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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變生肘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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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上閻王殿。我也非得把你這條小命要回來不可!”葉玲心中暗想:“這老婆婆口氣大得很,不知是什麼人?”閉眼丐婆續道:“説也真險,你不但被那老虔婆挾斷三肋骨,連內腑差點都被她夾碎了,要不是我身邊還有一顆九華山老尼姑的‘九死一生金丹’,你的傷勢就不會好得這般快了。”葉玲心中暗想:“她説的九華山老尼姑,那不是夏玉容小姐的師傅九華神尼嗎?聽她口氣,和九華神尼像是同輩舊識,這麼説來,這位老婆婆果然是前輩高人了。”一面問道:“老婆婆,我傷勢很快就會好麼?”閉眼丐婆笑道:“照你傷勢來説,就算治療得法,沒有一百天是不會痊癒的,你剛才服了‘九死一生金丹’,又經老婆於以真氣替你療傷,目前傷勢已無大礙,但也需有三五天靜養,方可復原。”葉玲急道:“那怎麼辦呢,這一兩天,我還有事…”她生長在老子山,久經訓練,不知這老婆婆來歷,怎肯説出實話來?

商小雯眨眨眼睛,笑道:“你要趕到黃山去,對不?”葉玲望望她,説道:“你…”商小雯笑道:“你不用瞞我了,你要跟範大哥一起去,對不?”葉玲道:“他叫樊鵬程,姓樊梨花的樊。”

“咭!”商小雯笑出聲來,説道:“你還瞞我作甚?範子云,我認識他,比你還早得多呢,我姐姐比我更早,他和我姐姐很好,所以我要幫助他。”閉眼丐婆微微一笑道:“你這孩子,真是口沒遮攔,好,你們好好談談,我坐功的時候到了。”説罷,轉身朝外行去。

“他和我姐姐很好”這句話聽得葉玲心頭起了一陣震撼,範大哥到底認識多少女孩於呢?

據自己所知,夏玉容雖是夏堡主作的主,有意把女兒許配給他,但聽邢夫人和副總管的口氣,夏玉容對範大哥也情有所鍾。

另外,據範大哥告訴過自己,他還認識黃山萬家的姑娘萬飛瓊,百花幫的艾紅桃,如今商小雯又説範大哥和她姐姐很好!

她姐姐會是誰呢!

葉玲眨着眼睛,問道:“你叫商小雯?”商小雯輕啊道:“你怎麼知道的?唔,一定是範大哥告訴你的了。”葉玲輕輕點了點頭,説道:“你在報國寺救了範大哥和我,我還沒謝謝你呢!”商小雯道“那是師傅叫我去的。”葉玲試探着問道:“你姐姐呢,叫什麼名字?”商小雯毫無心機,率直的道:“我姐姐叫商紫雯,啊,你一定認識她。”葉玲道:“我沒見過你姐姐,怎麼會認識她呢?”

“我説你認識,你自然認識了。”商小雯神秘一笑道:“本來我不該説的,現在我先告訴你一個秘密…”葉玲道:“你説的是什麼秘密呢?”

“也可以説是好消息。”商小雯道:“我只是師傅她老人家的記名弟子,不能傳她老人家的衣缽,你知道師傅她老人家為什麼不惜耗損真氣救你?”葉玲心中一動,説道:“我不知道。”商小雯低低的道:“師傅摸了你的骨格,説你資質很好,有意收你為徒呢!”葉玲終於猜着了,心頭不狂喜,興奮的道:“真的?”這一叫,口不又隱隱作痛!

“自然是真的了。”削、雯道:“所以咯,不久你就是我的師姐了,我就可以放心和你説了,我姐姐就在夏家堡裏。”葉玲道:“我一直住在老子山,很少到夏家堡去。”商小雯道:“我姐姐混進夏家堡去,已經有兩年了,範大哥就是在夏家堡認識我姐姐的。”她忽然壓低聲音,説道:“範大哥和我姐姐好,我姐姐當然不會和我説的,是有一次…”葉玲急着問道:“有一次怎樣?”商小雯咭的笑道:“有一次我偷偷溜進夏家堡去看姐姐,看到他們兩人很好,…很好…”她一張粉臉驀地紅了起來,就沒往下説。

葉玲催着問道:“你怎麼不説了呢?他們到底怎麼了呢?”商小雯雙頰酡紅,羞澀的道:“他…吻我姐姐…”葉玲臉也紅了,她沒有作聲。

商小雯道:“你一定也很喜歡範大哥,對不?不然,你也不會女扮男裝,幫範大哥了。”葉玲脹紅了臉,矢口道:“沒有,我…沒有…”削、雯道:“沒有就好,你幹麼要臉紅,我只是告訴你一聲,範大哥是我姐姐的。”口口口第二天早晨,範子云起身之後,盥洗完畢,等着葉玲同進早餐,只是不見葉玲開出門來,還當她昨晚折騰了半夜,還未睡醒,究竟男女有別,不好去敲她房門,只好在自己房中坐着等她。

過了一會,紅已上三竿,依然不見葉玲出來,心中不覺漸不耐,站起身來,要待去扣她房門,想想還是讓她多睡一會吧,又回身坐下。

這樣又過了一陣,還不見葉玲起身,站起身,走到葉玲房門外,輕輕釦了兩下房門,口中喊道:“小玲,你該起來了。”房中還是沒人答應。

伸手一推,房門竟然並未關上,應手而啓!

範予雲心頭忽然起了預,急忙舉步走入,房中果然不見葉玲的蹤影,舉目一看,連牀上被褥都未動過,顯然昨晚並未在牀上睡覺,但房中雜物並未凌亂,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那麼她會到睡裏去了?

莫非她回老子山去了?但不可能,要跟自己到黃山去,也是她自己説的。

莫非昨晚遭人劫持去了?

這也不可能,自己就住她隔壁,就是發生事故,只需叫喊一聲,自己就可聽見了。

他站在房中,心頭紊亂已極,目前距黃山大會,已只有一天,兼程趕去,也要明天才到,再節外生枝,豈非來不及了?

但葉玲無故失蹤,自己又不能棄她而去,袖手不管…。

為難之際,只聽店夥在門外叫道:“樊公子,有人找你呢?”範子云急忙回身走出,問道:“什麼人找我?”店夥道:“是個莊稼人,就在店門口。”範子云問道:“他怎麼説?”店夥道:“小的沒問他,好像很急。”範於雲口中“噢”了一聲,急步走出店堂,果見一個莊稼人模樣的漢子,站在那裏。

店夥跟在他身後,説道:“公子爺就是他了,他説有要事求見公子爺來的。”一面朝那莊稼人招招手道:“喂,這位就是樊公子,你有什麼事,快説吧?”那莊稼漢子朝範子云抱拳道:“樊公子,小的是給公子你送信來的,公子有一位貴价…”範子云不待他説完,急急問道:“他怎麼了?”莊稼漢子道:“今天一早,天剛剛吐魚白,小的起身之際,聽到茅舍前有人呻的聲音,小的出去一看,才發現一位過路的官人倒卧在茅檐下面只是呻。小的問他怎麼了?

那官人口中只喊着‘水、水’,小的舀了半碗水,給他喝了,才扶他進屋,那官人才説出是公子的尊價,要小的趕進城來給公子送信…”店夥在旁奇道:“公子爺那位小管家,幾時出城去了?”範子云也懶得和他多説,一面朝莊稼漢子説道:“老哥請等一等。”他三腳兩步,奔回房中,取了包裹、劍囊,又急步而出,取了一錠碎銀,給店夥手中,説道:“你到櫃上去給我結帳,多的不用找。”説罷,回身朝莊稼漢子道:“老哥,麻煩你帶路,我們走吧!”莊稼漢答應一聲,領着範子云離開客店,一路急行,不多一會,就出了南門。

範子云跟在他後面,問道:“老哥,你家在哪裏呢?”莊稼漢子腳下不停,只回頭道:“不遠了,就在黃家岡。”他確是莊稼漢子,沒練過武,腳下走得並不太快,這樣足足奔行了一頓飯的時光,才趕到黃家岡。

那是連綿的小山岡,山勢不高,山腳下有一簇小村莊,約有十來户人家。

莊稼漢子伸手指指山腳東首一間茅屋,説道:“公子,那就是小的家了。”範子云不疑有他,兩人轉到東首山腳,走近柴門。

莊稼漢子回身道:“樊公子請進,小的家裏,只有家母一人,大概留在家裏照顧尊價呢,公子請隨小的來。”説罷一手推開柴門,走在前面領路。範子云跟着他跨進茅屋,中間是一間客堂,擺着一張方桌,兩把竹椅,但卻寂無一人。莊稼漢子説過,他家裏只有母子二人,因此範子云並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