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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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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她講幾次行了,她上電大,又不是你上,你老上她那兒,不怕別人背後指指點點啊?”徐風霞邊説邊出不快。

“別人講什麼,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王大力説。

“你不怕影子斜,你是個男人,又有家有口,當然不怕,可是人家是個老姑娘,如果讓別人背後説三道四,以後人家怎麼嫁人啊。”

“你是説有人背後説我們閒話了。”王大力問。

“連我不是單位的,都看出些,你單位的人又不是瞎子,你看不出。”王大力一想也對,男女授受不親,自己為了徐麗姍的以後,還是少和她往些好。於是説:“今天我不去她那了,今天帶孩子們到遊樂園玩去!”王大力約好星期天去徐麗姍家,但沒有去。本以為第二上班,徐麗姍會問原因,可是第二上班,徐麗姍見他時,好似昨沒有發生過事一般,見他面時只微笑地他點了下頭,就幹自己的活去了,淨水無瀾,真的沒事一般。

往後,王大力再也沒有去徐麗姍家,在食堂也儘量少和徐麗姍接觸,生活,工作似也恢復了平靜。徐麗姍仍是那樣孤獨與清傲,上班時,靜靜地一個人來,下班後,靜靜地一個人走,臉上仍有淡淡的笑容。自始至終,她都沒問王大力那天為什麼約好了而沒去她家,也沒問這段子對她的冷淡。

王大力正想着和徐麗姍的事化作淡淡的雲就要散開時,不料想,一個下雨天,雨大如注,雨水在廚房門前像一串串珠簾子一樣嘩嘩而下,半個小時,屋外已有半尺水深,王大力見雨大,忙説:“看看咱們的庫房,那房頂別漏了!”季平便和徐麗姍進到庫房,一會兒,季平出來説:“庫房有點漏,我在下面放上盆了,怕那屋頂塌,我聽到咔咔聲。”

“這庫房怎麼這樣?”王大力問。

“這是五幾年搭的一個破棚子,臨時改做食堂倉庫的,一直用到今天,沒大修,能不漏嗎?”季平有些氣憤地説。

“徐麗姍呢?”王大力問。

“她在倉庫給海米,紫菜,調料蓋,塑料布,因為那些東西濕了,就會長壞的。”季平又説。

王大力本不想去,他近有些怕單獨和徐麗姍接觸了,可是這是工作上的事,他作為領導,由不得不去看看現場,於是他快步走到庫房。

一進門,他便看到徐麗姍正蹲在庫房貨架旁,把一盆海米往一個塑料袋中裝,一把一把,輕輕的。

“海米怎麼了?”王大力見她不緊不慢,好個閒情逸致,便問。

“這海米淋濕了一些,我把乾的裝塑料袋裏,濕的擱盆裏,待雨停了晾晾。”

“這庫房年久失修,危險,你別在庫房呆了,快回作間吧?”王大力勸道。

“沒事,每回下雨廚房都漏,和學校説了好多遍,學校老説修,但每次只讓咱們廚工在頂上蓋塊塑料布,今天又漏了。”徐麗姍仍舊細心地撿拾着盆子裏的海米。

看着徐麗姍不緊不慢的樣子,王大力突然想起**的一句詩:不管風吹lang打,勝似閒庭信步,此女亦是如此。正在心裏佩服徐麗姍的鎮定,突然屋外電光一閃,緊接着“隆隆”一個大霹雷,雷聲幾乎震聾耳朵,王大力趕到地幾乎震動了一下,屋頂咔咔響了幾下,雨水似瀑布般衝下,如幾桶水同時在房頂往下傾倒,幾乎將王大力衝倒,王大力仰頭一看,房頂倒了下來,一時間沒想到別的,忙撲倒在徐麗姍上面。

王大力由於撲倒時用雙手護住了頭,房頂塌下時,並沒砸傷頭部,好在庫房頂只是一層石棉瓦和一層油氈,不太重,王大力掙扎了幾下,便掙出來。他到雨水進口中,帶有鹹味,他知道可能是血,自己受傷了,可是他顧不上許多,忙去瓦礫中去扒壓下的徐麗姍,揭開石棉瓦,扒開油氈,扒開有着鏽釘子的木條,他看到徐麗姍頭朝下蹲跪在那裏,他喊:“徐麗姍!”徐麗姍沒有回答,王大力立時心慌,忙用力去扒壓在徐麗姍身上的破石棉瓦和爛油氈。

王大力到腳心一疼,低頭一看,穿球鞋的腳踩在一個木條上尖衝上的釘子上,釘子尖已從腳面上穿出,斑斑鏽跡上掛着紅血絲,王大力使勁地把腳從釘子上拔了出來,有繼續掀石棉瓦和爛油氈。

徐麗姍整個人了出來,王大力連忙把她抱出,對食堂大喊:“徐麗姍壓壞了,快送她去醫院!”邊説,邊背上徐麗姍往學校外的醫院跑。

“我替替你吧!”跟在身後的季平説!

“不用,你後面抱住她‮腿雙‬!”王大力繼續跑。醫院離學校只有二三百米距離,王大力和季平十幾分鍾便將徐麗姍送到醫院。

徐麗姍醒了過來,睜開眼瞅了瞅病房,又瞅了瞅站在病牀前的王大力和季平,苦笑了一下説:“庫房塌了吧?”

“是塌了,把你砸昏了。”王大力説。

“我只記得打了個閃,響了個大雷,好像房頂塌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是你們給我送到醫院的吧,謝謝你們。”

“沒什麼,是王大力把你從廢墟中扒出來的!”季平説。

“謝謝你,王大力!”徐麗姍又向王大力點點頭。

“你們倆先聊着,我回去做飯去,還要給學生開飯呢!”季平找個理由走了。

“真險啊,差點把命丟了!”王大力嘆道。