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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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現在為什麼要重建女處膜呢?那樣有意義嗎?”沈若英再一次對鄭佩蓁那跟常人不太一樣的論調投降。
“當然很重要。上上個星期天,我爸媽替我安排了一場相親,對方是跟我爸在商場上有往來關係的好朋友的兒子,企業家的第二代,在家又是排行老麼,沒有繼承家中事業的壓力,剛好他又長得非常帥,本就是我夢中的白馬王子類型候選人,這一次,我打算要牢牢捉住他的心。”
“那跟你要去做女處膜重建手術有什麼關係?”沈若英慢半拍地沒發現到其中的關聯。
“哎唷!小傻瓜,當然是不想讓他知道我曾經跟那麼多男人玩過啊!那樣他會看輕我的!最近在雙方父母親的示意之下,我們開始往了,我發現他好象重視那個的,所以才想去做女處膜重建手術嘛!”
“有必要那麼急嗎?你跟他又不見得一定會結婚。”
“結婚這件事情當然是不急啊!可是,最近幾次跟他約會的時候,他一直想把我拐到牀上去,瞧他猴急成那個樣子,恨不得一口把我下肚裏去,我才會急着想去把女處膜給修補好啊!”
“我的天啊!他在婚前就想跟你上牀,還敢要求要娶一個女處回家?這個男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沙文主義的豬,不要臉!”沈若英實在搞不懂他們有錢人的想法,對她來説,那就好象是外星人的世界般撲朔離。
“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囉!以後你見多了就不會覺得奇怪了。”鄭佩蓁緊緊握住沈若英的手,一副萬事拜託的模樣。
“總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所以,拜託你啦!若英,你就空陪我去一趟婦產科好不好?我真的只有你可以拜託了,我一個人去會害怕…”
“我能説不嗎?”沈若英搖搖頭苦笑,鬆了鄭佩蓁握緊自己的手。
“好吧!我就陪你去吧!但是我只有星期二才有空,其它時間都不行。”
“哇!太好了,謝謝你。”鄭佩蓁拿起桌上的帳單,慷慨地説:“今天晚上就讓我請客吧!”----一陣烈的牀上運動過後,連啓弘翻身離開了鄭佩蓁的身體。
“你還好嗎?”這並不是連啓弘第一次跟女人上牀,不過卻是最令他充滿疑惑的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碰女處了,今天的覺有點兒怪怪的。一向給人覺非常天真無的鄭佩蓁,在牀上的反應卻主動得令他驚訝,若不是他剛剛真的覺到突破了她的女處象徵的話,他會以為她是個經驗非常豐富的女孩子。
鄭佩蓁嬌滴滴地躺在連啓弘厚實的膛上,滿足地嘆息着。
“啓弘,你好哦!剛剛…你好温柔,人家覺好舒服…”連啓弘望着鄭佩蓁嬌美的臉龐,什麼話也沒問出口。質疑女孩子的貞可是很不禮貌的一件事。
尤其剛剛那場烈的愛,又已經耗去他全身的力氣。他以前一直很討厭家裏替他安排相親,他今年才二十九歲,本就不急着考慮結婚這種事,但一個月前他卻被老媽騙去參加一場飯局,認識了身旁可愛又温柔的鄭佩蓁。
約會幾次之後,他發現自己還喜歡她的,雖然她柔柔的,覺沒什麼獨恃的個,但她極力順從、討好自己的模樣,讓他覺得很有成就,所以便在兩家父母殷殷期盼之下,正式與她往了起來。
“啓弘,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的樣子?”作賊心虛的鄭佩蓁很擔心連啓弘發現自己的偽裝。
“我只是累了。”連啓弘閉上眼睛假寐。
“我的力氣剛剛都花在你身上了。”
“討厭啦!你怎麼講這種讓人害羞的話…”鄭佩蓁鬆了一口氣,撒嬌地貼上前去,不斷親吻着連啓弘的。
“你有什麼心煩的事嗎?告訴我好不好?或許我可以幫幫你…““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準備離開我爸的公司,到外面去找一個可以發展所學的工作,可是我爸卻一直不肯放人…最近幾天,我每天回家都會跟他吵架,家裏的氣氛被我搞得很糟。”
“你要離開你爸的公司?啓弘,你找到新工作了嗎?”連啓弘在父親的證券公司裏掛名當人事經理,平常並不需要負擔太多的責任,因為公司的大權都掌握在連家大兒子連啓邦的手中,鄭佩蓁猜想也許這才是他想要離開公司的原因。
“還沒。不過,證券金融這個行業我本就不懂,我是學攝影的,把我擺在公司裏一點用處也沒有,我每天去上班也不開心,還不如早點離開。”
“那連伯伯那邊…你要怎麼解決?總不能每天繼續跟他吵下去吧?”鄭佩蓁輕撫着連啓弘皺起的眉頭。
“要不要我去跟連伯伯説説看?”
“不用了,我爸很頑固,這樣他反而會更生氣。”連啓弘笑着説:“不過他好象忘了我是他生的,遺傳到他的頑固基因,不管怎麼樣,我是一定會離開的。”還是之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比較逍遙,自從回國之後,就被家裏的人管得死死的,一點息的空間都沒有,老爸還打算要他接大哥的位置,讓大哥去拓展轉投資的事業,不快點溜怎麼行呢?他可不想被淹沒在那堆怎麼看也看不懂的數字裏!
“就算跟我爸斷絕父子關係也無妨,我才不要正正經經地當個上班族,每天坐在辦公室裏費我的青。”
“這樣好嗎?你真的要跟連伯伯鬧到這麼嚴重的地步嗎?”
“嗯!他真的很頑固,所以,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連啓弘掀開棉被下牀,赤地往浴室走去。
“佩蓁,你不會因為這樣就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了吧?”
“當然不會!”鄭佩蓁連忙搖頭。
“啓弘,我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跟你往的,並不是因為你的家世。”
“那就好,或許,以後我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打着連家小公子的名號在外面混了,想必會有一大半朋友迅速消失在我的新生活中。”連啓弘在進浴室前給鄭佩蓁一個的笑容。
“還好你不介意,這樣我就放心了。”連啓弘跟虹明學長約在他公司附近的麥當勞談新工作的事情,因為學長遲到了,所以連啓弘坐在玻璃窗前的高腳椅上,翻閲店內的雜誌打發時間。
在本留學時學的是平面攝影及印刷,回國之後,連啓弘一直沒有機會接觸相關方面的工作,這一次他決心要離父親的掌控,所以他開始聯絡以前認識的同學或學長,看看能不能介紹一些好工作。
而在本時就跟他很的虹明學長,在某家免費雜誌擔任專屬攝影師,聽説有門路可以接一些攝影工作來做,他打算先跟虹明學長四處悉一下出版界的環境,再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走。
等了好一會兒,連啓弘的手機響了。他接起手機,原來是虹明學長打來延後見面的時間,平白多出半個小時的空檔。
他掛斷手機,又低頭繼續翻閲着手邊的雜誌。這時,悉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連啓弘查看一下桌上的手機,發現不是自己的手機在響。坐在連啓弘隔壁的一位小姐,愣了一下之後,連忙翻開包包,將手機拿出來。
咦?她不但和他使用同一款手機,就連來電鈴聲都是一樣的旋律。連啓弘不多看了那位小姐一眼。
那首來電鈴聲是他自己花時間找譜來編撰的,是一部很古老的劇《某年夏天》的主題曲,是一首在網絡上本就找不到下載來源的冷僻來電鈴聲。
很難得居然有人跟他用同樣的曲子當作來電鈴聲呢!連啓弘忍不住再多看了她一眼。
柔軟的長髮整齊地披在肩後,過長的瀏海用銀的夾子夾了起來,是個看起來和高中生一樣清純的女孩子。
她身上穿着上班族才會穿的深藍套裝,那應該是某間公司的制服吧?連啓弘猜測着她應該是剛出校門的社會新鮮人,所以臉上還保留着十分純真的神情。
被她純真的臉龐引住視線,連啓弘又不敢太明目張膽地轉頭瞧她,只好趁着翻雜誌的空檔,一直偷偷打量她清秀的側臉。
“喂?佩蓁?”沈若英接起手機之後,只好放下手中的麥香魚漢堡。
“你説什麼?怎麼會這樣?你在哪裏?”接到鄭佩蓁的求救電話,沈若英愉快的午休時間頓時變了調。
“若英,你快點來承德路上的motel救我,好不好?”鄭佩蓁在電話那頭哭得淅瀝嘩啦。
“快點來救我…”
“佩蓁,你不要哭,你説清楚一點,你在哪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