做了農民的老婆…“梅梅,梅梅…”是母親的叫聲。我從睡夢中醒來,身上濕漉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忽地驚覺自已竟被捆綁着手腳,竟以為自已不是在做夢。當看到眼前悉的事物時,才想起昨晚自已捆綁自已的事情。
我長長地舒了口氣,穩了穩雜亂的心神,又覺間濡濕一片,牀單上也有污漬,不又羞又恥,滿臉菲紅。
母親是叫我起來吃午飯的。我慌忙解開束縛,整理了一下房間…父母沒有問我昨晚的事情,他們一定以為我和凱在一起。
吃完飯,我就向我的上級彙報了這裏的情況,當然我隱瞞了被羞辱的經歷,只説是無意中得到的情報,問該怎麼處理。
上級説還得向上級請示,因為這不該我們管。不久就有了迴音,正如我所料的那樣,讓我繼續查下去,因為當地公安有內線,不可能讓當地的公安介入。
並告訴我讓江娜協助我,一旦證據確實,將由女子特警隊全權抓捕。至於我先前去a市的任務,先給其它隊員了。
上級希望我們儘快破案,因為還有更重要的案子等着我們。整個下午,我都在想如何儘快破案的事情,想來想去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直接抓那惡霸審問,可能會打草驚蛇。看來只有去夜總會卧底…我不想到昨晚夢中的場景。
俗話説:不入虎,焉得虎子,一個大膽又不太成的計劃從心裏浮起。吃過晚飯,我換上一件無袖的緊身背心,又從揹包裏拿出另一套牛仔套裝,就是短袖牛仔夾客和牛仔裙。
牛仔裙我從沒有穿過,夾客一直是搭配牛仔褲穿的,可惜昨晚牛仔褲髒了,不好再穿。家裏也沒什麼合適的衣服供我選擇,不是不合身,就是太過時了,其實牛仔裙也不是超短的那種,不穿它是因為它太緊,像一步裙樣,行動不方便。
自從昨天穿了高跟鞋,我便喜歡上了它,它使我的腿看上去很直,很,可惜,我還沒有長筒絲襪,不然就更好看了,父母也沒問我要去哪裏,只誇我現在的樣子還像個女孩子。一定以為我是去和凱約會吧。
來到昨晚的那棟房子,沒敲門,門就開了,四個大男孩子很恭敬地叫了聲:“大姐。”被叫作大姐,其實讓我有些虛榮。一進房間。
房間裏被打掃得很乾淨,屋中居然多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那桌上擺放着看上去很豐盛的酒菜。張軍説:“大姐,請上坐。”我説:“我吃過了,不餓。”但還是坐了下來,因為有事要商量。瘦猴趕忙在我面前的酒杯里加滿了啤酒,我有些口乾便也沒有拒絕。瘦猴依次加滿了酒,四人都坐了下來。
看着四個差點lj了我的男人,現在又坐在一張酒桌上,還做了他們的大姐,心裏頗多概,臉也不紅了。
張軍首先站了起來向我敬酒,接着依次都向我敬酒,説了一些恭維和的話。我大大咧咧地都幹了,就像電影裏黑道老大豪氣干雲的樣子。四個人不住誇我好酒量,説大姐大就是這種樣子。他們哪知我四杯酒下肚,頭都有些暈了。
他們還要敬,我忙説:不喝了,該想想怎樣對付那幫人。一聽到正題,便安靜下來,我知他們沒什麼主意,只會聽從我的安排。
便説:要想徹底地解決他們,必需掌握他們的犯罪證據,讓公安來制栽他們,否則就算將他們痛打一頓,他們還會報復,必竟是地頭蛇。
四人都點頭稱是,張軍説:就怕他們和公安有勾結,到頭來反害了自已。我説:本地公安不可靠不要緊,只要我們掌握了他們的犯罪證據,就可以向省公安反應情況。隨後我們又談了一些那惡霸的事情。
那惡霸叫黃忠,認識他的人都叫他忠哥,是那家夜總會看場子的打手,他相好的女子叫吳燕,也就是張軍等人調戲的那個女人。至於他身後的大哥,應該就是夜總會的老闆,只是從沒過面,不知其真面目。他們問具體該怎樣做。
我便告訴他們我的打算,就是去做卧底,不但要將壞蛋一網打盡,更要救出被他們抓住的女孩子。
還是張軍聰明,很快就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問我是不是警察。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他們我其實是一名女子特警隊員。張軍説:難怪我的身手那麼好,一下子就可以將他們打昏…我的臉卻是紅了。
有些發燒,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我知道張軍在奇怪,一個女子特警隊員怎會銬着雙手夜遊南山。我想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吧,張軍沒敢問出來。
哪知瘦猴卻問了出來:是誰銬住了你的雙手啊?是那個跟你一起的男人嗎?是男朋友?
“張軍白了猴子一眼,卻又很期待我的回答,一時間我又怎能想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
也許酒真可以亂吧,內心裏竟然產生莫明的慾望,忍不住照實説了:是…是我自已銬的…然後用自已也説不清的眼神看了張軍一眼,不無羞恥地説:你猜的沒錯,我喜歡捆綁的覺,不然怎會讓你們…除張軍之外,那三人竟是呆住了,可能是不相信一個女特警竟會喜歡如此變態的嗜好吧。
張軍燦燦地笑道:“幸虧我們…我們沒有得逞,不然…不然我們的禍可就大了…嘿嘿…”我冷冷地説:“就算…就算得逞,我也不敢…不會將你們送公安的,不過,你們可能會比那更慘。”四個人慌忙點頭稱是,又敬了幾杯酒請罪。被他們大姐大姐地叫着,真的有些漂漂然了,話也多了,竟不知怎麼談到sm上,漸漸的我也忘了自已的身份,情不自對sm出有着濃厚的興趣和期待的表情。
張軍滔滔不絕地講述着sm的事情,什麼捆綁啊,調教啊,羞辱啊,什麼主人啊,奴隸啊…講着講着就讓不勝酒力的我產生了幻覺,張軍的話也變得遙遠起來,彷彿我就是他説的那個被捆綁、羞辱、調教的奴隸了…亂中竟口説:“我是一個奴隸,調教羞辱我吧…”話一出口,我才驚覺自已的失態。
頓時面紅耳赤,羞愧難當。張軍本還在不絕地講着,聞言更是驚訝地瞪着我,不相信自已的耳朵:“大…大姐,大姐説什麼?”我知道他聽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我會那樣説。
他的眼神讓我更加慌亂和羞恥,一時間不知所措地辯解:“不…我沒説我是一個奴隸…”天啦!這豈不是越辯越黑?更加羞愧得無地自容。我是怎麼了,一談到捆綁和sm就失了自已?張軍:“…”張軍或許是因為不知該説什麼。
但卻讓我產生自暴自棄的和自已賭氣的另類心理,也或許是對sm有着強烈的慾望,我竟突然平靜了,坦然地説:“有繩子嗎?將我綁起來怎麼樣?我…我喜歡。”
“啊?有,可是…我怎敢綁…綁大姐啊?大姐…大姐是不是…是不是喝醉了…”我的確是有些醉了,但還很清醒,可我寧願裝作酒醉的樣子,竟是嫵媚地一笑,更有些愛昧地説:“你是不敢綁呢還是不願意?”
“是…是不敢…”
“去吧,去拿繩子,大姐讓你綁,因為大姐喜歡…”又醉意朦朧地説:“反正…反正大姐的身子都叫你們這幫壞小子看光了,隨你怎麼綁都可…可以,就是…就是不要像昨天那樣亂來…”張軍:“真的…真的要綁?”我點了點頭。張軍的臉有些複雜,但看得出很興奮的樣子。他看了一眼已經喝多了的瘦猴三人,急衝衝地進了卧室。那三人在我和張軍聊天時,就不住地相互勸酒,此時已扒在桌上見周公去了,我想了想,也跟着進了卧室。
***我也搞不清楚,同這些平時都不會多看上第二眼的小混混打道,是不是本身就帶有着自己潛意識裏的需要,還真搞不清楚,我也不願意多想這些,雖然被捆綁和被綁着的覺已經不再陌生,也有像江娜那樣不知“羞恥”的同事加朋友。
但是依然覺得我這樣的嗜好還是見不得人的,其實和江娜一樣,我只是不好意思,不説出來而已,我是同樣需要的,需要有人滿足我。
但這不妨礙我還是一個有正義女特警,儘管我現在表現的並不太像。我先進了屋。我若無其事的觀察了一下屋內的環境:只有一張大雙人牀,木製的,很舊,但是看上去很結實。如果不來這個地方,我想不會見到還會有人在使用這樣的破牀,説實話,牀單實在是太髒了,可是我醉了,起碼我是正在這樣的表現着呢,我現在不應該嫌棄這些,我甚至還有在那破牀上面打一個滾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